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醫生話都說出來了,應該不會有錯的。
“嗯。”
“以後你注意勞逸結合。”
“嗯,我會的。”
兩人聊了一會,又開始冷場了。
但幸好,這個時候,高韻錦也掛完水了,醫生過來給她拔針,房間去也站了起來,“回去吧。”
“好。”
她跟在他身後走著,兩人一塊上了車。
車子開出了停車場,傅瑾城又問:“你們去那邊玩多少天?”
“後天早上就走。”
“這麼急?”
“嗯,你們呢?”
“比你們多呆兩天,有個客戶對這邊比較喜歡。”
“這麼說,你們到這裏來,是談工作的?”
“對。”
說道工作,高韻錦又安靜了一會,“你……之前的事情,處理好了嗎?”
傅瑾城自然知道她指的是什麼,他反問,“你覺得呢?”
“還沒有?”如果真的處理好了,他應該不會一直呆在京城,而是把更多的時間花在g市那邊了。
“你知道具體是什麼事嗎?”他又問。
“……知道。”
“那你應該就知道,不可能這麼快就能處理好。”
“抱歉。”
“沒事。”
之後,兩人便一直沉默了。
回去到酒店,已經三點多了,酒店裏非常安靜。
兩人上了電梯,高韻錦在11樓,傅瑾城住頂樓,她先下的電梯,她剛想說再見,傅瑾城就在口袋裏掏了掏,把一個小袋子遞給她,“醫生開的藥。”
他不說,她完全想不起還有這個,她忙接過,“謝謝。”
“回去休息吧。”
“嗯。”她揮了揮手,“再見。”
“嗯。”
高韻錦離開了,傅瑾城也回去了自己的房間休息去了。
第二天早上九點多,傅瑾城起來的晚了點,覃竟敘到他房間來找他,“昨晚什麼時候回來酒店的?”
“淩晨三點多。”
“這麼晚?”覃竟敘挑眉。
“嗯。”
“高小姐現在沒事了吧?”
“掛了水,回來的時候已經退燒了。”
“但燒這事,是會反複來的啊,說不準這個時候又燒起來了呢,你不去看一下?”
傅瑾城瞥了他一眼,“從醫院裏有帶藥回來。”
覃竟敘撇唇,“這麼擔心,這麼狠心?我看你昨天晚上對人家倒是挺積極的。”
傅瑾城沒理會他。
覃竟敘卻興致昂揚,“我說,你們兩個有時候倒是挺像的。”
傅瑾城看了他一眼,“什麼意思?”
“昨天晚上,她雖然高燒,但是腦子沒燒糊塗啊,她完全可以給你打電話,讓你跟我送她去醫院的。”
“她估計沒我電話號碼。”他淡淡的說。
覃竟敘挑眉,“她沒你電話號碼?你在逗我?她喜歡你,這麼多年都沒變,你們又不是這些年老死不相往來,她怎麼可能連你的號碼都沒有?還是說,你們這些年沒私底下聯係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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