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人一邊,架著德勇太郎的胳膊,上了馬背!德勇太郎還在奮力掙紮,幾次都差點在兩人手中掙脫,祁海平急了,翻轉刀身,用刀背狠狠的在他腦門上一拍,德勇太郎立刻雙眼一翻,老實的趴在了馬背上!
赤虹流雲衝而起,因為將軍還在他們手中,底下的倭兵也不敢射箭,隻是舉著倭刀叫罵著。
祁海平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一臉後怕的對寶:“這些倭賊真是夠狠啊,不光是對別人狠,對自己也狠!”
剛才在船上的一幕寶也是深有感觸,點點頭對他:“可能是他們的生存環境迫使他們必須要狠,維持生活的東西就那麼一點,如果他們不狠,就知道被別人搶去,自己餓肚子!”
祁海平長歎一聲,看著身邊趴著的德勇太郎:“也難怪我們中原人跟倭人戰鬥,每次都要付出很大的代價才能將他們擊退了,如果是同等兵力,我們不一定是倭人的對手,他們雖然不會什麼戰術,可是衝鋒起來悍不畏死,不受要挾,從將軍到士兵,任何人都可以犧牲,這樣的部隊雖然野蠻,卻戰力驚人,不好對付!”
寶緩緩點頭,心中沉重。跟倭軍相比,玄軍缺少了這麼一股子狠勁,雖然也有人可以做到犧牲自己,換取勝利,可是他們永遠都不會置自己的將軍,自己的戰友於不顧,所以在跟倭軍對戰時,會吃到大虧!
不過也正因為這樣,中原才一直沒有被倭軍所占領,因為就算是兩支敵對的軍隊,為了共同的敵人,也會暫時放下成見,同禦外辱!這就是中原人骨子裏所信奉的血濃於水的親情觀念!
“把他弄醒,讓他自己看著下麵!”寶暫時不想其他,對身後的祁海平吩咐。
祁海平一邊掐著德勇太郎的人中穴,一邊往下看了一眼,差點從馬背上掉下去,驚恐的對寶:“那是什麼?”
“海虱!”寶沉聲:“不計其數,吃人不吐骨頭的海虱!我剛才見到的時候,它們還在百米之外,這一會的功夫,它們已經推進到這裏來了!”
德勇太郎也醒轉過來,睜開眼就要掙紮,頭上的鬼麵護罩卻掉了下去,德勇太郎下意識的用手去撈,沒有撈到,低頭一看,立即大喊了一聲!
“這家夥居然怕高!”看著德勇太郎臉色煞白,毫無一點血色,緊緊橫趴在馬身上,一動不敢再動,嘴裏不停的嘟囔著什麼,祁海平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此時的德勇將軍已經完全沒有了剛才那種目空一切,悍勇囂張的模樣,跟一個精神崩潰的病人一樣,全身顫抖,雙手死死抱住赤虹流雲,一動也不敢動!
寶指著下麵那一大片看不到邊際的黑影:“德勇太郎,那裏就是海虱,你看它們的移動度,你覺得像把我們殺光,然後用我們的船來開路,這個計劃可行嗎?現在大家的船都已經被打亂了,這麼遠的距離,你如何能保證你的船隊能安然逃離?你真以為我們中原人是軟柿子,被你們一碰就死?”
德勇將軍還在顫抖著,隻是聽到祁海平的翻譯,卻不嘟囔了,顯然在思索著他的這番話的含義。如果西原人真的容易對付,他們早十年就應該占領西原了,自己想吃掉他們再離開的計劃,估計還真像他的,不會那麼順利…
寶哼了一聲:“我不知道你們是用什麼方法來控製那些魔獸的,但是我可以告訴你,不用再去指望它們了,已經被我們解決了!”
德勇將軍突然嘰裏呱啦的叫喊起來,祁海平對寶:“他不可能!那都是照大禦神的侍衛,你們這些卑賤的西原人沒有能力對付它們!”著一巴掌拍在德勇太郎背上,把他差點打吐血,大罵著:“你們特麼連衣服都不會做,什麼東西都靠搶還特麼有臉我們卑賤?”
寶哼了一聲,對德勇將軍:“我用不著向你們做太多解釋,我們的援軍很快就到,如果不夠,還可以源源不斷的向東海派兵!可是你們倭鳥國還能組織起多少六十萬?一旦這一次全都被海虱吃掉,我看你們倭鳥國就變成了一個空殼,我們隨便派個部隊就可以收服你們島上那些流民!”
德勇太郎身體一震,不話了。寶的是事實,六十萬水軍已經是傾盡了倭鳥國全部的兵力,如果真的逃不出去,全軍覆沒在這裏,那倭鳥國也就可以在這個葛斯星球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