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不知道，子衿也對外麵一知半解。
畢竟，他重生而來，並沒有帶著過去的記憶。
至於後來恢複記憶之後，那些記憶除了常識之外，也沒有太大用途了。
畢竟，他的記憶壓根就不在這個時代。
幾千萬年的滄海桑田，誰知道現在外麵變成了什麼樣子了？
將君澍詫異的模樣，他道，“我也不了解外界。”
“這樣啊……”君澍有些意外，繼續道，“確切的來說，我們曾經生活的地方是聖元界。
當然，也有人叫它為聖源界。
意思都是一樣的，”他又看了子衿一眼，道，“因為，那裏是萬界至尊的故鄉。”
君輕暖聞言，驚訝道，“那意思是，除了聖元界之外，還有很多空間界麵？”
君澍點點頭，眼底逐漸渺茫，“世界，是無窮無盡的。”
君輕暖心頭震撼，沉默了一小會兒。
君澍的話，對她而言是有些震撼了，好似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一樣。
就聽君澍繼續道，“我們啊，是聖元界太虛殿的弟子。
太虛殿之下，分為兩支。
南支修煉生的力量，北支修煉死亡的力量。南北兩支合一，便可以橫掃天下。
隻是後來啊，太虛殿發生了一次大動蕩。
那次動蕩，讓南北兩支心生芥蒂，雙方功法各有遺失，心法不全，南支隻剩下頤養心法，變成了求長生。
而北支也隻剩下一點兒框架，注重掌握規則之力。
從此，南北兩支的配合，就沒有那樣水乳交融了。”
他眼中忽而染上淚光，“太虛殿，也從此開始沒落，南北兩支反目成仇，我們君家啊……”
他忽而陷入沉默，許久之後，才道，“我們就是那場動蕩的犧牲品。”
“那爺爺，北支是不是九霄宮，南支是不是玄清宮？”君輕暖想起了池清虛。
君澍點點頭，“九霄宮下領頭的，是我們君家和慕容家，玄清宮下領頭的，正是池家和東方家。”
“那這個太虛殿，和萬界之尊又是什麼關係？”君輕暖忍不住看了一眼子衿，給他傳音道，“你……最初不會真的姓慕容吧？”
子衿挑眉，低聲道，“我能說我不記得了嗎？歲月悠悠，那都不知道多少年前的事情……”
“那你，豈不是大家的爺爺的爺爺的爺爺的爺爺……”
“你樂意這麼叫？本座有那麼老嗎？”
“……”
兩人暗中你一言我一句，直到君澍開口才停下。
“聖元界的太虛殿，是至尊的傳人創建，修煉的也是至尊留下的心法，算是至尊的傳人了。”說到這裏，君澍又不由得看了眼子衿——
如今，這至尊本人就在身邊啊。
他來解釋這些，合適嗎？
可子衿偏偏說，他什麼都不記得……
君輕暖也有些狐疑，不禁傳音給君澍，“可是爺爺，你們怎麼認出子衿就是至尊的啊？” “他剛剛那種語言，隻有至尊會……”君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