趙晞惠順著我的目光，指了指自己胳膊上的圖樣，“你認識這個嗎？”
我回過神輕輕點了點頭，“和戰友聊時聽到過，你是1研究所的？”
“沒錯。 Ｗｗ Ｗ ＣＯＭ”她輕輕扶了扶眼鏡，“就是國家生物製藥研究中心。我的工作就是整日研究一些病毒啊、生物藥劑之類的東西。”
我啞然不知該什麼好，曾經在監管中心生的事情，成為了我內心深處的一道夢魘。
不由自主得，我又記起了鄭坤那晚在囚房裏因痛苦而扭曲的臉。
趙晞惠伸出手，在我眼前晃動了幾下，將我召回現實。
“我就不問你為什麼呆了。我這個人喜歡直來直去，也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琢磨你們男人的心思。”趙晞惠顯得很沒耐心，她的話我有些不太明白，抬頭疑惑得望著她。
“我挺中意你的，很滿意這次政府的分配結果，沒想到14的榆木疙瘩產品還有靠譜的時候，那麼你呢？雖然你們男人沒有否決權，不過為了我的未來考慮，我還是要問一問你的意思。”
我第二次感到無話可。我想我開始有點明白，這個女人為什麼需要政府來分配配偶了。她的氣場太足，多到能壓製很多人，我顯然是被壓製的那一類，碰到這類人，我隻有討饒的份。
如果可以，我真想我很後悔填了那張表，這真的是個誤會。
但在她狠厲的目光下，我點了點頭，“我沒什麼不滿意的，就是不太了解你。沒想到分配這麼快就下來了，挺突然的。”
“當然快了，以我在共和國的貢獻等級，我的請求基本都會被政府視為優先級。”
我無言以對。恩，第三次了。
“既然我們都沒有異議，那麼伴侶身份就正式確立了。接下來做什麼。造孩子嗎？”
我瞪大眼睛，我感覺自己的思維有些跟不上她跳脫的節奏。
“你那方麵有問題嗎？我可以從研究所拿到很多藥物。沒有副作用的那種。”
“……”
這晚上，趙晞惠留在我的宿舍過了夜。
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生。
的假期很快結束，這幾我大概算是了解了這個可能……不，已經成為我伴侶的女人，她的邏輯思維和常人不太一樣，在她的精神世界裏極度追求效率和結果，並且完全不會為別人著想，喜歡動物。
我的是屍體，不是活著的動物。
就是這樣一個怪異的人，以後會陪我一同走下去。
她離開的時候給我留下了一些奇怪的藥，告訴我：“這些你以後會用得著。”
我臉上有些燥熱，“我那方麵沒問題！用不到的。”
她感到有些意外，可能不記得那個話題了。“這些是鎮靜劑和興奮劑，新型的產品，副作用很低。如果你在作戰訓練裏有什麼邁不過去的心裏問題，吃了它，會讓你好受點。我在第一次解剖人類屍體的時候就服用了它，效果還不錯。”
我看了看一旁毫無反應的附屬衛兵，見到不違背條令，便收下了這些東西。
“那麼……下次見。”趙晞惠衝我擺了擺手，登上她來時乘坐的單人運輸飛行器離開了軍營。這是我見過來隊探親裏最屌的座駕了……
我歸隊的時候，眾人都對我投來羨慕的神情，顯然，1研究所的一名美女研究員成為我的伴侶，這一類消息已經傳遍了營區，越是輿論壓製的地方，道消息傳得便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