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言的表情卻是有些苦澀了起來:“那禘墨,我們還是不要讓鈤嬗城主大人或者是夜嬗城主成功才行啊!這鎮城石即使最終全部都放進你的身體裏,也不能讓他們兩個其中一個成為這個磐池城最終的城主大人才行!這有沒有辦法讓磐池城繼續保持現在的這個樣子,由兩個城主大人掌權呢?不是,你們磐池城以前就有什麼預言之類的嗎?”
“能不能繼續保持,最終隻能看他們兩個了,我們的都不算的!”禘墨卻是搖頭,對著紀言無奈地道:“現在這情況,我們隻能走一步算一步的。”
紀言擰眉,沉默了。
最終因為紀言要回清城去找妮蒙莎,還是同意了禘墨帶著戛戛四處轉轉,沒有敢讓戛戛知道自己要回清城去的消息。
看著禘墨帶著開心的戛戛消失在視線裏,紀言這才趕緊趕到了傳送陣,直接傳送回到了清城,然後跑到了蘆司厄族住的那地方去,朝著山壁上的妮蒙莎喊了起來。
作為清城的鎮城獸,那平時都是在清城住著的,所以幾乎不需要紀言花費什麼力氣,妮蒙莎便立刻從山壁的洞裏探出了一個腦袋來,朝著山下看了幾眼,確認了是紀言之後便直接飛了下來,重重地落到了紀言的麵前。
“咳咳咳!妮蒙莎,你下次能輕手輕腳一點嗎?”紀言捂著口鼻,有些鬱悶這遊戲世界做的太過於真實,連地上的灰塵被這樣一震都會撲進口鼻去,引起咳嗽來。
“那我下次心一點?”妮蒙莎歪了歪頭,毫無誠意地了一句,嘴角卻是揚著笑容,有些惡作劇般地看著紀言,等著她緩和好了之後,這才好奇地問道:“言,你來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我以為你有事情都應該是去找塞納裏奧的啊?怎麼著,塞納裏奧回他那森林去了?”
“不是的,我隻是找你有事情問問而已!”紀言仰頭望著妮蒙莎,看著她那雙清澈的眼睛,想了想後便直接開口了:“妮蒙莎,我記得你和戛戛認識很久了吧?”
“嗯,認識很久了!”妮蒙莎有些奇怪紀言為什麼會問這個問題,“你問這個做什麼?”
“關於戛戛的一些事情,我有些好奇,也有些不明白,想問問你!”紀言看著妮蒙莎,對著她道:“你會告訴我吧?”
“戛戛是做了什麼壞事嗎?”妮蒙莎有些不明白地看著紀言,對著她道:“我以為你有什麼事情,應該直接問戛戛的啊!”
當事人知道的自然是要比她多的啊!
“戛戛它不記得了!”這個才是重點!紀言一臉無奈地對著妮蒙莎道,“所以我就想著,你和戛戛認識的時間也不短,想來看看你是不是記得一些什麼東西。”
“不記得了?戛戛又去偷吃了布裏磕藥水嗎?是藥水造成的副作用嗎?”妮蒙莎一聽紀言的這話,頓時便驚訝了起來,眉頭也皺起,倒是顯露出了一幅有些凶狠的樣子。
“不是,不是!”紀言趕緊擺手,“是再很久很久之前的一些事情,比如在哪裏認識你的,你們怎麼認識的,這些事情!戛戛它不記得了!”
話到這裏,紀言的眉頭卻是又忍不住擰了起來,望著妮蒙莎問道:“不對啊,妮蒙莎,你也知道戛戛去偷喝布裏磕藥水?那它在城主府裏發瘋的時候,你怎麼沒有去幫忙製止一下呢?卿恭總管他們可是,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戛戛製服的!”
妮蒙莎一聽紀言的這話,趕緊揚起了頭來,不敢去看她的眼神,有些結結巴巴地道:“我,我這也是之後才聽的啊!戛戛去偷喝布裏磕藥水的時候,我又不知道!”
“不對!妮蒙莎!你這樣子明顯就是知道的!”紀言卻是突然看出來什麼來一般,繞著妮蒙莎轉了起來,仰著頭努力去看她的表情,皺眉道:“妮蒙莎,戛戛以前和布裏克待了那麼久,都從來沒有想過要去偷藥水喝之類的情況出現,現在卻是突然對這個事情很熱衷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和戛戛的關係最好了,你是不是知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