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聽,麵若死灰!
閻泉強笑著:“想不到我一世英名,最後竟然被淹死在這草原上!不過臨時之前交了一個兄弟,也算不冤!”
岩上鷹卻看著冷刀急問:“沒有破陣的方法了嗎?”
冷刀苦笑:“任何陣法都能破,這個泅水迷神大陣也是如此。但是先要找到陣心,隻有搞亂了陣心,才能讓陣法失效!”
岩上鷹哼了一聲:“就算掘地三尺,我們也要把陣心找出來!”
冷清頹然一笑,對岩上鷹:“大哥,沒用的!上古封神大陣不同於其他陣法,陣心最是隱蔽,即便是找到了,以凡人的力量也無法破解!”
岩上鷹怒喝:“我就不信!合我們這些人的力量,就算是一座山,也能把它推平,什麼樣的陣心破不了?!”
冷靜歎息:“還是聽大哥的,先找出陣心來,至於破的了破不了,那隻能看意了!”眾人一聽也對,連忙四下尋找可疑事物。
藍月兒和豆芽此刻也收起了戲謔的心思,畢竟生死存亡的關頭,就算是孩子也會感到恐懼和害怕!
蔚兒心思一動,對著兩人喊:“月兒芽兒,我們把這些花全部摘了!”
月兒奇怪的:“姐姐不是最愛賞花的麼,怎麼今兒個突然要摘花了?”
寶也微微有些奇怪,蔚兒平日最是愛花,有好看的花兒馬上寧可翻山越嶺跑去看上半,卻是不忍讓師兄弟幫她采摘回來,這一點很像一個人,寶卻總是想不起來!
此刻蔚兒為何要如此作為,把這些花兒全部摘下?看她的動作,不光把花兒摘了,竟連根莖也拔了出來!
冷靜點頭:“蔚兒妹子是看花簇是不是陣心!這裏能做陣心的,除了水窪,便是草叢和花叢了,連塊石頭都沒有!”
眾人這才醒覺,也跟著蔚兒和月兒芽兒拔花,不過一炷香時間,眼所能見的花叢已被鏟平一空,可是眾人還是沒能走出大陣,顯然大陣不是陣心。
夏雪風雨疲憊的坐在地上,絕望的:“難道今兒個大家都要被淹死在這裏了麼?”
夏雪風霜看著寶:“兄弟,你不是還有隻神鳥嗎?讓它把大家帶出去不就行了?”
龍角一拍大腿:“對啊,主人,讓風鷙下來,把我們帶出去!”
寶連忙仰長嘯,可半都沒有任何回應,皺眉對大家:“我能感覺到風鷙和雷燕就在附近,可是卻聽不到它的回應!芽兒,你試試!”
豆芽也學著風鷙的聲音叫了幾聲,同樣是沒有回音。
冷靜黯然:“沒有用的!既是泅水迷神大陣,自然是能把困在陣裏的人斷絕一些與外界的聯係,你們看到的空此刻已成了虛像,不是真實的景色!”
戰神駭然變色:“不會吧,這晴白日的,難道都是假的?”
蛟兒也歎息著:“當然是假的!你看那雲層才多大的麵積,太陽都鑽進去幾個時辰了,還是沒有出來,明我們看到的,隻不過是幻象而已!”
遠處越山腳下,數千大軍列陣以待。一名年紀甚輕,麵容俊美非凡的少年身穿盔甲的軍騎在一匹通體烏黑,隻有四蹄雪白的馬上,冷笑著對身後:“叔叔,你就是被這一幫人給打的落花流水?”
鎮江王爺寅豹從後麵驅馬上前,陪著笑臉:“隻是一時大意,侄兒…”
“哼!”未等他完,那少年重重的哼了一聲:“王爺,別忘了你現在是待罪之身!莫要跟我套近乎!”
寅豹嚇的差點從馬上掉下來,冷汗淋漓的低下頭回應:“罪臣知錯!還請公…將軍替罪臣在皇兄麵前美言,我一定會拿回螭吻神珠,交給皇兄!”
少年冷笑一聲,看也不看他:“就憑你?三千大軍都傷不到這區區幾十人,還有臉奪回神珠?”
這少年身份顯然尊貴,堂堂鎮江王爺,當今皇帝的同胞兄弟在他麵前都被罵的抬不起頭來,而且還不敢爭辯!
寅豹給身旁的連足使了個顏色,連足立即上前諂笑:“將軍神韜仙晦,布下這封神大陣困住這幫人,這等本是非我等凡人所及,令我等實在是欽佩之極,自歎不如!王爺也是一時疏忽,太過輕敵,可是確實追寶心切,還望將軍念其血脈溯源,體諒則個。”
那少年將軍又是哼了一聲,語氣卻已無剛才淩厲,無論是誰都喜歡聽別人拍自己的馬屁,這少年當然也不例外!
鐵震也極想討好這少年,驅馬上前,在少年身後止住,不敢與之並肩,口中卻獻媚的:“就算那幫賊子僥幸走出大陣,麵前還有五百窺刺營的士兵,他們就算插上翅膀,也難逃一死!這等有備無患的策略,也隻有將軍能想的這麼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