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被這幾個老頭弄的苦笑不得,連一幫哨營兄弟也是忍俊不禁,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
寶看著這幾個老頭,嘴裏若有所思的著:“喜聖、怒聖、驚聖…這位老人家莫非是悲聖?”
那地上悲哭的老人眼淚汪汪的抬起頭,看著寶:“你如何認得我?”
寶哈哈大笑:“草田七聖,原是人之七情,喜、怒、憂、思、悲、恐、驚,晚輩見過幾位前輩,卻不知道前輩來此,所為何事?你們所的公主,到底是誰?”
幾個老頭麵麵相覷,喜聖咧著嘴:“這子挺聰明的,居然認識我們!看來公主沒看錯人,這子肯定能幫我們草田族恢複興盛!”
怒聖哼了一聲,衝他大罵:“隻是猜出我們叫什麼而已,跟我們草田族的希望有什麼關係!公主現在還不知所蹤,怎麼知道看中的就是這個子?不定另有其人!”
憂聖歎息一聲,搖頭晃腦的:“我也看他年紀實在太輕,難以承擔大任,公主的決定…”
悲聖又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著:“那我們不是白跑了?豈不是還要爬一次通峰?讓我死了算了!”
寶真是一個頭兩個大,這幾個活寶到底是來幹嘛的,問了半還是沒問出個所以然!
眼睛往那近千人身上打量了一番,見為一人袖子上綁著一截草繩,而其他人卻沒有,應該是那些人的頭領,趕緊走過去一拱手:“這位大哥貴姓?”
寶剛才在千人之中無聲無息的穿過,眾人都是隻見其影不見其人,心中俱是佩服起詭異身法,所以那人也趕緊拱手還禮,笑著對寶:“不敢,我叫木良澍,是這幫兄弟的大哥!”
寶微笑著:“那就請木大哥告知寶,到底你們從何而來,到此何為?”
木良澍神色一變,眼睛上下打量著寶,驚聲問他:“你就是那個傻寶?”
“大膽!”固之城厲喝一聲,一手按在了腰間佩刀上麵!口中大喝:“敢對帝尊不敬,真以為我不敢斬你們?”
木良澍卻是根本沒有理他,隻是神色複雜的看著寶,見對方依然麵帶微笑,不慌不忙的看著自己,這份氣度也實在令人折服,當即單膝跪下,拜倒叩頭:“草田族衛軍頭領木良澍,攜一千零五十名草田勇士,拜見帝尊!請帝尊收留!”
“嘩!”身後的一千零五十人跟刀削斧剁一樣,整整齊齊的跪在了地上,對著寶納頭就拜!
“我就是這個子嘛!他就是那個傻寶了,公主的人就是他!”驚聖指著寶大叫,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怒聖按在他肩膀上:“是就是吧,你激動什麼!管他是什麼寶,要是找不到公主,我就一巴掌拍死他!”
固之城和一幫哨營兄弟聽著這幾個老頭大放厥詞,俱是臉色一變,剛想抽刀,寶卻對他們搖搖頭,苦笑著扶起木良澍“木大哥,我還是有些不懂,你們的公主到底是誰?為什麼要讓你們投靠我?”
木良澍站起身,歎息著對寶:“公主自幼在中原長大,我也沒有見過,也不知道其姓名。隻是在三年前,公主曾回到彌江草窪,取下草木神杖,成為我們草田族新的領袖,然後又回到中原,繼續學藝!直到前些日子,公主在草田祠堂留下書信,讓我們挑選精兵,陪同七聖來冥湖加入玄軍!”
寶瞪大了眼睛,有些驚疑的問他:“你怎知留下書信的就是你們公主?”
木良澍微微一笑,看著寶:“因為隻有我們草田族的公主,才能解開百繩纏鎖,進入草田祠堂!我們草田族的風俗是女子不能以真麵示人,隻要出家之後才能摘下麵具,所以我們也沒有見過公主相貌,卻知道留下書信的那人,就是我們公主!”
寶心中萬分疑惑,這個神秘的草田公主到底是誰?為什麼要讓她的族人加入玄軍?
看著這一千多名草兵,雖然數量不多,可是個個神色剛毅,而且一千人站在一起,就像是一萬人的氣勢,就算是固之城這種身份的人站在他們麵前,也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肅殺氣氛!
“你到底要不要我們?不要我們就走!”怒聖瞪著倆大眼珠子看著寶,模樣卻是一副你敢不要,我當場就要和你拚命的架勢!
要!不要才是傻瓜!這些草田兵人數不多,可全是精兵啊!單他們從彌江草窪到這冥湖一路,帶著這麼多的東西,翻山越嶺,甚至還是穿越通峰來這的,這份韌性連寶都自歎不如!
彌江草窪在中原西側,已經快接近胡驍之地了!到冥湖倒不至於千裏迢迢,卻是橫隔數座大山,包括白鸞大6第一高山通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