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院出來的韓景明有些低落,當青凰注意到他時,立刻恢複了過來,本來應該是受傷最嚴重的一個,卻因為藥物過敏的關係,既然什麼藥都沒有上。
“老韓,我還真羨慕你,這點小事遲早就會好的,上什麼藥啊。我們剛才才是真受罪,那麼大個棉簽,沾著藥水就往我的傷上用力擦,本來還沒破,到差點讓她給弄破了。”
趙一成還在抱怨,那個護士對趙一成的傷害似乎已經不僅僅是身體上的,甚至連心靈都已經出了一定的威脅,導致如此念念不忘。
“是嗎?那你可得好好記住人家。”
一旁的韓景明似乎非常高興,看著趙一成一本正經的說著。
“我記她幹嘛,哦,下次受傷堅決不用她,這點不用你說,我肯定記住。”
趙一成臉上有些訕訕的,自顧的腦補了韓景明話裏的意思。
“不是,下次堅決找她,別人問起,你就說沒她弄的爽。”
“哈哈。”
何莫生很不給麵子的大聲笑起來,連帶的趙一成更是生氣的跟韓景明鬧騰著。
這種語帶雙關的話,讓兩位女孩也有些受不了。好在韓景明立刻指了指兩位,趙一成才停下了嘴裏一直喊的‘你才受不了’。
“走,姐,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拉著蘇袖雪的胳膊,青凰帶著嫂子立刻離開這三個家夥。才剛好一點,一個一個又變得花不琉球,實在可惡。雖然才第一次見麵,青凰對他們剛有的好感蕩然無存。
看著兩位離開的背影,韓景明鬆了口氣,從青凰一直注意他開始,韓景明就在想著如何擺脫這兩位美女。
一個是老板的妹妹,一個是老板的老婆,不管怎麼做,都不太好,最後隻能借趙一成的手,故意說了些男人聽得,女人聽了不舒服的小段子說起來。
好在效果顯著,韓景明心裏那份沉重再次加深,剛剛醫生的話還在耳邊回響。
“好,現在請幾位評委評分。因為每一副作品,都要花時間做細致的了解,現在請幾位選手先在外麵等待吧。”
雞公嗓子再次發出奇怪的聲音,讓幾位選手出去。
這跟亞軍賽,稍微有些區別,當時十五名選手交上自己的畫稿後(青丘離開了),評委們都是現場觀摩,然後一起商量評分後,共同給出得分。
當時還有現場直播,記者們全程記錄了比賽的情況。
此時既然讓選手離開,雖然多少有些奇怪,不過四人也都造做,尤其是青丘,他巴不得快點走,對於贏不贏,完全不在意,此時的他隻是非常反感被人包圍的感覺,尤其是外麵的記者。
一想到這裏,青丘就要到門口的腳步停下,轉身詢問一位現場的工作人員有沒有其他出口,得到否定的答複後,無奈的繼續前進。
“怎麼?害怕了。想從後門溜啊,還有個秘密出口,需不需要我告訴你?”
馮小靜走在最後,剛好看到青丘問話返回的情況,出言提醒。
“哪裏?”
“呐,從這裏,跳下去啊。”
看到青丘還真的問了,馮小靜一臉措意的走在塔邊圍欄,指著下麵圍觀的群眾說道,一臉無辜,好似指了條通天大道。
青丘看著馮小靜臉上沒有露出其他諷刺的表情,對於馮小靜現在打擊自己的手段又提高了一個新境界而感到開心。
至少現在的馮小靜看起來沒有之前那麼讓人心煩,不過這樣的做法也讓青丘的大腦供血高了又低,低了又高。
轉身,跳躍,我閉著眼。
這種動作還是不要的好,大步走下塔頂層,剛到第二層,一起圍觀前麵出來的兩位選手的記者,一下嘩啦聲都到了青丘的身邊。
好幾位有眼力的直接就把自己的話筒往青丘手裏放,希望對方能拿著有自己標誌的話筒回答問題,變成一次專訪性質的采訪。
“那個,別,再放我就被壓小了。”
‘哼,你以為你多大似得。’
跟著青丘出來的馮小靜看到這幅光景,本來就不開心,聽到青丘的話,嘴裏哼哼出聲,氣的直接離開。
雖然已經習慣這樣的事情發生,馮小靜還是憤憤不平
同樣是決賽選手,差別這麼大,也讓歐美和島國棒子們心裏一下不平衡,尤其是跟青丘同級同班的馮小靜。
“看什麼看,人家長的像猴,總有人圍著,你們嫉妒啊。監考不是說等結果嗎,還不去發布會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