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期!”
晏九九下了車,抬頭看見景施琅快步朝正對府門影屏走去,那拐角處一抹青蓮色的衣角一晃而過。Ww W COM
無期?
景施琅快步走著,那消失在拐角處的青蓮色又折了回來,晏九九本以為眼花看錯,待那青蓮色漲滿了眼睛她才慢慢踱了過去,待眼前的景象越清楚了,她便開始細細端詳起眼前的男子。
“無期,你如何來的這般早?”景施琅拍了拍他的肩膀,“往日裏元凱我們仨會麵你總是來的最晚,不是百姓堂事務繁忙就是酒店”
那男子相貌堂堂,他與景施琅都是俊挺如鬆的身量,隻是相比較之下,看起來比景施琅稍顯宏偉健壯一些,大抵是因為手下有那百姓堂整日整飭好似武館一般,可再看眉眼卻又比身旁那寶藍色西裝的男子遜色不止半分,淺眉疏眼,鼻梁纖巧,唇角上揚,玉色肌膚,看上去麵善柔和,想來是位雅人深致的翩翩公子。
若是不仔細瞧上那雄偉勃的身姿一二,怕是很難相信這位看起來文質彬彬的男子竟是百姓堂的一堂之主。
“這位應該就是金姐了?”
鍾無期笑道。
晏九九微微一笑,頷還禮道:“久仰久仰!我來洛城數月一直未能與您相見,實在是失禮了!”
鍾無期虛托了晏九九一禮,抱拳道:“金姐哪裏的話!這施琅都已經與我道過數次,金姐初來這洛城便遭遇不測,險象環生,還好這吉人自有相才能險中逃生!金先生本是將金姐的安危托付於我,我卻再三疏忽,置金姐與險境,我鍾無期羞愧難當啊!如今金姐如此這般心慈,無期更是難為啊,望金姐海涵,他日我定當登門謝罪!”
晏九九聽得一愣,好好的見麵怎麼變成謝罪了?
她看了一旁笑意朦朧的景施琅,難道又是他作的鬼?
不可能!晏九九轉念一想,趕忙托起了那躬身的男子。
“五爺的這是哪裏的話,鍾景兩家不分家,我們金鍾未必就要分得清清楚楚了罷?一家人不兩家話,我省得五爺仗義執言,為了親朋甘願兩肋插刀,隻是此事卻全然怪不得五爺,五爺公務繁忙,就算有千裏眼也不能分分秒秒的盯著金公館不是,我看吶,這要怪就怪我表哥了!”
著三人轉身朝府內走去,那嚴肅的氣氛如夢似幻一般的散去。
庭院裏隻穿來細細朗朗的笑語。
“哦?表妹如何又怪著我頭上了?”
鍾無期含笑,勾了景施琅的肩膀拍道,“我繁忙著自然難免有疏忽之罪,隻是你恰巧就住在金姐斜對麵,左右不過一盞茶的時間,可金姐還是險些遇害,你這可就不是單單的疏忽之罪那麼簡單了”
鍾無期笑容明亮,眉朗眼舒。
晏九九看著心生好感,這麵詞語善的男子看的她尤為舒暢。
再瞧了瞧身邊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