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便要走,擦肩而過之時景施琅拽過了她的胳膊。
“我不是誆你,我是真要與你景七叔之事”景施琅側頭看著那仍然固執著不轉身的囡囡,語重心長道:“我知道你將歌劇院的案子交給七叔了,隻是我隻要求你一件事,即使這件事情交給他了,你也莫明裏去關心,有什麼事情隻管讓阿辰去取文件來便是,切莫與之聯絡密切”
“我知道了!”晏九九轉過身子極其嫌棄的把自己的胳膊抽了出來,“我你和七叔也是夠累的!明明你那麼關心他,他也事事為你著想,怎麼兩個人偏偏要裝作深仇大怨,老死不相往呢?”
“你是知道的”景施琅道,“想必董事會上你有魄力令眾位董事信服,就有腦袋會猜到景七叔與我之間的聯係你這個腦袋呀!”他著笑眼戳了戳她的腦袋。
晏九九躲閃不及,睨眼瞪他,“別戳我腦袋!會變笨的!”
“你本來就不聰明!”景施琅著又要去戳她。
“喂”晏九九拍著他的手,一邊躲道:“你用不著這樣報複我吧!我隻不過開幾句玩笑嘛!我知道你想保護七叔的嘛,但是也不必太心了,你又不能時時刻刻護他們這一枝的周全不是?而且我看七叔應付應是得心應手,未必需要!”
景施琅挑眉卻沒想放過她,追著她向博古架跑去,嘴裏咬字道:“你這麼還想讓我放過你!”
“誒!誒!誒!啊!”晏九九轉頭瞧他追上,回頭卻是料不及的撞上博古架,格子裏重心低的物件搖晃了幾下,“喔!好痛”
“心”晏九九還不知道怎麼一回事兒,已被景施琅扯了過去卷在懷裏,微閉的眼睛睜開,眼前晃過皎潔的白月光,她怔忪著,隻聽“啪!”
地上的躺著一隻碎瓶,景施琅又救了她一命,是啊,他好像救過她很多次她卻從來都沒有過一句感謝的話。
“謝謝”想著有感而道,不知怎的眼睛湧上一股酸澀,轉瞬卻又濕潤起來。
“怎麼?我救了你你是不是很感動?”景施琅鬆開她低頭笑道,笑意卻僵在嘴邊,他伸手去撫晏九九的眼眶,“怎麼眼睛還紅了?”
“沒有”晏九九打開她的手,卻不心蹭到晏九九,手背微微濕潤,眨了眨眼睛,晶瑩的珠子像斷了線似得從那心窗簌簌下樓,原來已是湮淚啊
“若是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夜已深了”晏九九抹臉準備離去。
景施琅一把擰過她執拗的肩膀,令她動彈不得:“像隻花貓一樣,心出去被老虎豹子叼了去!”
他見晏九九不再固執,鬆了她的肩膀,從懷裏掏出娟帕來細心的揩著她臉上的淚痕,又一隻手張牙舞爪的學著老虎咆哮。
晏九九破涕而笑,“你”
她從未想過景施琅這般清冷的男子會做怪相來逗自己開心也許是真的嚇唬她?
“一點兒都不嚇人好不好?”晏九九一邊吸著鼻子一邊笑道。
景施琅見她笑了眉頭一鬆,對著那低眉淺笑的女子又是一陣張牙舞爪,‘哇唔’的虎嘯著。
“好了”晏九九捂嘴笑著,又嬌嗔道。
“告訴我,你為什麼落淚?”景施琅垂頭問道,又按了按她的眉頭,隻想揮去那煙雲濃霧。
“因為感動”
“感動?”笑意爬上嘴角,“傻瓜”
“謝謝你總是救了我。”
新月化作一把素淨的鐮刀遠遠掛在邊,景施琅將她輕輕擁入懷中,微微勾起的唇角恰與那彎刀交相輝映。
你的謝意有多重?我要你用一生來回答。(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