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德蒙估計蕭和索羅斯有可能聯手了,畢竟每個人在股市盤的手法都是不一樣的,每個人都有其獨特的風格和自身的習慣。埃德蒙在閑暇的時候,特意的研究過當今眾多的著名投資專家,其中,索羅斯是其研究的主要對象。索羅斯的“立體投資”手法埃德蒙研究過很多次,他對“立體投資”十分的讚賞,在埃德蒙看來,索羅斯的“立體投資”手法幾乎是完美。

眼下,索羅斯大肆拋空日元,如果日本政府不予理會的話,日元肯定會隨著索羅斯大肆拋空而下跌,然後,索羅斯再通過買入日元,進行還債,這樣一來,他們就可以在日元貨幣上狠狠的賺上一筆。反之,如果日本政府出手接盤索羅斯拋空的日元,那麼,勢必造成日元貨幣緊銷,從而使利率上升,最終的結果就是日本股市受利率影響而下跌,使索羅斯在股市的期指上狠賺一筆,最後不僅能填補在貨幣上的損失,還能有大量的富餘。

當然,幾乎是完美並不是完全的無懈可擊,索羅斯立體投機也有破綻,不過,那種破綻,我想沒人願意主動去利用。當年香港政府利用巨額外彙儲備和各種強盜性質的財政措施,幹涉香港股市正常交易,最終將索羅斯打敗。而香港政府最終也沒有得到好處,恒生指數從1萬8多點狂跌到6多點。雖然最後將索羅斯打敗,但香港政府也元氣大傷,損失無數的金錢,數年都沒有恢複,弄了個兩敗俱傷的結果。

如果想要和香港政府一樣,最後拚成兩敗俱傷的局麵,埃德蒙有許許多多的辦法可以做到,反正虧的不是他埃德蒙的錢,虧的不是羅斯柴爾德家族的錢。但這次日本政府之所以聘請他來協助政府抵抗外來狙擊,主要是因為其家族與日本政府正在商訂一個秘密合作計劃。而這次幫助日本政府就是雙方的第一次合作,為了家族的利益和名譽,也為了自己的名譽,埃德蒙絕對不會,也不允許自己采用兩敗俱傷的手法,因為那樣,會對家族與日本政府的合作之中產生不良的隔閡。

“埃德蒙先生,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日本財政大臣野田佳彥焦急的問道。

“什麼都不做,我們坐在這看戲好了!”埃德蒙靠在沙上,無所謂的道。

“什麼都不做?看戲?埃德蒙先生,這不行啊,那個該死的支那人現在每分鍾、每秒鍾都在通過彙市掠奪著我們大日本帝國的財富,我們怎麼能置之不理啊?”野田佳彥激動的張牙舞爪的嚎叫道。他身為日本的財務部負責人,是絕不可能容忍一個支那人戳取他們國家的財富的,更何況,日元彙率的不穩定,也會影響到美日關係的,所以他不能坐視不理。

埃德蒙一聽,從內心之中散出一股對野田佳彥的厭煩之心,眼神冰冷,向再看一頭豬一樣看著他。

野田佳彥在埃德蒙犀利的目光下漸漸不自在起來,心虛的問:“埃德蒙先生,難道難道我哪錯了嗎?您為什麼這樣看著我?”

“我真不知道該你們日本政府白癡,還是該你白癡,我真懷疑,為什麼日本政府會讓一頭豬擔任財務大臣這麼重要的職位。”埃德蒙邊邊搖頭,繼續的問道:“豬,我問你,日本經濟萎靡了多少年了?”

“呃你這個,埃德蒙先生,自從199年互聯網泡沫經濟覆滅之後,到現在為止仍為完全恢複。期間政府耗資1萬億日元用以經濟建設,但收到的效果十分微笑,到目前為止,我國已經負債高達66萬億日元,約合7萬多億美元,是我國現在國民生產總值的1倍有餘。”野田佳彥被埃德蒙一陣冷嘲熱諷,但又不能反駁,苦澀的道。對於他所的這些數字,相信身為羅斯柴爾德家族一員的埃德蒙也一定非常清楚,所以直言不諱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