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景泰幫幫她
你來
景施琅的這句話在晏九九的腦袋裏不住的回蕩。
她就知道是這樣!
景施琅壓根就沒安好心!
明裏是要亨利來幫助她,若是亨利不幫助她就明他剛才過‘傾盡所有’的話都是胡謅,而暗裏呢?景施琅明明和亨利不對付的,哪裏會是看重了亨利的實力要請他來景泰呢?到景泰來做事不久印證了羊入虎口這個法嗎?到時候亨利做什麼是他一句話的事情,可亨利想走是隨時的事情,可又要考慮著她的感受不是嗎?
晏九九是最恨又最欽佩景施琅是當麵輸心背麵笑的手腕,不禁將人牢牢的鉗製住,還要他人為自己賣命牟利。
果然亨利是答應了。
“景先生的提議我會好好考慮考慮”歐亨利看了晏九九一眼,“若不是景先生提起我還沒現你的眼圈有些烏,可是近來沒有睡好的原因?”
景施琅聽言眼睛從杯沿子下抬了起來,他放下杯子朝晏九九看去,這幾日見她見得少,若不是他得了歐亨利來的消息怕還是在景府枕戈待旦。
他和九兒早已經約定好此時他做戲裝病就是為了令顧家放鬆防備,雖然他在家裏閉門不出但並不代表他的她不知道最近做了什麼,宛平城那邊的羽翼他並不豐滿,但並不代表無人可用,那傅家的姐躲著什麼人他查得一清二楚,那周靖海也算是名門望族的遺族,一向是跟駐紮在宛平城的外國人交好的,近來與傅家有些接觸應是想打探傅婉容的消息,隻是現傅婉容並不在傅家之後便追來了洛城,晏九九現在忙得就是如何把傅婉容變作一株隱身草,要不前幾****也不會來找自己要將傅婉容接到莊子上住幾。
回過思緒現晏九九的眼圈烏,便道:“昨日初晴有沒有”
“亨利,你在海軍部隊的日子如何?”晏九九生怕景施琅得寸進尺,忙截過他的話茬轉向亨利。
亨利道:“怎麼你要聽故事?”
晏九九笑著點了點頭。
有沒有把灶上的湯藥溫了你喝!景施琅在心中緩緩默讀這後麵的半句話。
據歐亨利是在他走後不出一刻鍾便到的,他走的時候晏九九還在熟睡之中,那歐亨利來後不久晏九九就醒了,至於初晴有沒有端藥去給他家姐他尚沒有令遠山傳人來問。
圓潤如貝的指甲在桌麵上有一出沒一出的敲著。
他細細聽著歐亨利跟晏九九講著他在海軍部隊偶遇一次突如其來的海難,他如何與船員共度難關,又是如何在這次重度災害中立下一等功榮升為中將。
短時間內的升到這個頭銜是少見的,景施琅一邊思量著,一邊又端了咖啡細細品嚐,既然都官至此為何還要跑到洛城來?
就怕他是真的為了九兒而來。
景施琅麵不改色心不跳的抿著咖啡,苦澀的感觸在他的舌尖漫開,晏九九是知道他的口味的。
他好不容易用合同框住她,如今來了個歐亨利
九兒在日不落帝國的年月沒有他景施琅的任何影子,所有的事情都和歐亨利息息相關,那段事關對於他們來是回憶,可對於他來,卻是毒藥。
何況歐亨利如今住在金公館,他要想個由頭把歐亨利把他支開。
“歐先生,聽你現今仍然住在金公館”景施琅將‘仍然’二字咬的格外重,“九兒尚未成婚,她是主你是客,這洛城不比國外,許多事情還是要講究些,也是為了九兒好不如你就來景府住吧!府裏院子多,朝陽的房間應有盡有,我令管家為你安排妥當便是。”
這哪裏是建議?明明就是不容置疑的命令,可景施琅有一點沒有錯,若是歐亨利住在金公館的確會招來閑言碎語,她要為金家著想,不能僅限在一己之私上。
“既然如此,恭敬不如從命!”歐亨利依舊禮貌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