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哥!”柱子低聲叫了一聲,做了個砍頭的動作,請示他是不是要拿下。海一平擺擺手,看著前麵行色匆匆的兩個人,低聲:“放長線釣大魚!”
那兩個家夥明顯是本地人,對周圍的環境很是熟悉,穿巷過戶的非常利索!不過想擺脫海一平這三個人還是嫩了點,畢竟從禹山跟猴子打鬥了接近兩個月了,腿腳可不是一般的利索!
再鑽進一個巷子,遠處透過一絲亮光,海一平觀察著前後,如果沒看錯的話,再往前走就是長街了!
前麵的黑衣人卻失去了蹤影,海一平快走兩步,才現這巷子裏居然還有胡同,這一片的宅子很大,環境很複雜!
巷子兩邊堆滿了雜物,放的什麼東西都有。蔡聞了聞,低聲:“怎麼有股子生石灰的味道?”
話音剛落,旁邊的空雞籠子後麵突然躥出了一個黑影,對著蔡劈頭灑出了一蓬白色的粉末!
蔡急忙後退,低頭捂臉,還是被淋了一頭一身,鼻子一聞,大叫一聲:“是石灰粉!”幸虧已經提前聞到了味道,當突變生的時候,已經有了警惕,這才沒有被迷住眼睛,卻也被蒙了一身。
就在蔡被襲擊的時候,柱子也“刷”的一下,把刀拔了出來,“當”的一聲,格擋住劈向蔡腦袋的一刀,然後把刀一震,彈開敵人的攻勢,順勢下劈,猛砍敵人腦袋!
那人沒想到這幾個敵人反應這麼快,感覺到冰涼的刀鋒襲來,嚇得怪叫一聲,本能的把脖子一縮,頭頂上頭皮一涼,用手一摸,滿手的斷,嚇得大叫一聲:“點子紮手,扯呼!”
旁邊的同伴卻一動不動的站在原理,似乎已經嚇傻了!這人還想再催他,卻見同伴的前麵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站了一個人影,手中一把隱隱泛著寒光的鋼刀,直指同伴的咽喉,嚇得同伴一動不敢動!
背後的兩個人也慢慢的走過來,堵住了巷子,兩名黑衣人嚇得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被海一平用刀指著的是一個三角眼,月光下一看,簡直就像是一隻大耗子精,身體顫抖著跪下來:“大俠饒命啊!我身上就剩這點銀兩了,您全拿走吧,隻求不要殺我!”
另外一個是個掃把眉,長的很招笑,就算哭著也跟笑著似的,從身上也掏出了幾枚銅錢,捧在手裏:“我就剩這些了,幾位大俠行行好,放過我們吧,留給山頭給我們,等有了一定再孝敬各位!”
海一平冷哼一聲,眯著眼睛看著他們倆個:“怎麼,還想報仇嗎?少跟我裝糊塗,告訴老子,你們為什麼要放火燒死崔老實?”
那兩個黑衣人臉色一變,繼而露出一副被冤枉的表情:“不是我們啊,我們連崔老實是誰都不知道,怎麼會燒死他?你們可不要冤枉好人啊!”
其實海一平也不確定事情是不是這兩個家夥做的,僅憑他們曾經在現場出現過,或者是老百姓對他們的恐懼神色,其實也不明白什麼問題。
隻是海一平的直覺就告訴他,事情跟這兩個家夥脫離不了關係,至於證據在哪裏,沒有辦法去找,因為他們是軍人,根本不是捕頭!
所以處理這個案子,海一平三人有自己的方法,很直接,很簡單,就是一頓暴打狠揍!
柱子和蔡捂住那三角眼和掃把眉的嘴巴,海一平就攥緊了拳頭,對著兩個黑衣人就是一陣胖揍!打累了就換人,三個人輪流過手癮,也不逼他們,先揍的痛快了再幹別的!
三人下手很重,不過打的卻是胸口後背和屁股,致命的地方都不懂,也留不下什麼大傷,就是一個字,痛!
從這兩個家夥的懷裏搜出的東西上來看,他們就不是什麼好東西!隨身帶著石灰粉、辣椒粉、迷汗藥、鐵蒺藜…這些下三濫的東西都是他們作惡或者是逃跑的時候用的,由此可見,他們就不是幹正經事的人!
足足揍了兩刻鍾,海一平才鬆開了捂著三角眼嘴巴的手,笑眯眯的看著他:“現在肯告訴我了嗎?為什麼要燒死崔老實?”
三角眼已經哭不出聲音來了,聽到海一平的話,流著眼淚:“這都是黃老爺的注意啊!他見那丫頭跑了,就拍我們出來追,追不上我們也活不成了!本來以為那丫頭回了家,就讓我們把她家的門堵上,把房子燒了,沒想到…”
海一平重重的哼了一聲:“沒想到崔月娥並沒有在家,對嗎?看來崔月娥所的事情都是真的了!你們兩個殺了人,就要抵命!”
兩個黑衣人嚇得跪在地上不停的磕著頭求饒:“大俠饒命啊!我們也是被逼著做的啊!”
海一平冷哼一聲:“想活命也行,帶我去黃老爺的家!敢耍花樣,老子一樣可以弄死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