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連衣裙燒毀了一半,奈何火勢洶洶隻好跳下大海,海上淹沒了她的頭顱漸漸沉入海底,不小心碰到了頭。
“月月還在上麵,我要去找她”陸靖禤不顧其他人的阻攔要上去救人。
“你現在上去就是送死,這麼大的火她可能已經死了”
“蘇灝允,我告訴你,月月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是不會放過你的”掙脫開朝那邊遊去,月月,等著我,你不會有事的。
靖禤,我要死了,你在哪。
第二日,一束陽光照入海上,漁船們正出海打魚,不想撈上來一具女屍。
“不好了,這裏有具屍體,還有呼吸,快帶回去”
當她睜開雙眼看向陌生的屋子,簡單擺放著幾個破家具,屋子周圍都是用石頭相沏而成。
“阿爸,阿媽,她醒來”進來一個傻子嘿嘿的傻笑,手指放到嘴裏,歪著頭,衝著屋外喊。
“真醒了,姑娘可覺得哪裏不舒服”兩位老人走到床前關心的問。
“你是誰,還有這裏是哪”女子害怕的往後退。
“這裏是漁村,我們是在海邊把你打撈上來的,對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是誰,我記不起來了”頭好痛,捂著頭看向他們說“我隻記得有人叫我月月,其他都不記得”。
“可憐的孩子,以後你就住這,我們就是你的親人,對了,這是我的傻兒子”把傻蛋拉過來介紹道。
“傻蛋,你好”衝著他笑,傻蛋嘴裏說“神仙姐姐好”。
轉眼一個月過去了,每天除了幫阿爸阿媽打魚收網,就是靜靜的聽傻蛋講故事,時間就是個鎮毒劑拖的越久就難以割舍這份親情,她注定不屬於這裏,總有離開的那一天。
自從海上遇險後,蘇涵韻趁著陸靖禤昏迷對他實行了催眠,忘記了過去,還以提起傷心往事會加重他的病情為由,不讓所有人在他麵前提前殷北月這個人。
“蘇灝允,我妹妹現在生死未卜,他卻和蘇涵韻曖昧不清,為什麼不讓我告訴他實情,是怕加重病情,還是怕壞了某人的好事”這日殷洛希跑到蘇總辦公室打鬧一場。
“你小聲點,不要讓別人聽見,我知道你妹妹失蹤對你們造成了很大的困擾,不過涵韻說的也沒錯,也許她已經不在了,如果往事重提我怕靖禤的病情再惡化,若是她還活著也會尊重涵韻的建議”歎道,那場海上遇險究竟是有人蓄謀已久,還真的隻是一場意外。
“我不管你們怎麼想,怎麼做,她都是我的妹妹,哪怕傾盡殷家所有財力我也要找到妹妹的屍首,讓她入土為安,還有我們之間的關係到此結束”推開他的手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洛希,我們真是不可能了嗎?
第二日,桌子上出現了一封辭職信,喊來了外麵的小員工,問“她人呢”。
“陸總,總監她走了,還說以後都不要再見麵”戰戰兢兢的說完就下去了,男子拿著辭職信追了出去,好不容易找到她,質問道:“洛希,公事和私事不能混為一談,你就這樣一走了之可想過後果”。
“我是沒有考慮這樣做的後果,那蘇小姐就考慮了,她為了一己之私害死了我妹妹,蘇灝允,我們之間不可能了,錯過了,永遠都拚湊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