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飛舟著,就將劍扔入了纏繞在右臂的劍匣內。
這劍匣很薄,跟袖弩裝置一樣,如果有衣衫遮擋,根本不露痕跡,而且隻要顧飛舟一運勁,劍匣就會圍著手臂呈弧形伸展開,繼而方便他馭劍。
這可以是顧飛舟的第三件裝備,從絲匣到袖弩,再到這劍匣,他掌握的工巧術已經越來越嫻熟。
這幾日,顧飛舟也就漸漸融入了奔雷營中。
沒有任務的日子裏,除了每日的操練外,他的日子也算輕鬆。
而張遼這個領不知什麼原因,一直都沒有出現,所以帶領他們的人一直都是萬雄。
不得不,萬雄此人心機很深,以顧飛舟現在的境界,都覺得此人有些危險。
而另外一邊,貂蟬已然化身成了一名長相平凡的賣菜農婦,每日上午都會在長安城內賣菜,然後回到城外的農家院,扮演得衣無縫。
時光漸逝,當秋來臨,長安城外的樹林已然變了顏色,董卓再次坐穩了世間權利最盛者的位置。
站在長安城高大的甘露台上,看著腳下車水馬龍的城市,董卓隻覺得自己的胸膛能裝下整個下。
“再韜光養晦五年,下再也無人能與灑家爭雄。”董卓如是想著,卻並沒有出口,因為他知道,這長安城看似穩定,但下麵不知還有多少暗流在湧動。
不知有多少勢力想要殺他,特別是那些遭受喪子之痛的諸侯,沉不住氣的都派人潛進來了。
如果是以往,董卓斷然不會將這些上不得台麵的家夥放在眼裏,因為他本就是練髓境的大宗師,不懼任何刺殺。
隻是如今他修煉的功法出了問題,修為不進反退,已經從練髓中境跌至了練髓初境。再加上呂布這個好兒子已然觸摸到了換血武聖的邊緣,更讓他隱隱有些不安。
“呂奉先,你甘願屈居灑家之下就算了。如果膽敢忤逆灑家,灑家定要你不得好死!”
隻見董卓眼神漸冷,身體表麵又有紫黑的氣焰縈繞,在明媚的陽光下,看起來就像一隻鬼,黃泉水中的惡鬼!
而幾乎同一時間,董卓身上散出的氣息也開始變得強大,甚至一步逼近了練髓境巔峰,而那些紫黑的氣焰仿佛能吞噬陽光,陰冷得可怕。
這時,隻見董卓嘴角露出了一個陰冷的笑容,神情已經不似人類
自虎牢關之戰後,呂布就很少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
他以養傷為由,不參與朝政戰事,隱居在長安城內的一處宅院內。
宅院很質樸,隻有幾個老嫗在負責打理,以至於樹木墜下的落葉都無人打掃,留下一地金黃。
此刻,呂布盤腿坐在一間石室內,石室內無桌無椅,甚至連床都沒有,隻有一張蒲團,簡單得近乎可怕。
誰也想不到,下武力第一的戰將,位尊勢重的溫侯,會住在這樣的屋子裏。
這樣的屋子,恐怕隻有苦修的僧侶肯住下,但呂布卻住下了,隻因他也在苦修。
呂布知道,那道換血武聖境的門檻,已經離自己越來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