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沒有吭聲,忍著劇痛眼神死死地盯著趙藤,以前雲棟在身邊的時候,什麼事情都是雲棟輕鬆解決,現在雲棟就離開自己身邊了一會兒,事情就展成這樣,雲棟也不可能一輩子每時每刻都待在自己身邊保護自己,這次的恥辱讓他深深理解到了自己的弱,他第一次這麼渴望得到力量,如果自己有足夠的力量,這一切將都不會生。
夏安誓,一定要讓自己變強!
“什麼事情這麼熱鬧啊,哦~,這不是趙藤少爺嗎,什麼風把你吹這兒來了?”
就在趙藤第二腳要踩下時,市場門口突然走進一位年輕清秀的男子。
“河少主,你怎麼也來這裏了?”看到了這個俊秀的男子,趙藤似乎有些忌憚,放下了本要踩下的腳。
這男子名叫河俊良,是水河鎮鎮主河洪光的獨子,不同於趙藤,這個河俊良長得十分清秀,他身穿一件雲錦長衫,腰間綁著一根黑色仙花紋革帶,一頭一絲不亂的絲在風中微微飄動,整個人散著一股瀟灑文雅的氣息,更重要的是此人的修為也要比趙藤高上許多。
雖然河俊良跟趙藤都是富家子弟的獨子,而且他父親在將近四十歲的時候才生了他這麼一個兒子,對他那是格外寵溺,但是他並沒有像趙藤那樣,成為整胡作非為的惡少,才二十歲出頭的他現在已有了鍛體第四重鐵骨階的實力,身體力量足有數千斤之巨,被譽為水河鎮第一才,因此他外出時從來都是孤身一人,從來不帶隨從手下。
這個河俊良生性十分高傲,對於趙藤這種整胡作非為、好吃懶做的人,他是打心底裏瞧不起的,但考慮到趙藤他父親是水河鎮第一大財主,而且跟自己父親關係很好,所以他表麵上與趙藤關係還算不錯。
“我聽見這裏動靜這麼大,所以就過來看看,沒想到趙藤少爺也在這裏。”河俊良笑著道,看了眼被趙藤踩在腳下的夏安,猜都猜到了趙藤肯定又在欺淩弱。
“也沒什麼大事,就是幾個不識相的鄉巴佬,還有這個野崽子跟要我作對,教訓他們一下而已。”完,趙藤又朝夏安身上踢了一腳。
“我看在你腳下的那孩也就差不多十歲左右吧,你卻讓你兩個手下把他按住,還有一個還倒在了地上,用得著這樣費勁嗎,還是你那幾個手下太弱了?”河俊良用鄙視的眼神看了趙藤一眼。
被河俊良這麼一,趙藤覺得十分沒麵子,轉身一腳踢在那個護衛身上,罵道:“沒用的廢物!”然後朝著河俊良勉強地擠出一絲僵硬的笑臉,道:“河少主,這你就有所不知了,你別看這野崽子才十歲左右,力氣可是不,而且身體十分結實,剛才被我那手下全力一腳踢飛了都沒事。”
趙藤沒出剛才自己被夏安掀翻在地的事情,免得再被河俊良嘲笑。
“哦,竟有這種事?你那幾個手下我看至少也有勁肉階後期的實力了吧,近五百斤的力量踢到這鬼身上會沒事?”被趙藤這麼一,河俊良似乎對夏安有了興趣。
河俊良走到夏安身邊,蹲下身觀察起了被兩個護衛按住四肢的夏安,他並沒有用手去碰夏安,因為此時夏安渾身都是泥土,他怕弄髒自己。
夏安兩隻眼睛還是死死盯著趙藤,看都沒看河俊良一眼,他看得出這個河俊良肯定不是來幫助自己的。
“咦?好漂亮的石頭。”這時,河俊良注意到了夏安脖子裏那顆藍玉色石頭,目光被深深地吸引了。
“河少主既然喜歡,奪取了便是,我定不與你爭搶。”趙藤摸了摸臉上的橫肉道,經過夏安他們這麼一鬧,趙藤似乎對原本想要奪取的那顆獸牙失去了興趣,看都不看那個嚇倒在地上的中年婦女一眼。
河俊良沒有理會趙藤,繼續看著那顆藍玉色石頭,似乎在看已經屬於他的東西,然後伸手朝著夏安脖子裏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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