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虎抓抓腦袋,也很納悶,心想是這幫人恢複能力太強呢,還是自己手下兄弟的拳頭變軟了呢?想到這,他不由怒,快走兩步來到板寸頭麵前飛起一腳踹過去,板寸頭連忙到退兩步,坐在地上,好歹躲了過去,他坐在地上,那隻沒有骨折的手臂拚命的搖晃:“大哥別打,大哥別打我們思前想後知道自己錯了,這是回來給兩位姐道歉的”
其他幾人倒也機靈,馬上附和道:“是呀,是呀,我們知道錯了”
“我不管你們來幹什麼,我隻知道我曾經過見你一次就打一次,出來混要講信用”黑虎冷笑道,話音未盡,後麵早有幾個保鏢衝了出來,按住板寸頭等人一頓拳打腳踢;黑虎冷冷的在一邊觀看,好像自己的手下正在蹂躪的不是人類,而是幾隻動物。Ww WCOM
穆虎剛才大概了解了事情的經過,醉醺醺的喊道:“黑貓,把他們另外一條胳膊也掰了,算是我替燕翎出氣了!”
話音未落,一聲聲淒厲的慘叫劃破夜空,開始,慘叫中還夾雜著板寸頭的叫罵聲,而後來,就隻剩下慘叫,最後,連慘叫聲都消失了。
黑虎的手下停手時,板寸頭和他的幾個同伴早被打暈過去,橫七豎八躺在飯店門口寬敞的便道上,另一隻完好無損的胳膊此時也已經扭曲成了幾何圖形,早已人事不省;龍種對這種結果好像很滿意,和眾人揚長而去。
Z國的國民有著祖輩傳承下來的,愛看熱鬧的基因,遠遠近近早圍滿了三三兩兩的人群,而此時看見這幾個人一動不動的倒在地上,像是死了這幫人哪見過這場麵,都覺得新鮮,三個一群兩個一夥,指手畫腳的議論著,如果不是警車的警笛聲由遠而近,這幫人不定什麼時候散去呢。
和穆虎、黑虎道別,把半醉的淩仙兒以及全醉的孔明送回家,龍種這才回到家。
張伯看見龍種回來,很不爽:“你去哪了?我特地給你準備了許多好吃的,你不回來也要打個電話呀?”
龍種聽見好吃的,頓時來了情緒,忙道:“給我留著,明再吃吧!”
“晚了,我怕明放壞了,就叫你幾個師兄過來幫忙把飯菜打掃了。”張伯笑道。
“原來徒弟還能用來打掃剩飯?”龍種挑大指讚道,“師傅,我又學了一手!”
“好了,別貧嘴了,快點洗個澡去睡吧!”張伯笑道。
洗漱已畢,跟張伯道過晚安,回了房間,躺在了張伯特地給他鋪的那張柔軟寬大的地鋪上睡覺,多年來無論是學業還是武功,都讓龍種覺得睡個安穩覺簡直就是個遙不可及的夢想而如今,學業終於暫時告了一段落,心中輕鬆了許多。
床原來是這麼舒服,鴨絨枕頭原來是這麼的柔軟,薄薄的絲織被單原來是這麼爽滑
就在龍種很享受自己的床鋪時,猛地聽見張伯大吼一聲嚇得龍種騰的翻身爬起,一個箭步躥到客廳,隻見張伯正對著電視機出一陣陣歎息原來電視裏正在轉播柔道比賽,張伯看好的選手輸了。
“拜托你不要這麼大聲地喊好不好,很擾民的!”龍種很鬱悶的道,“我還以為出什麼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