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一呆,半響才長歎一聲:“那好,我不去。你要帶多少人手?”
龍角低頭回應:“獨身即可!”
寶又問:“幾時動身?”
龍角吸了一口氣:“現在!”
看著龍角走出帳外,寶端起桌上一杯酒,一飲而盡!
雀舞看著寶問:“相公可是擔心龍將軍安危?”
寶搖頭:“龍角有麒麟臂,就算跟影王比,也不相上下,安危自是不用多慮!隻是赤龍當年過,要續龍脈,需麒麟刀和龍鳳鐲齊聚。此刻龍角尚不知開啟麒麟刀訣竅,龍鳳鐲隻有鳳鐲而找不到龍鐲,赤龍複原又不知要等到何時!”
藍月兒撇撇嘴:“我還以為你隻是順便去找神丹婆婆呢!”
寶有些尷尬的撓了撓後腦勺,看著大家雖然都沒有話,趕緊辯解:“其實…我從第一次見到神丹婆婆開始,就有種奇怪的感覺!我懷疑她是…”
寶覺得有些難以啟齒,紅著臉沒有下去。蝶軒不耐煩的催促他:“是誰啊,快啊!吞吞吐吐的磨死人!”
寶紅著臉低聲:“我懷疑她就是鸞後!所以才想盡快找到她證實!”
眾女都愣住了,一個個都低下了頭!原來是鸞後現身了,人家可是大房正室,怪不得這家夥跟丟了魂一樣,不顧一切的想去找人家呢!
綠珠眼圈一紅低下了頭,幽幽歎息:“其實婆婆不該走的,走的應該是我!”
寶一愣,一把抓住綠珠的手:“珠兒在胡什麼!”
綠珠紅著眼睛:“婆婆是堂堂鸞後,上地下獨一無二。珠兒隻是一個帝妃,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留在此地又有何用?”
眾女神色一黯,都因此想到了自己跟鸞後的差距。蝶軒冷笑:“珠兒妹妹的是,隻要有鸞後一人,寶就滿足了,我們大家都可以走!”
“胡!”寶大喝一聲,騰的一下從蒲團上站起,臉色因激動而微微有些紅,看著眾女:“舞兒溫順,軒兒潑辣,蔚兒可人,芽兒乖巧,月兒精明,畫兒心善,蛟兒多謀,意兒果敢,心兒嫵媚,珠兒堅貞,你們每一個人都是不同的性格,每一種性格都讓寶著迷,一生不棄!
寶確實不能專一,但也不是見異思遷之輩!我是貪心,擁有你們任何一個在世人眼中都是幾世修來的幸事,而我卻能同擁眾美,可是失去一個,我也活不成!因為你們每一個,都是我玄寶的命!”
眾女聽的淚光盈盈,眼睛看著寶,流露出幸福的神色,就連綠珠,也已經忍不住抓著寶的胳膊,嚶嚶哭泣起來。
寶溫柔的撫摸著綠珠的秀,低聲:“以後,莫在提離開寶之事,知道了嗎?”
綠珠咬著嘴唇,眼睛癡癡的看著寶,重重的點頭。
寶把目光望向眾女,芽兒紅著臉:“你看我做什麼?跟著哥哥有吃有喝,我才不走哩!”
畫兒也跑過來抱著寶的脖子:“就算她們走,畫兒也不走,這一輩子都賴上哥哥了!”
蝶軒氣罵:“沒羞沒臊的臭丫頭!”完自己也忍不住,撲哧一下笑出聲來。
“報!”帳外傳令兵大喊。
寶鬆開綠珠和畫兒:“進來!”一名兵士走進來,跪在地上:“稟帝尊,無名在營門口辭行!”
寶點頭:“我知道了。”等傳令兵退下,寶苦笑:“今晚要走的人還真多!”
雀舞皺眉:“無名為何要在今晚走?”
蝶軒拉著她和蔚兒站起來:“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眾人出了大帳,遠遠營門口有一輛馬車,無名先聽到寶一行的腳步,當即轉過身來,躬身:“草民給帝尊辭行,謝帝尊多日照顧。”
旁邊影王眼睛緊盯著寶,卻沒有了往日淩厲的殺氣,有的盡是迷茫,對眾女點點頭,然後對著寶欠了一下身子,算是招呼。
寶對無名大笑:“無名先生為何如此急著趕路?明早再走不遲嘛。”
無名微微一笑“影王和虎牙要即刻動身,在下也隻能聽命。”
馬車廂簾掀開,兩個窈窕麗影牽著手從車上下來,莫名看著寶笑著:“怎麼了?玄帝可是反悔,不讓人家走了?”
寶正色對她:“玄寶話,從未反悔!隻是有些奇怪,各位為什麼不多住幾?難道玄寶照顧不周?”
影王歎息:“從沒有一個敵人能像你一樣,對戰俘如此寬厚,平心而論,我真的不想與你為敵!”
寶上下打量著影王,似乎很難相信這番話是她出來的。
無名笑著:“帝尊一記龍雷引如當頭棒喝,把影王體內魔氣盡數清除,現在的影王已是如常人無異,變回了原來的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