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她必須要自保。
“放下我,我去傾妝,我不會有事的。”
“不放。”燕寒墨低冷一喝,還是緊緊懷抱著阮煙羅,就是不撒手。
仿佛一撒手,他就再也看不見她,無法擁有她了似的。
“王爺……”阮煙羅急了,可奈何懷抱著她的男人還是不動如山。
禦林軍到了。
刀光齊刷刷的揮向燕寒墨,那刀光,別樣的駭人。
“誰敢……”突然間,燕寒墨一聲厲喝,還是不動如山的抱著她佇立在那裏。
這一聲,中氣十足的足可以傳出方園五裏之外。
震得最靠近燕寒墨的禦林軍一個趔趄,竟生生的停了下來,而他身後的人,也一樣因為燕寒墨這一聲怒吼而站住了。
那場麵,是那麼的詭異,仿佛這所有的禦林軍都中了邪似的,愣是因為燕寒墨一聲高喊而停止了對他的攻擊。
那畫麵,連阮煙羅都詫異了。
可燕寒墨絲毫沒有做任何的停留,而是邁開了長腿,頎長的身形迎著麵前的敵對的禦林軍往前行進了,“讓開。”
又是一聲嘶吼,伴著他穩穩的不帶任何遲疑的腳步。
眼看著他的身體就要撞到迎麵的禦林軍了。
沒想到他這一聲‘讓開’,讓迎麵的禦林軍不由自主的就開始往兩旁讓去,讓出足可以夠一個人通行的通道。
而燕寒墨就是沿著那個通道,不疾不徐的走向墨王府。
一步一步,仿佛一點也不擔心兩旁的禦林軍會突然間對他動手似的。
可是那些禦林軍倘若真動手了,燕寒墨不一定能保得住阮煙羅。
可他就是那樣走向墨王府,不帶任一絲的遲疑。
一臉的霸道的氣場,仿佛誰要是敢攔他,那就必須等死。
那王者的氣勢,驚得一眾的禦林軍全都為他讓開了。
哪怕燕寒儒一直在催促禦林軍動手也沒用。
燕寒墨那一聲‘讓開’仿佛粘染了魔法一般,讓那些禦林軍全都不約而同的後退讓開。
阮煙羅原本還擔心的閉上了眼睛,結果,隨著燕寒墨一步一步穩穩的走向墨王府,她又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也被眼前的陣勢驚住了。
或者,這就是獨屬於燕寒墨的魅力吧。
在燕國,甚至到周遭的幾個國家,在人們的心理,燕寒墨就是魔一樣的存在。
有他在,就是永往直前,必勝的結果。
燕寒墨從來都沒有打過敗仗,所以他想要這樣走進墨王府,那就一定可以走進墨王府。
他的存在,就象是一種信念,讓人不由自主的去相信他,為他開路。
這麼多年,這就是他在百姓在軍隊中所帶給人的一種執念。
於是,他贏了。
他抱著阮煙羅就是走到了墨王府的大門前。
“簡伯,開門。”這一聲,還是中氣十足,墨王府裏的任何人都聽得到,那麼,簡伯也一定聽得到。
“哐啷”一聲門開,簡伯迎了出來,“王爺,你可回來了,快進來。”顧不得請安,簡伯恨不得燕寒墨一下子飛進來,離他身後的那些禦林軍要多遠,就多遠。
否則,就是擔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