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市林愛醫院。
這所醫院是林震天的私人醫院,在京城走的是高端路線,占地近千平方米,目前還在擴建中,投資金額巨大。而這裏的環境極其優雅,擴建以後,建築麵積以及醫療設備等方麵要超越燕京第一人民醫院。
十八樓是醫院的豪華特護病房樓,裏麵住的病人都是些權貴。換言之,就算你再有錢,如果沒權,不一定能住得進去。
而在一間特大號的病房中,滿滿的站著林愛醫院的一群身穿白大褂專癌醫生、包括醫院的院長及科室主任,護士長,其中還有一個外國醫生。都擠在病房中,因此病房顯得有些擁擠。
而這個病房的氣氛很是沉悶,每個人的臉色都顯得極其凝重。
病床上躺著一名中年婦人,相貌看起來和林情愫長得有些相似。她緊閉雙眼,似乎完全進入了昏迷狀態。
由於病痛的折磨,她的臉有些蒼白消瘦,而且是因為化療的緣故,激素讓她的身體有些臃腫。大半個頭部被厚厚的白紗布緊纏了好幾圈了。伸出來的一隻白嫩如雪的胳膊上還插著吊瓶,鼻孔裏麵插著氧氣管。
可以看出頭部剛動過手術。而這病人正是林情愫的媽媽,蔣敏。
“哎,如果剛剛手術不及時進行的話,林夫人這會恐怕就……這可如何是好啊!這樣下去,腦癌患者存活的希望渺茫啊。”一名戴一副近視眼鏡,年過四十的中年醫生歎息一聲,說道。
“齊醫生,病人還有多少時間可以存活?”院長看著病床上的蔣敏,神色黯然的問。
“最遲後天,我也就這點水平了。”戴眼鏡的齊醫生搖搖頭,自嘲的道。
“噢,上帝!你們華夏國的醫術不是博大精深嗎?怎麼就束手無策了?親愛的齊,你真是讓我失望,你連喚醒她的能力都沒有,我來華夏不是來看你們這群愚醫擺弄醫術的,我要見證神奇的醫術,神奇的醫術,你們到底懂不懂?”
一位滿頭黃卷發的老外醫生,坐在靠背轉輪椅上,翹著二郎腿,黑黝黝的大眼睛鄙視的看著齊醫生,很是不滿的用不怎麼熟練的華夏語說風涼話。
“皮卡先生,我想你誤會了,我用的是西醫,而不是中醫,想要見證神奇的中醫,你找錯地方了。你是世界西醫醫協會的領頭人,相比你應該能治好林夫人的病吧,要不你來做手術,讓我們這群愚醫見見你們西方國家的神奇醫術可好?”
齊醫生冷冷的道,他行醫幾十年了,什麼人沒見過。這皮卡這幾天的話讓他怒火快要攻心了。
其他醫生也都臉色也不怎麼好看,就連院長也滿臉怒容,但這皮卡身份特殊,他不敢得罪。
“我們西方的最神奇醫術豈能是你們這群愚醫能見的,就你們也配。華夏國果然愚昧無知,沒有什麼能力,光說大話,你們的醫術都是我們西方國家傳給的,你們還驕傲什麼?”皮卡不屑的道。
“你……”齊醫生被氣的說不出話來。他被說到痛處,臉色極其不好看。的確,他不會中醫,反而學的是西醫,現在被人指著鼻子侮辱,他卻無力反駁,這讓他很是憋屈。
這一句話說的院長等眾醫生也啞口無言,臉色同樣不好看,敢怒而不敢言。這皮卡是美國人,他朋友身患肝癌,在國外醫治無效,他自己也束手無策。所以帶著他的朋友想來華夏國試試中醫,也不知道從哪裏得來的消息,他說中醫有神奇之處,不用檢查,隻須要把脈就可以知道症狀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