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丘看著這幅畫作,說實話,他不知道這幅畫,究竟是真跡還是臨摹,他之所以故意說成臨摹,就是單純的想惡心惡心帝程海,而當他,真的把自己的注意力,當放在這幅畫作上之後,青丘發現,他的心靈,頓時有種被震撼到的感覺。
他的思緒,仿佛在這瞬間飄搖起伏,這是一種思考,是一種思想的升華,青丘洋洋灑灑的說了一大堆,台下圍觀的那些上流圈子人物,先是不屑,然後是端正態度,最後是震撼和陷入沉思,他們的心,已經在不知不覺當中,隨著青丘的講述,進入了一個非常特殊的曼妙世界裏了。
青丘講述完畢,沒有人能認真的說出來,青丘剛才講述的,究竟是什麼,是好,還是壞,但是他們聽了以後,心裏就是有一種,好夢幻的感覺啊。
而青丘也是這樣,盡管以上那翻話,是他說出來的,但這番話,如果讓他重新來一遍,在講的話,青丘自己心裏清楚,他絕對講不出來第二遍。
這是一種感覺,是一種情境,過去了就是過去了,在想找回來,就隻能追憶了。
此刻,帝程海的臉色,陰沉的都要滴出墨了,他心裏麵,對青丘有著非常濃烈的抵觸心思,青丘說的那番話,自然不會被他認可,他覺得,青丘就是一個不上檔次的大忽悠,他說的話,沒有半點道理,都是胡說八道。
但是,看舞台下麵圍觀名流們,此時臉上流露出來的迷醉沉思表情,帝程海憤怒了,出離的憤怒了。
這些上流圈子裏麵的人,現在竟然聽一個不上檔次的土包子,在這裏胡咧咧,太丟人了。
尤其是,這個坑,還是他自己挖的,這就讓帝程海心裏麵的憤怒,更有一種無法抑製的感覺,隻是沒辦法,青丘已經把他該表現的東西,成功的表現了出來,至於帝程海,就算他現在氣的爆炸了,也無濟於事。
之後的生日宴會,再沒有生出生命波瀾,青丘和段輕眉在生日宴會,接近尾聲的時候,兩人先行離開了。
“青丘,今天的事情,是我的疏忽,把你牽扯進來,恐怕日後會給你帶來不小的麻煩。”段輕眉看著青丘,臉上露出抱歉神色。
“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如果有人鐵了心要找麻煩,那就陪他們玩玩兒好了,老師,你心裏不要有其他不好意思的想法,如果真有人找我麻煩,我自然會想辦法應對的。”青丘嘴上這樣說著,實則他心裏明白,帝程海之流,肯定不會輕易的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