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識扭著身子去看?
江元凱著一身絳色行頭,簡單利落,想是為了行動方便特地精簡了行裝,不像那個景施琅
無時無刻都要裝風流!
來劫個人穿什麼長衫
晏九九的心裏好受了一點兒,兩人朝她走來,江元凱將她扶了起來,腿上拉伸的肌肉立馬鬆弛了下來,卻沒抵擋住那突如其來的酸軟,她步履踉蹌的朝那朱漆紅柱之間銜接的長形凳而去。
“施琅,我沒想到如今越不懂你了”江元凱戲謔道,“若是旁的女子我倒覺著”轉念又道:“可啟璿是”
你心儀的女子!
江元凱最終還是在景施琅的逼視下將這句話囫圇吞棗似的咽了下去,他忙順氣接道:“她是你的表妹,你不疼她疼誰?”
他還是沒忘捕風捉影的加上一句。
晏九九懶得去瞧景施琅,她開始打量起江元凱身邊一身玄黑裹身的男子,那男子不言不語,黑色的頭巾從腦後蜿蜒到臉前遮住了半張臉,半隻手也被黑色的絹布裹了起來,隻露出五根指頭,她覺得那雙手格外熟悉,晏九九抬頭去看那男子的雙目,現那玄黑衣著的男子正看著她,目光如鷹隼般犀利,她下意識一寒
好像在哪裏見過,她回神再想去看個仔細,那男子已經側身麵對江元凱。
晏九九低頭捶著腿,聽著三人講話。
“你向來憐香惜玉,啟璿又是你的表妹我看了半你做什麼整蠱她。”江元凱不依不饒的提著這個話題。
晏九九來了精神凝神去聽,她倒要看看景施琅能給她出個什麼解釋的理由來。
“你在哪兒看了半?”景施琅壓根沒有正麵回答他。
“我”江元凱一時語塞。
他自然是在那牆根的大樹上蹲了半看了這一場好戲,可他現在打著為啟璿討法的旗子,自然不能落井下石。
“嗯就是從我和黑從那邊走過來的時候啊怎麼?這時間還不夠長?”他胡言亂語的道。
黑?
原來那個一身玄色的人叫黑
這個名字真是直截了當,是因為穿了一身黑色所以叫黑嗎?
晏九九心裏樂了,真是有趣
“哦!”景施琅的拇指拂過斜插入鬢的劍眉,“我看你在那樹上都要睡著了罷!要不是黑喊你你估計還不想下來!”
原來真的是叫黑啊!
晏九九笑彎了眼睛。
這時候景施琅和江元凱不約而同的看了她一眼,她抬頭現那黑也看著她。
“你們看著我做什麼?”
“啟璿,你笑什麼?”江元凱疑惑道。
“沒什麼啊!”她捂著肚子笑,奈何腿疼,臉上的神情古怪起來。
她總不能她覺得黑這個名字好笑吧?
要不那黑指不定會覺得她歧視他呢?
江元凱看著晏九九神情古怪,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樣子,看了看景施琅又看了看一旁一身玄色的人。
真是搞不懂
景施琅清了清嗓子,道:“既然如此的話,我們就從花園過去吧。剛才我們在這邊觀察了一陣子,張府的巡邏布防不是毫無規律可循,他們巡視的度非常快,整個張府分為八塊,整體由東到西分為三塊,巡邏隊分為兩組,當第一隊在東邊的時候,第二隊會在西邊,在每個十五分鍾之時他們會在花園交彙,這個地方正好是盲點,我猜想是因為這抱廈地勢偏高,一眼就可以看見,所以他們對於這裏十分鬆懈,現在這個時候離他們在花園相會還有六分鍾左右的時間,這個時候我們從花園去往正房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黑和江元凱齊齊的點了點頭,又朝晏九九看來。
“你們看著我做什麼?你們的我又聽不懂”她把目光移到別處去,以蚊子大的聲音道:“我就是個來助興的”
她當然是氣景施琅到了這個時候才讓她知道一切
她怎麼能開心的起來?
“那就趕緊起來一起去。”景施琅淡淡的道。
“”
晏九九心裏抖了抖,“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