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禦獸宗的少宗主帶著人找上門來,莊飛揚反而坐下,悠然的端起酒杯,酌一口。 Ww W COM
這樣的一幕,直讓客棧裏吃飯的幾桌客人感到微微有些驚訝。
畢竟,現在可是別人帶著人找上來了,那必然是有所準備,而且在座的這些人都是老江湖,也不乏有修為達到心動後期的修士,一眼就可以看出,那白衣青年,和那錦衣少年身後的二人,都是心動期。
以一敵二,能有幾分勝算?
正所謂仇人見麵,分外眼紅。
魏子平現在就是這種狀態,原本就在酒樓裏喝了酒,現在膽子也大了起來,全然無視了他父親臨行前給他的囑咐。
什麼不要再惦記竹星,不要再招惹那個搶走自己未婚妻的家夥,魏子平根本就不聽。
身後兩名心動期修士緊跟著,魏子平略顯稚嫩的臉上帶著有些猙獰的笑意,遠遠的就衝著竹星旁邊的那名男子,叱喝道:“子,敢搶我的女人,你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在場的食客,聞言一笑,魏子平一看就比那個白衣青年,竟然張口叫別人子。
不過他們現在就是打定注意瞧熱鬧,當然是不會多管閑事,反而希望他們待會爆的衝突越激烈越好。
但那黃衣少女旁邊坐著的白衣青年,卻泰然自若,端著酒杯悠然的喝酒,仿佛沒聽到魏子平的嘲諷。
這時,客棧的老板,一個白老翁走了出來,他也是融合期的修為,要是幾個修為低的家夥鬧事,他還能直接製止,但那錦衣少年的隨從,明顯修為比他高,這下他有些難辦。
猶豫了一下,白老翁望著魏子平好話,道:“客官,報仇報怨的,別在的這兒啊,經不起你們拆。”
魏子平把腦袋一歪,斜著眼睛瞪了白老翁一眼,道:“有損失本少來賠。”
白老翁自然是見多了這種自以為是的少年郎,知道對方意氣用事的時候,根本就不在乎,遲疑了一下,若有所指地道:“這……就算是這樣,在生活區動手,怕是不合規矩啊客官。”
白老翁這話的意思,就是在提醒他們,城鎮裏的守衛,可不是吃素的。
魏子平果然有些猶豫,神色為之一滯。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著獨自飲酒的莊飛揚,淡然道:“店家,他既然要動手,就讓他動手吧,反正他也了,有損失他來賠。”
此言一出,眾人皆驚。
白老翁深深的看了一眼那個白衣青年,同樣看不透對方的修為,眉心一緊,歎道:“哎,你們既然不聽勸,出了事可別怪老沒提前。”
完,白老翁直接讓開了路。
“這子,人家店家好心幫他話,他還不快走,有點托大了吧,雖然年紀輕輕就是心動期修為已經很不錯,但對麵可是兩名心動期修士,以一敵二,怕是沒希望。”
“沒錯,就算身懷異寶,隻要對方有一人攻擊得手,那一切就結束了。”
有人搖了搖頭,十分的不看好莊飛揚。
魏子平也深以為然,正所謂雙拳難敵四手,再厲害又如何?我禦獸宗的弟子,就算沒了妖獸,那也不是吃素的。
魏子平看著依然安之若素,坐在那裏獨飲自酌的莊飛揚,臉上露出森然的笑,邊走邊,道:“你知不知道,本少找你找得好辛苦啊,沒想到你竟然送上門來了。”
“把他給我壓住,本少要親自去抓這個賤人,跟本少有婚約,還敢跟別的男人勾勾搭搭,臭不要臉的。”
魏子平的一揮手,身後兩名隨從躍然而出,他自己則是盯著黃衣少女,麵帶淫笑,眼中帶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