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馮晉才他們一幫搞科研製造的則更加崇拜起了秦浩然,是秦浩然讓他這個戴罪之人有了新生,是秦浩然讓他們這些以往不被人們所接納的怪人找到了自己的閃光點,是秦浩然把他們的奇思妙想變成了現實,是秦浩然給他們打開了一個通往更加深邃,更加神秘的科研寶庫的大門。
石有山這些裁縫們到現在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在以往,他們這些做裁縫的那就是一個默默無聞的小兵,別說是接受皇上的檢閱了,就是自己的軍事主官也不正眼看他們,現在自己這些以前最下等的士兵卻正在接受這個國家最高統治者的檢閱,這是他們從來都不敢想的事情,他們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國防軍,都是因為秦浩然,他們已經把自身的榮辱與秦浩然和國防軍牢牢地綁在了一起。
當他們這最後一個方陣走過之後,龍興皇上立刻要求秦浩然陪同自己和眾位大臣們一起走進國防軍隊列,詳細的勘察著每一件新式武器,詢問著每一樣自己未曾見過的東西,但是很少有人與身邊的士兵交談,這一點讓秦浩然感到有些無法理解,他心中長歎一聲默道“看來人們總是以為武器才是戰爭勝利的最終保障,唉——!真是悲哀呀!”
就在龍興皇上剛剛想要擺駕回宮的時候,一個小太監小跑著來到了苟德忠的身邊耳語了幾句,苟德忠立刻向龍興皇上報告道“皇上,叛將溫國均現率領三萬叛軍駐紮在東嶺的十裏處的送夫亭,說是他已經擒殺了叛首永安王父子,現懇請皇上召見。”
“哼!”龍興皇上麵色一寒冷哼一聲說道“真是恬不知恥!之前他隨永安王叛亂,現在見大勢已去又想著靠斬殺永安王邀功?真是無恥至極!”
龍興皇上轉頭看了看身邊的秦浩然說道“朕,最近一直深感勞累,身體也大不如前了,現在朕任命太子監國,朕修養的這段時間裏,朝中大小事務就由太子來處理吧,無需向我稟報。”龍興皇上一揮手,就乘坐禦攆離開了。
他的這番話再明顯不過了,這是要準備把大權交到秦浩然的手中,這是要徹底的考察一下秦浩然是不是治國的那塊材料。
當下秦浩然立刻命人給溫國均回了一封信。當溫國均拆開信件之後,隻見上麵是這樣寫的:大將軍;本王久聞大將軍的英明遠播,更是為將軍這數十年來的赫赫戰功欽佩不已。
本王相信,之前大將軍必定是受到了永安逆賊的欺騙才走上了歧途,現在將軍能夠懸崖勒馬,實是幸事,將軍能夠將永安叛軍賊子一舉擒獲更是大功一件。
本王受皇上委托暫以監國重任,適逢我大周內憂外患,不宜再生戰亂,大將軍往日戰功曆曆在目,現功過相抵不予追究,望將軍早日到達京城,本王也好一睹將軍之風采,獻俘與皇上,共同維護京城之穩定。
落款是大周武王秦武。
看罷這封書信,溫國均先是在營帳內來回走了幾步,然後又仔細的看了一遍書信,這才哈哈大笑起來,他的心腹軍師韓英不解的問道“將軍為何發笑?”
溫國均把書信交給他,韓英看後皺著眉頭說道“將軍萬萬不可輕信!屬下認為這不過是太子的計策,是要將軍引誘至京城,欲圖不軌。”
溫國均依舊笑著說道“老韓,我問你,咱們大周朝現在是不是內憂外困?是不是不宜再生戰事了?”
韓英立刻說道“大將軍說得對,現在的大周朝正是內有天父教在民間作亂未除,外有西夷列強環伺,實在不便於再生戰端。”
溫國均背負著雙手走出營帳笑道“既然你我二人都明白這一點,難道皇上還能看不明白?雖說現在的什麼國防軍是戰力強悍,可是你也要知道,要想創建一支足以可堪大用的軍隊那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肖博瑞死了,其餘幾個大將軍也是年老體弱不堪再戰,說到底,他們父子要想守住這大周朝,還不是要靠我手中的軍隊?!”
“隻要我們在短時間內迅速擴充軍隊實力,就可以處於高枕無憂的境地,即使他的國防軍有朝一日可以大用,哼哼!我想,到時候不光是我,滿朝的帶軍武將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利益被皇上父子二人剝奪,勢必會有一番較量,那時候就是我們團結其他不滿人員,徹底推翻他們的時候!所以,我覺得我必須去!”
“可是將軍!您要知道,現在京城裏可是有不少國防軍的,您此次前去會不會太過於危險?”韓英依舊不放心的提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