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敵軍保持距離!盡最大努力殺傷對方的有生力量!不要進入兩百米的範圍內!”秦浩然知道己方的優勢是什麼,也清楚的知道己方的劣勢在兵力數量上,就這樣,叛軍無視死亡一步一步的朝著國防軍壓過來,雖然損失依舊巨大,但是卻成功的將國防軍向後推離了主戰場,使得國防軍不能與守軍裏應外合。
國防軍且戰且退,雖然依舊給敵軍造成了巨大的傷亡,但是他們也正在遠離自己的最終目標,更重要的是,國防軍的彈藥有限,而且還無法進行補給,彈藥的消耗是國防軍不願意麵對的棘手問題。
就在此時,叛軍加大了攻城的火力,一時間將守軍高漲的熱情迅速打了下去,再一次牢牢地控製住了戰場上的主動權。
腓特烈.威廉二世在威廉王子和親兵的護衛與攙扶下登上了正在激戰的城牆,他抬眼望去,就看見三百多米遠的地方雙方正在交戰,而昔日繁華的禦花園,此時早就是滿地的斷垣殘壁,這位雙方交戰提供了最為理想的戰場。
“威廉!你看那裏!” 腓特烈.威廉二世用手指著遠處正在交火的兩支部隊疑惑重重的說道“那支被擋在外圍的軍隊是誰的?看上去,他們不是我們的軍隊,也不屬於叛軍,是誰?你們誰能給我一個解釋?”
“父皇!那是一隻我不曾見過的軍隊,看上去人員並不多,但是他們竟然敢於同叛軍進行正麵交火,想來戰鬥力並不差!”威廉王子實話實說的說出了自己的意見和分析。
“陛下!這裏實在是太過危險,您怎麼能來到這裏呢?”說話間,一身是傷的戈裏亞.辛德斯公爵來到了腓特烈.威廉二世的身邊“那支部隊我知道是誰的,您看!”說著就把一支單筒望遠鏡遞給了德皇腓特烈.威廉二世。
“阿道夫.辛德勒?!沒錯,是他!不對……還有他!” 腓特烈.威廉二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最終的援兵竟然是作為客人的秦浩然的親兵衛隊,而一向文質彬彬的阿道夫.辛德勒此時也早就失去了文人應有的紳士風範,白淨的麵頰上被硝煙熏黑了,一身髒兮兮的軍裝早就破爛不堪,潔白的襯衣也被血水染成了紅色。
本就生的威武高大的秦浩然,此時身上背著一名女子,依舊在閃轉騰挪間躲避著到處亂飛的子彈,他動作麻利,身形矯健猶如獵豹一般,手中的一支步槍隨著他的每一次瞄準,都會發出一聲致命的嘯叫,每一次射擊,都會帶走一個鮮活的生命,而他身後的衛兵,也與他一樣,人人變成了神槍手,每一顆子彈都會消滅一個敵人。
腓特烈.威廉二世不無感慨的說道“好!打得好!”他說著就將望遠鏡交給了一臉急切的威廉王子“好好看看吧!他們勇敢無謂,他們能征善戰!他們的戰術更是新奇,這裏邊必定大有文章啊!”
就在腓特烈.威廉二世與戈裏亞.辛德斯公爵點評戰場勢態的時候,叛軍的右翼突然就殺出了一支部隊,對著叛軍就是一陣凶猛的射擊,叛軍本來在守軍和秦浩然的雙重夾擊之下有些急躁的心情,這下徹底爆發了,隨著不斷有士兵被射殺,脆弱的心理麵對死亡的極度恐懼而臨近崩潰的邊緣。
趙光磊和楊忠慰率領兩個排突然殺過來,徹底將叛軍那種焦躁的不安與對死亡的無限恐懼點燃,這成為了叛軍潰散的推手,當一名上尉率領自己的連隊首先開始逃跑的時候,所謂的督戰隊竟然有些發愣,當他們清楚發生了什麼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
更多的士兵和軍官加入了逃跑潰散的隊伍,他們暴怒的,漫無頭緒的衝擊著自己軍隊的陣形,兩處國防軍默契十足的開始抓住有利戰機,朝著潰散的叛軍發起更加凶猛的衝鋒,而此時,威廉王子也看到了這個可以大加利用的有利戰機,他向腓特烈.威廉二世報告了一聲,在獲得同意之後,立刻抽出隨身的短槍,高喊一聲“忠於陛下的德意誌勇士們!跟我衝啊!”
威廉王子帶著殘存的一百多名守軍排著整齊的隊列,湧出城門,朝著混亂不堪的叛軍隊伍盡情的射擊,最終三方合兵一處,勝利會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