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輕暖,有沒有人說過你有點二啊……哈哈……”他像個頑童一般側臉看著她!
那臉上,像是蒙著一層光,美的讓人移不開眼睛!
君輕暖正要說他,卻被他一把拉倒懷裏去,整個人趴到他身上!
“說了地上涼,你還躺!”他伸手捏她的臉!
“那你也躺啊!”她下意識的彎著眼睛,笑。
“廢話,朕是男人!”
他揚眉,臉上摟住她,“再躺一會兒,朕給你摘山楂,全都放在你空間裏凍上,凍過了更好吃!”
“真的?”她開心的笑,小腦袋緊緊貼著他胸膛。
“朕什麼時候騙過你!”他撇嘴,忽而覺得有點心虛……
而後垂眸,看著她毛茸茸的小腦袋,“若是朕騙了你,你會怎樣?”
“讓我想想……”她故作沉思,忽而賊兮兮在他耳邊壞笑,在他耳邊嘀咕了一長串什麼……
緊接著,傳來少年震驚而不可思議的聲音,“君輕暖你這個流氓!”
“哈哈哈……”她笑的臉紅。
“……”慕容騁一臉黑線。
半晌,她終於笑夠了,“我……是不是太不矜持了?”
“你說呢?”他挑眉,伸手捏了她的臉!
“走啦,我去給你掃蕩山楂果!”慕容騁抱著她起身來,摘下自己的披風給她係上,“乖乖在這裏,我上去便好。”
“嗯!”她彎著眼睛笑,眼底純澈明光忘卻塵世一切煩惱。
玄影在陽光裏恍若虹影,年輕的北齊帝長這麼大第一次為一個姑娘摘果子,每個動作行雲流水,翩然驚鴻!
君輕暖像個饞貓一樣站在樹下,一邊往嘴巴裏塞著山楂果,一邊大喊他的名字,“慕容騁——”
“嗯,在呢!”他站在樹幹上,衝她笑,在陽光下形成絕美的剪影。
“誰給你起的名字啊,縱馬馳騁嗎?”
“我娘啊,那時候我還小,並不知道為什麼……”他眼底染上一抹憂傷,“我娘喜歡騎馬啊!”
“慕容騁,以後我陪你騎馬啊!”她心裏突然抽痛,嗓音明媚而大聲。
他不是不知道為什麼起這個名字,隻是不願意提起罷了。
他忽而眯著眼睛笑了,“不過,以前我不叫這個名字,旁人不知道的。”
“那你以前叫什麼?”想來,他以前在朝凰皇宮,應該姓墨。
“以前啊……”
記憶在豔陽中後退,染上明媚憂傷,變得哀涼了,“大約是叫子墨吧?”
大約,不是記不清了,隻是,太久遠都沒有再想起再提起再有人叫過了。
“你的姓不是墨嗎?為何叫子墨?”
“因為,皇子出生之後,是要帝王賜名,但是無人給我賜名,而總要有個名字,後來不知誰如此叫了,便成了子墨,意思便是墨家的孩子吧!”
他從樹幹上翩然落下,站在她麵前,“其實,我覺得子墨也蠻好聽的,我娘叫慕容蒲零,但朝凰的人隻知道她叫蒲零。”
“所以,你是隨了娘的姓?”她心疼的擁住他的腰身,把他抱的緊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