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然一聽龍興皇上這樣說,他就知道壞了!這私募軍隊是曆朝曆代掌權者的大忌,那是要殺頭的!自己怎麼就沒有想到這一層呢!
秦浩然連做出忙誠惶誠恐的模樣跪在地上,連聲說道“兒臣不敢!兒臣不敢!望父皇治兒臣的死罪!”他的額頭緊貼著地麵不敢亂動,一邊的皇後也是心驚膽顫的看著一臉陰沉的龍興皇上,想要開口卻又不敢說話。
沉默了半晌的龍興皇上冷哼一聲說道“起來吧!這件事情,朕,準了!望你好自為之,時刻以江山社稷為己任才好,畢竟現在,朕,也隻有你這一個皇子了,有些事情急不得,你懂嗎?”
聽著龍興皇上的名敲暗打,秦浩然知道了什麼叫伴君如伴虎,知道了什麼叫如履薄冰,他一邊叩頭起身一邊連聲說道“兒臣,叩謝父皇不殺之恩,兒臣謹記父皇的教誨!振興大周,造福天下蒼生!”
秦浩然終於離開了皇宮,回到了自己的王府,他一麵回想著今晚發生的事情,一麵在心裏重新盤算著自己的下一步計劃。
兩天以後,秦浩然通過苟德忠上書龍興皇上,詳細的述說了自己練兵的地點,同時要求龍興皇上割愛,讓大太監苟德忠作為監軍,與他共同練兵,龍興皇上看了秦浩然的奏折,臉上露出了笑容,他對身邊的苟德忠說道“不錯!四皇子比我想像的要成熟多了,是個可造之才!德忠啊,你明天就去武王府上聽候四皇子的調遣吧!”
半個月後的一個晚上,在苟德忠的安排下秦浩然來到了禁軍大營,這裏明崗、暗哨、流動哨、一應具有,確實要比自己王府的守衛們精神了許多,可是這些人看在秦浩然的眼裏,根本就不合格。
今天晚上是荊鵬值班,他一早就接到了皇上的口諭,知道苟德忠要來這裏,至於幹什麼就不清楚了,隻知道無論如何都要滿足苟德忠的要求,不得陽奉陰違。
“哎呀呀!總管大人親臨,屬下未能出門遠迎,還望總管大人莫要怪罪才是!”荊鵬一麵連連抱拳,一麵笑嗬嗬的將將苟德忠一行迎入了屋內。
苟德忠毫不客氣的哼了一聲,隨即就大馬金刀的坐了下來問道“荊總領,廢話少說,咱家今天可不是來和你敘舊的,我是來要人的。”
荊鵬笑嗬嗬的坐下來說道“瞧您總管大人說的,您想要誰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兒嘛!您說吧,我可是一早就等著您來呢!”這時候他無意間瞥了一眼站在苟德忠身後,麵罩黑紗一身黑衣打扮的男子,見他打扮怪異,但是也沒有多想,依舊和苟德忠說著話。
苟德忠喝了一口茶說道“那就好!把你的武官們全都叫進來吧!”
荊鵬應了一聲就對門外喊了一嗓子,不多時大大小小的武官們擠滿了院子裏,荊鵬走到苟德忠麵前有些討好的笑著說道“這人實在是太多了,還請總管大人移步院內,仔細挑選!”
苟德忠點點頭就和身後的黑衣人來到院子裏,隻見一群龍精虎猛的漢子們正齊刷刷的站在那裏等候自己的挑選。
苟德忠先是來回走了一趟這才清了清嗓子,上前一步說道“諸位!皇上前幾日吩咐咱家,要咱家給挑選一些精兵強將,說是另有重用,現在咱家看了你們現在的精氣神兒,感到十分的欣慰。”
苟德忠話鋒一轉說道“各位都是禦林軍的精英,我有幾個問題要問,你們哪幾支隊伍上過沙場?上過沙場的請走到我的右手邊。”
話音剛落,就見七名武將走了出來,苟德忠笑著走向前去問道“各位,你們當中有誰率領自己的隊伍使用過火槍作戰,請出列!”
立刻就有三名年輕的武將再一次走了出來,苟德忠看著眼前這三名身形強健的武將,還算是滿意的笑了笑,上前一步對這三名武將說道“你們三個立刻集合你們的隊伍到校場聽令,其餘人員全都散了吧!”隨著苟德忠的一揮手,熙熙攘攘的人群立刻間就全都走了。
荊鵬請苟德忠他們再一次走進屋裏坐下,他這時候才仔細的打量了一番麵前這個頭戴鬥篷的神秘年輕人,他看著黑衣人沒有坐下而是規規矩矩的站在苟德忠的身後,黑紗擋住了荊鵬的目光看不出黑衣人此時的麵目,他心思一轉,就拱手問道“德總管,不知皇上要這些人幹嘛?”
苟德忠抿了一口熱茶,把茶杯輕輕一放很是隨意的說道“嗨!別提了!這不就在前幾天兒,咱家陪著皇上在外麵散步,老遠就見到你營門前的軍士,那是個頂個的跟標杆兒似得,皇上一時間心血來潮,就想起了去年從洋人那裏弄來的那支火槍了,就琢磨著要用火槍打獵,可是皇上那身子板兒您也是知道的,那可是動不得刀槍的,這才想著要組建一個狩獵隊,這不,今兒個咱家就來這兒跟您荊軍門要人來了嗎!這真要是練好了,皇上一準兒會獎賞總領的,咱家在這裏先給荊總領道個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