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聽蔚兒一聲大喝:“飛雪障!”雪狼長嚎一聲,眾人腳下積雪翻滾著升到半空,一時之間飛雪飄揚,對麵卻不見人!
雀舞也嬌喝一聲:“玄冰盾!”想從冰湖衝過的寅軍頓時感覺腳下難行寸步,一層厚冰順著膝下湖水往全身蔓延,眨眼之間整個人都被包在冰塊裏麵,動彈不得!
蔚兒騎在風鷙之上,也跟著嬌呼一聲:“陰風鏟!”風鷙雙翅一扇,一股猛烈的颶風夾雜著陰寒之氣,將湖間路上的兵士全部掃落湖中!
木虎看的目眥欲裂,狂叫著從湖中爬起來,往水幕衝去,一副不殺眾人毫不死心的樣子!
蝶軒怒喝:“聖火箭!”麒麟大口一張,萬道火箭從口中齊,穿過水幕不熄,全部刺入木虎體內,木虎身子一停,仰麵躺倒,口鼻耳眼齊齊冒煙,轟的一下,整個人都被燒成了一塊焦炭!
雀舞冷冷看著那些在冰湖中掙紮上岸的士兵,正想再次開口攻擊,寅軍副將哭嚎大喊:“不打了!我們投降!”
此話一出,所有兵士都扔掉手中武器,癱坐在地,渾身瑟瑟抖,一名兵士麵無血色的哭喊:“你們都是妖怪!這仗怎麼會打贏?我們不打了!”
銅虎俯臥在床上,全身隻在腰間蓋了一條尺寬的布巾。
一名年約二八的少女正身著一層薄沙,溫柔的用纖手在他後背上推拿按摩,手中疤痕密布的粗糙皮膚讓少女膽戰心驚,卻又不得不裝出一副崇拜愛慕的神情,嬌聲對身下之人:“將軍在戰場上定是悍勇無敵,所向披靡。”
銅虎邪笑著:“隻是在戰場上麼?昨夜可令美人滿意?”
少女嬌顏一紅,在銅虎背上不輕不重的捏了一把,嬌嗔的罵他:“不許你!人家現在還有些疼痛呢…賤妾初經風雨,哪經得起你那般蹂躪,一點都不憐惜人家…將軍,賤妾現在已經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負了賤妾,我們一家老可都指望著您呢!”
銅虎瞥了一下嘴:“不就是個仙集郡守麼,等我回去跟皇上一,這事還不是十拿九穩?不過現在你這個妖精得先讓本將軍快活快活,不定老子一高興,別郡守,就算是刺史又有何難?”
少女心中一喜,臉上卻一副嬌羞的媚態,抱著銅虎的身體:“賤妾已經是將軍的人了,還不是任將軍欺負…”
銅虎剛想動作,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切的腳步聲,一名士兵大聲喊道:“將軍,大事不好!”
銅虎大為光火,真想一刀將那士兵刺死!可到底是寅朝大將,多年經驗也令他感覺出生了非比尋常的變故,隻好壓著火氣,匆匆穿上衣服,打開門問:“什麼事?”
那士兵滿臉驚慌,單膝跪地喘息著:“報告將軍,玄軍鎮外叫陣!”
銅虎眼睛幾乎瞪出來,大喊一聲:“什麼?!通往冥湖之路已被寅軍占領,玄軍莫非是從而降不成?”
那士兵慘白著臉:“屬下不知他們如何繞過我軍,不過玄軍已進城,請將軍定奪!”
銅虎隻是驚慌了一會,便鎮靜下來,冷冷問他:“有多少敵人?”
士兵跪在地上:“大約五千人!”
銅虎冷笑:“玄軍也抽不出太多人手了!區區五千人而已,我們守鎮士兵還有八千多,足可應付!備馬,我要親自將這些自投羅網的家夥消滅個一幹二淨!”
仙集鎮衙內,屍橫滿地。
數千寅軍被大門阻擋在外麵,一千玄軍鎮守在大門與高牆處,隻要有人衝進來,殺無赦!
傳令兵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嘴裏喃喃著:“怎會這麼快便衝進來了!”
銅虎一腳將他踹出數丈,張口大罵:“怕個屁!想要我銅虎的命,還早著呢!”話音剛落,後院中轟隆一聲巨響,聽起來像是高牆被撞塌的聲音,無數寅軍手持長矛衝殺過來,掩護到銅虎將軍麵前!
的鎮衙院落內,密密麻麻的站滿了兩方士兵。一名領對銅虎問:“將軍,我們來了!”
銅虎將軍麵色猙獰,一把搶過身旁一名兵士手中的長矛,往玄軍一指,大喝一聲:“把這群不知死活的東西全部殺了!”
玄軍似乎早知道敵人還有伏兵,迅集結,占據大門處的主要地勢。卻聽牆外傳來一聲聲沉悶的轟鳴,原來外麵的寅軍已找來撞木,正在攻打院牆。
隨著大地的震顫,隻聽“轟”的一聲,飛雪四濺,高牆已被撞倒,遊勇嘴角卻露出一絲笑意,大喝:“結盾!”
五千玄軍迅靠攏,向外擴張,將剛衝進來的寅軍又逼退回去,組成一支方陣,外圍兵士將盾牌護在身前,形成一麵四麵保護的大鐵陣,向銅虎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