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喙應了一聲,然後對眾人抱拳,一展翅膀,飛上了空。玄寶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看著紅喙的身影喃喃著:“希望能趕得及時!”
旁邊的陰蛇王:“春汛一般在極地生的比較多,河流因為冰雪的融化而水量大增,可是在南鐵海,這裏是沒有冰山雪地的,所以春汛即便是有,也不會有大量的浪潮。如果不出意外,紅喙是可以趕上的。”
聽到他這麼一,玄寶這才放心下來。漠寰雖然還沒有跟中原並國,可是他是漠寰的王公,所以也將漠寰視如自己國家一樣。
經過了兩的調理,那些中了蟲瘟的兵士已經徹底清除了疾病,隻剩下身上的傷口,由於都是抓撓的痕跡,皮外傷而已,抹上藥就沒事了。
這件事給大家帶來不少的陰雲,行船才三日,就已經死了三個人,這一次的出海看起來並不是一帆風順,所以大家都變得有些沉默寡言,做什麼事都心翼翼。
在海上生活的人都非常的信命信神,漁民出海之前都要拜海神,當時被挑選陪著皇上一起出海的兵士就想按照這樣的風俗祭拜一番,可是玄寶沒有。
雖然明知道這隻是一個形式,可是玄寶還是覺得有些荒唐,因為他本身就是神帝,若是真有海神,還得來拜見他!
何況真正的海神是什麼?真龍!蛟兒就是真龍之身,想拜就拜她好了!
現在出了事,士兵之間就流傳著當初出海前沒有祭拜,現在海神已經怒,嚴懲船隊的法。
玄寶對這些並不理會,這些兵士大部分都是老卒,在海上本領很強,戰力很高。但是同時,他們也是一幫崇神拜神的堅定分子,在冥湖的時候把玄寶和眾女當成了高高在上的神仙,好好供奉,可是一到了海上,他們自然而然的就屈服於自己從就養成的一種心理性格,對於浩瀚的大海有著從本心上的敬畏。
這需要一個過程才能適應,也正因為他們的這種性格,所以也比較好掌控,除了一些未知的危險讓他們產生恐懼,其他的都不會亂了他們的陣腳,可以是無畏無懼了。
在海上已經航行了七了,一直是風平浪靜,再也沒有遇到什麼危險和可怕的事情,眾人的心情也慢慢平靜下來,流言蜚語逐漸沒有了。
越往南行就越熱,在中原這個時候還不到夏季,可是在海上卻感覺到了日頭的毒辣。大白的很少有人會站在甲板上,就連喜歡玩鬧的眾女都回到了船艙,避免受日頭的曝曬。
已經快到黃昏了,太陽不再毒辣,眾人可以走出船艙,觀看夕陽西下,這也是一之中,最為令人放鬆的時刻。
“報!前麵現了一艘船!”追風從艙外走進來,單膝跪在了玄寶的麵前。
一艘船?玄寶愣了一下,這茫茫的大海上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有誰會來這個地方?
玄寶走出船艙,對三大神王:“走,咱們去看看!”三位神王點頭,被玄寶送進原界,等再出來的時候,就出現在了一艘船上。
是船,其實也能容下三四百人,隻是玄福號周圍的船隊最的都比這一艘要大的多,所以這在任何地方都能算得上是大船的船,在玄寶眾人麵前就算是船了。
這是一艘帆船,船板已經有些黑,看樣子有些年數了,是艘老船。追風在一旁對玄寶和三位神王解釋著:“趙統領先開到了這艘船,當時隻是覺得奇怪,為什麼這艘船開的歪歪扭扭,連船頭有時候都能鑽進水裏,所以就叫我過來查探。可是我來了之後就…”
追風的臉上帶著一絲驚懼的神色,咽了一下口水,對玄寶和三位神王繼續:“我找遍了整艘船,奇怪的是,沒有現一個人!不管是活人還是死人,全都沒有!這個船根本就是空的!”
聽起來很是匪夷所思,因為如果一艘船在海上航行,就必須要有人掌舵,如果沒有人來駕駛的話,無論多大的船都會很容易就傾覆!
玄寶和三位神王馬上進入船艙,這裏之前曾經住著不少人,固定在下麵的桌子上麵還擺放著一個酒樽和幾個杯子,裏麵還有殘酒,桌上有幾盤菜,一碗吃了半截的煮魚,一盤茴香豆,幾隻沒有了腿的螃蟹。
房間裏,有不少麻木衣服,都很普通和破爛,看起來不像是有錢人穿的,看樣式也跟中原人的不一樣,像是長袍,可是卻很瘦,不像中原人的那麼肥大。
一切都像是剛才還有人在這裏的樣子,可是這確實就是一艘空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