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一人手拿著一把鐵鉤,跟房子裏麵掛著屍體的那種鉤子是一樣的,狠狠的鑿向玄寶的腦袋,不過眼看要插進玄寶腦袋的那一瞬間,卻又“砰”的一聲被彈開了,連鐵鉤都脫手而出,那幾個廝這才完全變了臉色!
“你、你想幹什麼?”被抓住的廝終於看出麵前的這個人並非是普通人了,臉露出驚慌的神色,不斷的給玄寶身後的那兩人使眼色。
那兩個人轉身跑,根本沒有絲毫的猶豫,玄寶也不理會他們,反正他手已經有一個能話的,這夠了!
“回答我的話!”玄寶冷冷看著廝,用手接觸這個家夥,才發現他的體溫非常的低,好像是死去多時的屍體一樣,可是玄寶卻可以感覺到他體內生氣在流轉,雖然不太旺盛,但是確實是活人!
廝眼神驚恐,看著玄寶有些顫抖,連話都哆哆嗦嗦的:“客、客官啊,我可、可是什麼都不知道啊,我是個打、打雜的啊!”
玄寶眯著眼睛,一把將他給提了起來,單手捏住了他的脖子,讓他的身體懸空,冷冷的:“回答我的話,不要讓我再一遍,否則你是個死人了!”
感受著一股股的窒息痛苦,廝隻覺得眼前發黑,雙腳不斷的擺動著,像是一條垂死掙紮的魚,雙手快速的拍打著玄寶的胳膊,舌頭都慢慢伸出來。
玄寶也不想掐死他,把他又放到了地,那廝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看著玄寶的眼睛充滿了驚懼,不停的:“我!我全!不要殺我!”
身後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玄寶沒有轉身,隻是盯著那名廝,卻聽身後一人一邊走一邊對他:“這位客官,我是這望山樓的掌櫃,人家都叫我花九姑。不知道望山樓可有得罪的地方,為什麼會惹得客官如此大動幹戈?”
轉過頭,玄寶看到了一個身穿錦衣的胖女人,活像青樓裏麵的老鴇一般,手拿著一把折扇,快步向他走來,神色看不出是憤怒還是其他,因為算是臉帶著微笑,也讓玄寶看出那笑容真是假的不能再假。
“怎麼可以做的如此淡然?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玄寶轉過身,看著那個叫做花九姑的女人,語氣冰冷的:“難道人命在你們眼是如此的低賤嗎?”
花九姑似乎愣了一下,苦笑著看著玄寶:“客官這話是從何而來?我們望山樓隻是一家酒樓而已,不是公堂衙門,跟人命可沒有什麼關係!”
“那這些你們作何解釋?!”玄寶憤怒的指著旁邊掛滿屍體的房子,對著花九姑大喝。
花九姑的臉更是充滿了好,不解的看著玄寶:“客官,我們既然是酒樓,當然要有食材啊!我們望山樓的特色是山珍野味,有這些東西,不為過吧?”
“可你們用的是…”玄寶厲喝一聲,可是卻馬止住了自己的話,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看著麵前的這間房子。
剛才他明明看到,這裏麵掛滿了人的屍體,可是這一眨眼的功夫,人屍都不見了,換成了一些動物野獸的屍體,跟那些人一樣,全都是剝光了皮毛,開膛破肚!
“這…”玄寶瞠目結舌,一句話也不出來!剛才他看到的明明是野獸的屍體,為什麼在一眨眼的功夫內,變成了這些東西?
花九姑的臉帶著笑容,看著玄寶:“我想客官一定是旅途勞累了吧,所以才會出現了一些誤會,沒有關係,我除了有這一間酒樓,對麵的客棧也是我開的,給客官安排一間房,讓客官好好休息一下,晚飯也不用下來,我派人給客官送樓去,客官滿意了嗎?”
“不對,你們有古怪!”玄寶搖了搖頭,看著花九姑:“你們所有人都有古怪!你們不是正常人,我要進去看看!”
玄寶對花九姑的安排充耳不聞,隻是一轉身往那間黑屋子裏走去,身旁的廝似乎想攔,可是看了一下玄寶的眼神,馬退開,他知道這個人是自己攔不住的!
一進入那個屋子,玄寶感覺到了一股怪的氣息,非常的難聞,不隻是血腥氣,還有其他不好的氣息,一時沒有辨別出來,但是連玄寶都感覺到聞起來很難受,很惡心!
後麵的人都沒有跟進來,玄寶下意識的扭過頭看了一眼,卻正好遇到花九姑那張幸災樂禍的臉。
見玄寶扭過頭往回來,花九姑也沒有躲閃,隻是對著他擺了擺手,像是在道別,這讓玄寶馬生出了警惕,剛想推出來,腳下一空,他已經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