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大膽賈智空竟敢再次胡言亂語!日本就算是做好了出兵的準備,要是咱們不答應他們的條件,他們會出兵馬?!要是換做朕,沒有好處的事兒,朕一樣不會去做!看在你也是一把年紀,又跟隨朕的身邊多年,這一次,朕就不追究你口出妄言的罪過了,要是再有下次,朕,絕不輕饒!你下去吧!”鄭智燮滿臉不高興的一甩龍袍扭頭就走了,隻留下了淚流滿麵的賈智空和軍機處的幾位大臣在那裏麵麵相覷。
海軍陸戰隊陸戰1旅在登上灘頭陣地之後,在艦炮的火力支援下,迅速的鞏固了登陸陣地,這次登陸十分順利,敵軍那少得可憐的防禦兵力根本就沒有向登陸部隊做出任何的反擊就落荒而逃,笑話!麵對成千上萬的登陸部隊,就那幾百人的守備大隊全員到齊了也擋不住人家進攻的步伐,更何況隻有一百多人的空架子部隊,還要頂著連天的炮火,除了死還是死!沒人傻到留在這裏誓死抵抗,畢竟那個江山是皇上的,命可是自己的!雖然如此,登陸部隊依舊謹慎的沒有過於向內陸深入,可是又有誰知道這是不是敵人的誘敵之計呢!
一直等到3月8日上午8點鍾,第一批增援部隊解放軍陸軍獨立第1師上岸之後,登陸部隊這才開始向著東北方向的南安裏進軍。
南安裏距離彰化縣城大約20公裏,鶴鳴村緊靠通往彰化縣城的唯一一條官道,是扼守彰化縣城的西大門,如若不把將此地迅速拿下,一旦敵軍在此地部署重兵防守,勢必威脅登陸部隊的進攻,將使大軍無法順利的向彰化進攻,一旦不能順利拿下彰化,那麼切斷台灣南北方向的計劃將落空。登陸部隊以一個陸戰營的兵力作為守備力量, 陸戰1旅大部連同獨立第1師迅速向鶴鳴村前進。
當徐金川和蘇三娘率軍來到距離南安裏二十多裏處一座叫做崎溝子的小村莊附近的時候,突然就與前來增援的敵軍第10、11兩個守備師團的一支前鋒部隊遭遇。
也不知道最先是哪一方首先開槍,彼此還在快速奔襲的兩支部隊突然就從行軍狀態轉入了戰鬥狀態,由於一時間的猝不及防,在最開始的幾分鍾裏,整個戰場亂成了一鍋粥,彼此士兵盲目的朝著敵軍的方向猛烈的開槍射擊,雖然動靜搞的震天響,但是彼此的戰果並不大。
徐金川是此次進攻的總指揮,他站在一個土坡上仔細的觀察著遠處敵我雙方的交戰情景,“他媽的!新兵就是靠不住!”徐金川一麵跑下土坡一麵小聲的咒罵著“連敵人的影子都看不清楚,就知道亂開槍!”
“徐旅長!怎麼樣了?”蘇三娘同樣有些焦急的問著。
但是徐金川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徐金川交過一名通訊員大聲說道“立刻給楊國勇發報!詢問具體是什麼情況!告訴他,穩定部隊情緒,讓老兵在前麵打頭陣!”
打發走了通訊員,徐金川這才對蘇三娘說道“蘇師長!具體情況我現在也不是很清楚,我想可能是作為先頭部隊的2營和敵人打起來了,現在距離彰化縣城越來越近,而南安裏又是彰化縣的西大門,想必敵軍也害怕我軍控製了這條直通彰化縣城的官道,在這一帶設下了重兵予以把手,看來要想打進彰化縣城,這一路上勢必要進行幾場惡戰才行啊!”
楊國勇是陸戰1旅二營少校營長,此時他也被手下的這幫大兵給氣壞了,老兵在雙方剛一遭遇的時候一邊開槍還擊一邊尋找掩蔽物隱藏,然後就靠在那裏悄悄的觀察對麵敵軍的情況,可是那些沒有參加過實戰的新兵就要差得遠了,雖然在訓練場上和進行演習的時候,他們表現的並不比老兵差,可是槍聲一響,他們沒有實戰經驗的不足就暴露無遺,第一次上戰場的新兵們,端著步槍朝著對麵不知所蹤的敵軍就是一通猛烈射擊,尤其是一些緊張過度的士兵,更是摳住扳機不撒手,指導彈匣裏的三是發子彈全都射出去,依舊閉著眼睛低著頭,是指依然死命的摳著扳機。
班長範鎮山抬起腳將身邊一名打光了子彈的新兵踹倒在地,士兵剛剛倒下,十幾顆子彈啾啾怪叫著打在了士兵剛才射擊的位置上。
範鎮山一麵觀察著對麵敵軍的動靜,一麵壓低聲音對身邊的戰士們說道“怕什麼怕?你越怕死,就死的越快!都打起精神來,聽老子的指揮,不要盲目的射擊,那隻會把你自己暴露在敵人的槍口下!” 在老兵的帶動下經過了最初的混亂之後,陸戰旅的新兵們終於從緊張中緩解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