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正色對她:“神丹婆婆確實這樣告訴我的,你可冤枉我了!那軒兒若是不願意,我就回去了!”
著鬆開蝶軒便要起身,蝶軒緊忙一把摁住了他,臉緋紅的:“人家哪裏…哪裏不願意了!”
看著寶含笑盯著自己,一點要走的意思都沒有,才知上了這壞子的當,心中又羞又氣,剛想作,那壞子在她耳邊輕輕一哈,低聲:“軒兒為相公寬衣,可好?”
蝶軒一股怒氣頓時化成了無形,連身體都有些酥軟了,低著螓不敢看他,隻是在鼻中輕輕的哼了一聲:“嗯!”
帳內的油燈已經熄滅。
鐵意站在帳外,對著雀舞和蔚兒連心三女做了個噓聲的手勢,滿臉捉狹的笑意。
連心皺著眉頭,臉上卻是一副哭笑不得的神態,低聲對鐵意:“姐姐,你若是想進去,便留在這裏吧!”
鐵意笑著:“我隻是想聽聽這子是怎麼欺負軒姐姐的!”
蔚兒掩嘴輕笑:“他是怎麼欺負你的,就是怎麼欺負師姐的。”
鐵意俏臉一紅,擰著蔚兒的粉臉:“好啊妹妹,你敢笑話姐姐,等以後我也去聽你的房!”
雀舞搖頭苦笑:“你們啊,慢慢聽吧,我可要回去睡了。”剛走出兩步,卻聽到身後帳內傳出寶一聲痛苦的慘叫,眾女心中一驚,同時轉身,跑進了蝶軒的帳中。
帳內油燈已被重新燃起。寶蜷縮在褟上,臉色蒼白,大汗淋漓!
蝶軒似乎已被嚇傻了,衣裝整齊的癱坐在寶身邊,雙手緊抓著寶的右手,瞪大的雙眼茫然無神。
雀舞撲到寶身邊,緊張的問他:“怎麼了?寶不要嚇我!”
蔚兒也臉色蒼白的撫摸著寶的臉龐,急的差點哭出來:“哥哥你話啊,你到底怎麼了?”
寶手捂胸口,喘息著:“痛…心口好痛!”
鐵意連心一人一邊,扳著蝶軒的雙肩問:“姐姐,生了什麼事?”
蝶軒這才清醒過來,哇的一聲大哭:“我不知道!他剛剛隻是親了我一下,便成了這個樣子!寶,你不要嚇我啊!”
帳外一人低喊:“姐姐們別著急,神丹婆婆來了!”畫兒已帶著神丹婆婆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芽兒、藍月兒和綠珠三女。
雀舞趕緊給神丹婆婆讓開了一個位置,神丹婆婆坐在寶身邊,看著他蒼白的臉色,伸出扒開他胸前的衣服,仔細看了看那個正在滲血的紅點,取出幾根銀針,圍著紅點紮了進去。
寶的喘息才逐漸平靜下來,虛弱的看著神丹婆婆:“婆婆,我找到了玄陽真氣,怎會…”
神丹婆婆氣罵:“誰告訴你蝶軒就是玄陽之體的?女人怎會有玄陽之氣?幸虧隻是一口陰氣,真要交合,即便要不了你的命,也能脫你一層皮!”
蝶軒放聲大哭:“都怪我!都怪我!”
寶握住蝶軒的手:“傻丫頭,這怎能怪你!都是我自己沒搞清楚!”
神丹婆婆氣罵:“本來就是你這子魯莽!要不是你自作聰明,我好好跟綠珠,這兩不定就可以幫你療傷的,現在倒好,你如此心急,傷勢加重,救不救的了你就不能靠我了!”
眾女一驚,雀舞看著神丹婆婆問:“婆婆,究竟如何救寶,請你明示!”
蔚兒也:“婆婆的意思是綠珠姐姐可以救相公對嗎?”
畫兒搖著綠珠的雙手:“姐姐,你救救哥哥吧!”
綠珠臉色通紅,為難的看著神丹婆婆,又低頭看了看寶,臉上猶豫不決。
鐵意連心走到綠珠麵前,突然重重的跪了下去,綠珠驚叫:“你們這是做什麼?”
鐵意堅決的:“求妹妹救救寶,我們姐妹給您跪下了!”
連心泣聲:“隻要能救活相公,我們姐妹給您做牛做馬也是甘願!”
蝶軒也噗通一聲跪在綠珠麵前哭泣:“妹子,我不知道你用什麼辦法能救得了相公,但是無論什麼方法,我都聽你的,你就算要以人肉做藥引,我也割下一塊給你!”
剩下幾女也同時跪在綠珠麵前,嚶嚶哭泣。寶看著眾女,喉中一梗,雙目泛紅,卻一句話也不出來!
神丹婆婆白了寶一眼,歎息一聲:“你子有這些紅顏知己,真不知上輩子積了多少德!”
綠珠想攙起這個,卻力有未逮,扶起那個,也是無濟於事。眼淚在眼眶中打轉,終於長歎一聲,扭頭看著神丹婆婆:“婆婆,我答應,你告訴我,怎樣才能救他?”
神丹婆婆問她:“你真的答應了?”
綠珠看著一個個跪在麵前梨花帶淚的姐妹,又看著榻上麵色蒼白的寶,心中一痛,堅決的點頭:“我答應!您吩咐吧!”
神丹婆婆歎息了一聲:“既然這樣,那請仙羊將軍過來吧,沒有他的仙羊盾,這事也成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