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又忍不住問道,“那些中毒的弟子如何了?其他門派可有治愈的消息傳來?”
這件事情,他都沒敢和東方宴等人說。
但是,這遲早都是要麵對的。
隻願留下一線希望才好。
不然的話,他這個殿主可真不好交代。
但東方旭也沒有得到什麼消息,於是搖頭,道,“各家都愁眉苦臉的,大概是還沒有希望。上午我去看了咱們東方家中毒的弟子們,眼看著修為要散盡了,根骨也受到了嚴重的損傷……”
他麵露惋惜,“可惜了,本來都是些好苗子……”
轉念,又道,“按說,方家的人也應該快到了,殿主可有得到消息?”
東方震一愣,旋即道,“我剛剛從閉關之地出來……”
最近事情太多,把他弄的焦頭爛額的,他都快把方家的事情給忘了。
東方旭又憂心忡忡的道,“對了,還有一事。聽說長河宗和藥宗派了二十來個高手來找珈藍塔弟子的麻煩,不知為何卻一去不返,連命牌都碎裂了……”
東方旭話說了一半,就被東方震震驚的打斷,“什麼時候的事情?珈藍塔的弟子這兩天不是一直在那院子裏嗎?怎麼會出現這種事情?”
“這我也不得而知。”東方旭也滿心疑竇,“反正就是死了。
然後,長河宗和藥宗的人這一怒之下,就浩浩蕩蕩跑去了中州,說是要將珈藍塔滅族。”
東方震聽到這裏,又忍不住道,“真是臉都丟到中州去了!
那珈藍塔本就沒幾個人,稍微能拿得出手的都在這裏了,他們堂堂一流大勢力,跑去中州滅誰的族?”東方震覺得,長河宗和藥宗這事兒做的,真的有失身份。
但他也好奇,“那後來呢?滅了嗎?珈藍塔的人知道了沒?”
東方旭忽而笑了,“滅什麼滅,這人剛到珈藍塔,就被女帝府的人打的親娘都不認識,如今四處逃竄,據說回來的寥寥無幾……”
笑完了,又覺得事情撲朔迷離,正色道,“這珈藍塔今年邪門了,怎麼女帝府的人都為他們出麵了呢?這中州女帝出了名的高傲,怎會去管這種事情?”
東方震聞言,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而後,道,“且看事情後續怎麼走吧。
如今正是多事之秋,還好族老已經出來了,總算叫人安心一些。”
話雖這麼說,他心下也疑惑著:這小小的珈藍塔,究竟藏著什麼樣的秘密?
能讓東方雪這樣的強者極力回護不說,竟然還能牽動女帝府……
他不由的想到了那叫禦南瑾和靳瀾衣的兩個弟子。
上次宴會,東方雪和他們相談甚歡,看上去交情匪淺。
那麼,秘密應該就在那兩個弟子身上吧?
不知為何,他潛意識當中又萌生了一種恐懼——
就在一個時辰之前,慕容月還懷疑至尊和魔女沒死。
如今,這兩人的名字卻被人占用了……
女帝府,那可是靳瀾衣的老巢啊!
隻是,按道理來說,如今的中州女帝鳩占鵲巢,應該最希望靳瀾衣死才對,又怎麼會幫助用了靳瀾衣名字的珈藍塔弟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