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輪回水晶,恢複能力為零。
“你是?”
我想問她問題,可是喉嚨也是沙啞的,一發出聲音就很疼痛。
她沒有回答我她是誰。
“你已經睡了一天一夜了,你一直發著高燒,剛剛溫度才降下來一點。”
一條冰冰涼的帕子被放到了我的額頭上,然後,那隻玉手輕輕的拿起了我的手臂,一陣shi涼感襲來,她在為我輕輕的擦拭著手臂降溫。
手臂擦拭完,她好像在解我匈前的扣子,我下意識的按住她的手,沒讓她繼續進行下去。
“你是誰?”我忍著疼痛,再次問道。
“她是我妹妹,你叫她韻兒就行。”這是餘凱的聲音。
“哥,就你這麼叫我,別人都不這麼叫,我不喜歡這個名字。”
“哥就喜歡與眾不同,怎麼著?”
“哼,總之你快點出去,她還沒完全退燒,我得給她擦身子。”
“哦好吧好吧,你對你親哥我也沒這麼上心過,我隻是過來看看她退燒了沒,那一會我讓人把飯菜端進來吧。”
門被關上了,原來她隻是要幫我擦拭身體,我有點拘謹的鬆開了她放在我匈前衣襟上的手。
這衣服已經被人換過了,之前我穿的是旗袍,現在是一個開襟的衣服,而且也沒有內衣的束縛。
“你回來的時候衣服已經刮得很是破爛了,我讓傭人阿姨幫你換過衣服了。”
她似乎在知道我在想什麼。
“你是,聶明山的女兒?”
我曾經聽說過聶盞翔是有一個親妹妹的,他和妹妹是二太太所生的,後來都隨著母親搬到了國外。
衣襟被撩開,匈前有著些許的涼意,不知道為什麼,在陌生人麵前,雖然是女生,可是讓人幫我擦拭著身子,我還是難免有些害羞。
她用布子擦拭到我匈口的時候,手忽然停住了。
“這些..是wen痕?”
我忽然想起早上照鏡子的時候,匈上有好幾個小詩烙下的深深的wen痕,我趕緊用手護住匈口,手卻落在了她拿著毛巾的冰涼的手上。
“一直摸冷水對女孩子的手不好的。”
我摸著她冰冷的手,想著她大概一直在這裏照顧著我。
“這..是wen痕嗎?”她依舊好奇的追問。
“是。”
“是你愛的人留下的嗎?”
“……”這姑娘話真多。
“可是你不是要嫁給哥哥的人麼?”
“……”小妮子,你讓我怎麼回答你啊。
說是?那你會問我,我有愛的人為什麼還要嫁給你哥哥呢。
說不是?你會問我,那你不愛那個人為什麼還讓那個人wen你的匈部呢?
她見我不回答,便繼續為我擦拭著身體,隻不過,手上的動作變的緩慢了許多。
“我也想留一個,我想知道這是什麼感覺。”
我聞言一驚,可我現在感覺到的,已經不是毛巾,而是她的指尖的觸感,她在撫摸我的wen痕。
她的好奇心,我還真是不好滿足啊。
我輕啟嘴唇,想說不可以。
可是,似乎已經晚了,她居然已經wen了上來,就在小詩wen痕的附近,她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