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蕭倒是很配合,沒有以往那種張狂的表現,他也想知道究竟是誰想要他的腦袋,上車之前蕭對帶頭警察道:“警察大哥,麻煩你把我朋友送到醫院。Ww WCOM”著指向受傷的那個南衛隊的兄弟。

那名南衛隊的成員感激的看著蕭,嘴唇微動,想什麼,被蕭用眼神製止,看著蕭上車時高大的背影,他的眼睛朦朧了,心中湧起萬丈波瀾。

警察的辦事效率就是‘高’,不到幾分鍾時間,戰場已經全部清理幹淨,當事人也一一被拉上警車。

胖警察時不時的看向蕭,但是他想不到一個如此年輕的青年的人物怎麼會遇到如此狠毒的襲擊,於是時不時的看向蕭,胖警察越看越覺得蕭哪裏有些不對勁。

最後他終於現,受到這麼嚴重的槍擊,居然顯得無所謂的樣子,心裏對蕭的身份產生了懷疑,決定回到警察局一定要嚴加審問,或許會現什麼秘密,想到這裏,胖警察露出了陰險的笑容。

這也難怪,他的職位最多也就是一片地區的隊長,像蕭這樣的身份,怎麼是他能熟知的呢。

現在的蕭已經不像以前那樣張狂,做事高調,相反,有的時候他做事變的相當的低調,而且時不時嘴角還露出微笑。熟悉蕭的人都知道,現在的蕭比以前更加可怕,更加讓人難以摸透,讓人在其身邊的時候,越感覺到他的神秘。平靜的表情,給人一種難以言語的壓抑,正所謂,一個人沒有表情的表情就是最可怕的表情,因為你永遠無法在他的臉上觀察到任何的東西,無法從他的麵部表情解讀其內心的狀況。

胖警察的陰笑沒有逃過蕭的眼睛,心裏的想法自然被蕭猜的**不離十。沒有想如何應付警察的詢問,因為就警察那點伎倆根本不夠拿出來看,而且,蕭根本也不在乎這些警察,他們還不夠資格讓蕭去在意。

蕭現在心裏想的是那些刺殺自己的殺手,考慮的是如何去對付那些外國殺手,顯然那些外國人已經對他和他的兄弟的生命構成了威脅,甚至對整個南軍團的兄弟都夠成了嚴重威脅,所以他一定要想出一個辦法查清楚這批人的來曆,並且除掉眼前這個絆腳石,想著想著蕭嘴角露出詭異的笑容,讓人難以琢磨。

蕭與胖警察兩個人都的笑了,笑容的含義都一樣,要算計某人,隻是兩人算計的對象不同,一個是奸詐的邪笑,一個是詭異神秘的微笑。

想好對策後,蕭顯得有點無所事實,從反光鏡上可以看到宋楊幾人似乎正在思考著什麼,雖然不能確定他們是在想如何對付那些外國人的殺手,但是蕭可以肯定,自己這些兄弟現在想的至少也不會是擔心如何對付這些警察,因為他們根本沒犯法,而且還是受害者,在這種心理下,警察對他們來簡直太嫩了。

況且,就算是有什麼事,他們也不會怕這些警察,連JL市的市局長看到他們任何一人都得陪著笑,也就是這些角色不認識他們,才敢如此的囂張罷了。

路上車很多,但是警車在開辟道路方麵的能力還是有的。在警笛聲的伴隨下,警車很快到達JL市的一個派出所。

話分兩邊,大兵來到狙擊手隱藏的大樓附近,先是駐足觀察了一會大樓周圍的環境,一輛白色麵包車進入他的視線。大兵知道阻擊手在執行任務的時候,一般都會有同伴在附近做接應。所以自己觀察環境,那輛麵包車立刻就被他鎖定為目標。

鎖定白色麵包車後,大兵若無其事的走到車旁。

麵包車的司機是一個二十幾歲的青年,車裏放著激情的dIs,青年嘴裏叼著煙卷,身體幅度的扭動著。

當他現大兵之後,車內的青年做出了一個走開的手勢。可是這個青年卻忘記了從麵包車的窗戶外麵根本看不到裏麵。

大兵沒有看到那個青年的手勢,確切的應該是在裝傻,就算看到了,他也會裝做沒看到的樣子,指著車裏的青年,嘴裏嘰裏呱啦的著什麼。

青年掐滅煙頭,邊打開窗戶邊罵道,“今他媽見鬼了,哪來的sB。”

“請問這是什麼路?”大兵裝傻的問道。

“你他媽有病啊,連路都不知道出來瞎轉悠什麼”青年的話還沒完,就感覺脖子一疼,緊接著眼前一黑,然後什麼都不知道了。

大兵趁青年話毫無防備的時候一記狠厲的手刀砍在青年的太陽穴上,太陽穴是人體的重要穴道,一旦受到重擊,輕則眩暈,重則當場死亡。大兵這記手刀力量控製的非常好,這個青年隻是暈了過去。

砍到青年後,大兵迅的打開車門,縱身鑽了進去,將青年弄到後座,放倒在後麵的地上,將他隱藏了起來,而他則坐在青年起初的位置等待阻擊手的出現。

一分鍾後,一個帶著墨鏡的外國青年,手裏提著一個皮相,看了一眼大兵所在的車,然後徑直朝大兵的麵包車走來。看到外國青年後,大兵打開車門,從車裏跳了下來,上前去接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