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星曆公元616年,夜醜真的很不喜歡自己的名字,但他還是一臉懵逼的看著自己醒來的地方,這是一間女孩子的閨房,床榻之上,淡雅的香氣似乎賭氣般的在他鼻尖繚繞,夜醜摸了摸鼻子,做賊心虛的掀開被褥,現自己果真一絲不掛!但身上的傷疤著實把自己嚇了一跳,跟著被子摩擦而早起的兄弟剛剛站起來沒一會兒,就趴下了。WwW COM
收拾了心猿意馬的心緒,夜醜現自己並沒有什麼衣物可穿,不禁一臉黑線的陷入尷尬。
是的,他的名字是夜醜,但是這之前的他還有一個稱呼,一個隱約充斥著不好的回憶的名字,重點是,他想不起來了……“吖,奶奶的,……爺怎麼會有這麼難聽的名字。”
喃喃自語的掀開床簾,裹著被子下床的夜醜,映入眼簾的是一位一身青衣的傾城女子,這淡雅香氣的源頭便是身披著青紗的她了。
“醜,你醒啦?”女子顯得很興奮,放下手中的茶杯,眉梢之間竟隱有雷電,看的夜醜一臉震驚,
“誰是醜,你是誰啊,這裏是哪裏?”青衣女子愕然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
“難道你不記得我了?對了,原來你還失著憶……”話一出口,女子麵露難色,旋即釋然,
“沒錯,醜,你就是我的奴才,你每都會幫我去雲落峰下麵的府院裏毆打一隻狗狗,隻不過上次,你不心從雲落峰上摔下來,可能摔得你失憶了,都是我在照顧你哦,看來沒事,趕緊去把今的份兒也打了吧!”望著女子精致的容顏,巧可愛的飾,使得夜醜覺得,剛剛現的那一抹雷電都是錯覺,夜醜有些愁了,自己隻記得自己的名字是夜醜,其他的一概不知,難道自己真就是一個掃地廝,還今的份兒,難道爺被眼前的這個女子奴役去給人家打狗來逗樂子?
夜醜摸了摸下巴,“那,能給我一件衣裳麼?還有能不能不叫我醜?”青衣女子才想起來什麼似的臉一紅,水盈盈的大眼眨了眨,摸了下自己右耳的耳環,這隻耳環呈月形,散著淡淡的月芒,隻見那淡淡的月芒褪去,女子手中便多出一套精致的黑色勁裝,短短的幾個動作,竟看得夜醜目光呆滯了許久,絲毫生不起對女子的質疑,
“諾,給你,我先出去了,不叫你醜叫什麼,這可是本姐對你的專屬賜名,對了這些你可能都忘記了,沒關係,當本姐的奴才,就算你白癡,本姐也會養你的,你看你失憶了,本姐還是把你撿回來了,對吧?”望著一臉黑線的夜醜,女子一副勝利的表情退出了房間,卻沒走遠,而是靠著門,聽著夜醜簌簌換衣的聲音,臉上的紅暈愈來愈濃,啐了一口,又摸了下耳環喃喃道:“娘,他穿上了哦,我親手為他縫製的衣服”。
話這夜醜,總覺有些不對勁,這無厘頭的要求自己去打狗總讓自己覺得很不順暢,但是腦內如此混亂的他又不上什麼不對頭,換好衣服,想想自己身上的傷疤,不禁一哆嗦,“吖,想不到爺我竟然被一條狗收拾的如此之慘。”
麵含悲壯的夜醜出了,這已經是一當中的下午,然而夜醜並不認識路,出了門,古色古香的樓宇出現在夜醜的視野裏,侍衛林立的景象也令他驚愕不已,三三兩兩身著白衣弟子服的青年也有條不紊的朝著一個方向前行,一襲黑衣的夜醜倒顯得格格不入,夜醜不僅潸然,“奶奶的,這裏到底是什麼地方!”
夜醜拉住一個前行的白衣青年,滿麵堆笑使得夜醜本來就有傷疤的臉顯得更加猙獰,“這位兄弟……”
豈料,這個身著弟子服的青年未等看清來人,竟一言不,慌慌張張的逃走了,留下目瞪口呆的夜醜,而周遭的人顯然也現了夜醜的存在,有的人目光流露著譏誚,有的人目光中透著清冷。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鍾響,夜醜雖對這裏的狀況有著諸多的疑問,但是也被這渾厚的鍾聲吸引,也隨著這些身著白衣的弟子前行,夜醜心想現在也沒個什麼辦法搞清楚這裏的狀況,索性人多就一起走吧,一句話,隨大流總會有辦法。
殊不知,他這一身黑衣如此紮眼,人群之中的譏笑聲音嘈雜不絕,而夜醜卻充耳不聞,內心盤算著上哪裏可以找一個板凳去打自己宿命的對手,就是剛才那個青衣大姐嘴裏的狗狗,如果讓很多人知道夜醜現在的想法,心裏肯定會崩潰的。
至於自己為什麼會選擇板凳當武器,夜醜完全沒有在意這個細節,這個習慣一如他失憶之前。
隨著人群的聚攏,夜醜終於看清了這些白衣弟子的目的地,雲落峰三個大字就這麼無聲的出現在眼前,還未感歎運氣如此之好的夜醜此刻竟覺得自己的心跳猛地停了半拍,如此恢弘的大殿竟坐落於雲端的險峰,淡淡的金色光芒正從大殿的周遭聚攏而來,好個巧奪工!
這時的夜醜才慢慢的留意到人群中的閑言雜語,“聽雲落師尊今夜要在講習的時候讓青鶯師姐與我峰的師兄弟過招啊”
“千萬不要選中我,千萬不要選中我,我不想在女神麵前丟臉!”
“這就是青鶯師姐回來了?”
“好想見見她本人啊”
“別想了,青鶯師姐可是咱雲宗的聖女,已經有婚約在身了”
“可是那個人不是已經有了一個妻子了麼,難道要青鶯師姐去做侍妾?……”
“閉嘴吧,這可不是你能操心的。”夜醜微微側目,人群之中的議論似乎總是存在若有若無的氣息在鎖定自己,這讓夜醜十分鬱悶,我一個掃地廝,被打來打狗,你們這些人難道是第一次看見,想到這裏,夜醜不禁一身冷汗,難道是偷偷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