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迎春閣到這裏有差不多一個時辰的路程,而當初他們回來的時候,是騎馬回來的,出來芸兒有人認識之外,他們四個都是生麵孔,可是不過短短的幾個時辰,彙遠鏢局的人就能夠找到這裏來,這是古悅萬萬沒有想到的……

“來了正好,我還正愁他們不來呢,還免得姑奶奶費神去找,節約了大把的時間,最後是東灣山的土匪一起來,把他們殺的片甲不留,給聊城的百姓出害……”蘇沫沫已經把衣服穿好,一身白色的勁裝,上麵綴著點點寒梅,手裏寶劍一握,眸子中精光一閃,英姿颯爽,淩厲逼人。

“說的也是,我現在都有一些手癢癢了,今天我就打個夠本……”古悅秀眉一束,美眸中也迸射出一縷寒芒。

她們剛剛準備出院子,就看見拓跋鄰急匆匆的走過來,身上穿著一件墨綠色的袍子,發絲淩亂不堪,不過麵頰依舊看上去美的不可方物。

火光映照在他的臉上,臉龐上焦急一片,“蘇姑娘,我的父母不在房間裏……”

“怎麼回事?火到底是從哪裏燒起來的?”蘇沫沫一聽,心也猛地一沉,暗叫不好,輕敵了。

對方不僅僅快速的找到這裏來了,而且還放了火,神不知鬼不覺的就把王爺夫婦給擄走了。

“火是從東邊突然間燒起來的,我去救火的時候,發現是有人故意灑了鬆油……可是沒有過多久,就聽見丫頭說父親和母親不見了……”這種時候,拓跋鄰能夠想到的就隻有他們了。

拓跋鄰的話剛剛一說完,拓拔珍和芸兒也跑過來了,兩張俊俏的臉蛋上黑乎乎的,一看就是剛剛救了火的,“哥,我問過了,誰也沒有看見父親和母親,他們根本就沒有離開過房間……”

芸兒這個時候已經哭了起來,“都怪芸兒不會,小姐要不是為了救我,也不會得罪那些人,如果不得罪那些人,王爺和夫人也不會出事……”

拓拔珍卻眉心一蹙,秀眉一挺,小臉一沉,脆聲說道:“芸兒,關你什麼事?那些是壞人,今天他們要是不把父親和母親交出來,我跟他們拚了……”

古悅倒是聽欣賞這個珍兒的,雖然出身名門,卻沒有一點豪門千金的嬌氣,渾身還充滿著一個正義感,為了救一個丫頭,都可以豁出性命去。

要知道丫頭在很多侯門大院裏就等同於貨物一樣,可以隨便買賣的,可是珍兒卻將芸兒的性命看的跟自己的性命一樣重要,這等重情義的小姑娘是很難得的……

“不用急,家裏這麼多人,他們誰也沒有抓,卻隻抓了父母,看樣子應該是他們對我們這個家的格局還不是很清楚,火是從東邊燒起來的,父母又是住在東邊的廂房裏,看樣子他們應該是放火的時候順便帶走了父母……”拓跋鄰雖然著急,但是思維還是沒有混亂。

“他們如果隻是單純的想報複,就會直接殺死父母,而不需要將人帶走這麼麻煩了,父親和母親暫時不會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