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就叫我劍臨就好。”他並沒有否認他的身份。
“真難想象,你竟然會蝸居在這樣一個地方,西北蠻荒,還是沙坨門聖女的床下!”
不得不無雙的態度很詭異,或許剛開始的時候她對這位強大的神秘人物有些忌憚的心理,可是再打了一架以及經曆了他亂七八糟的行為之後,再大的恐懼也難以壓製他想要狠狠地諷刺他的**!
“牙尖嘴利,什麼人叫的你這樣不尊重一個比你強的人?姑娘。”劍臨笑的很妖孽。
“強?是,你比我強,可是你不是你不是魔尊了嗎,既然不是的話,我為什麼還要怕你?”無雙眉毛上揚,一派驕傲的狂妄之色。
那樣誌得意滿的高傲,還有骨子裏的野心都讓此時的她看起了迷人極了,雖然眼前的魔尊是個不會欣賞的人,可是不礙於他不會對她有些好感度。
“是,你是和敬的徒弟,憑著這個身份就能在兩域橫行,可是你別忘了,你的師父現在可不在這裏呢!”劍臨的語氣更妖孽了,上挑的嘴角後麵隱藏著露出獠牙的惡魔,實際他就是一個惡魔。
“是啊,你可以直接現在在這裏殺了我,我來沙坨城的消息沒有人知道,可是你會嗎?”無雙忽閃忽閃都眸子裏滿是惡意,她幾乎把她這二十多年的惡意全部奉獻給了眼前的這個男人。
“你怎麼知道……我不會呢?”
話音未落,劍臨就以一種幾乎看不見的度轉移到了無雙身邊,纖細蒼白的手已經絲毫沒有縫隙的覆上了無雙的脖子。
用力……
“看看,這麼脆弱的脖頸,皮膚很白,可是很脆弱,你看,我一隻手就能掐得過來,真是脆弱啊!”他一句一句的呢喃著,手不停的在無雙的脖頸上摩挲,眼底染上瘋狂。
無雙怎麼會不對自己脆弱的脖子做什麼防護呢?其實有很多,除了自己的靈力防護以外,她還隨身帶著好幾個防禦防禦法器,很的物件,可是它們的威力不可覷。
可是,它們全部在劍臨觸碰自己的一顆破碎了,那聲音就在自己的耳邊響起,或者是直接觸碰到他的靈魂,像是玉器掉在地上的清脆聲音,又像是可憐的瓷器破碎的聲音,好聽,危險。
無雙知道,那是自己的生命即將逝去的聲音,知道最後,她聽見了自己的頸動脈被擠壓,血液從裏麵困難的通過的聲音。
她閉上了眼睛,不是認命,而是等待死亡。
空氣被一點一點的擠出她的胸腔,眼前的景象越來越混亂,呼吸逐漸急促,惡心感上湧……
然後,劍臨放開了手。
身體因為放鬆下意識的趴在一邊幹嘔,即便她是身體強大的修士,麵對這樣的情況也隻能束手無策。
“琨呢?他在哪兒?”無雙咳嗽完了之後問,眼眶上還帶著兩滴生理性淚水,更顯得她那雙鳳眸風華流轉。
“原來你還記得他啊!”劍臨頗有興趣的看著無雙,語氣聽起來是在描述什麼很令人吃驚的事情一樣。
無雙敢保證自己不喜歡他那樣的態度,因為他對言辭間對琨似乎毫不在意,就像是隨便的一件衣服或者一件法器,哦不,或許對一件趁手的法器他的態度都要好上太多。
“他到底怎麼樣了?你們離開兩域都取材時候究竟生了什麼?你又怎麼會拋下魔修出現在這裏?還有,還有你知不知道自己是誰?”
無雙的問題一個接著一個,這些都是她迫切想要知道的,甚至到了最後她有些不敢再繼續問下漆去。
“這麼多的問題,你想讓我回答哪一個呢?”劍臨搭著腿坐在桌子邊上,用筷子夾起一塊鮮美的靈獸肉塞進嘴裏,姿態簡直不能更優雅。
“全部。”
“可是我為什麼要回答你?”劍臨斜著眼看著無雙,眼底滿是調笑,他似乎在期待著什麼。
“你總不想兩域永遠是這個樣子吧!你總是要離開這裏尋找更廣闊的舞台的不是嗎?要不然你也不會身受重傷還在這裏調養了!”無雙平靜了一下心底的情緒,也坐在桌子邊,盡量條理清晰的。
“我還真的不想出去了。”劍臨微微一笑,“不過你怎麼看得出我受了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