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有些擔心眼前的紀言等人會借機敲詐呢。
“你有什麼罪名我們自然是會給你清楚的!”卿恭總管聞言頓時有些惱怒地朝著圖瓦斯瞪了一眼,然後趕緊問道:“你先吧,你那些書信是怎麼拿回來的!”
圖瓦斯瞪了卿恭總管一眼,有些不願意回答。
在他看來,卿恭總管的身份哪裏有資格用這種質問的語氣與他話?
隻是在朝著宮殿內的眾人看了一眼,瞧著大家都是板著臉一副對自己極為氣憤的模樣之後,圖爾斯卻隻能默默地咽下這口氣,然後故作淡然地開口道:什麼怎麼拿回來的?我隻是與煞城的人做了個買賣而已!我也是商人,需要做生意維持生活的,這一點你們可別忘了!”
“生意倒是可以做,但是你也不看看你做的是什麼生意!”卿恭總管一聽這話,心底的怒氣更盛了幾分,然後就便對著圖瓦斯道:“你知不知道,你送的那幾封信都是送給誰的?那可是送給煞城的副城主大人聊!”
圖瓦斯聞言卻是頓時撇嘴,一臉不屑地朝著卿恭總管道:“你哄我做什麼?煞城的副城主?煞城的副城主大人不就是紀城主嗎?我可是清清楚楚記得上麵要收信的那個冒險者的名字叫做鵬行千萬裏呢!”
“你難道不知道煞城現在有兩位副城主大人了嗎?”卿恭總管頓時冷笑,看著圖瓦斯聞言立刻愣住,有些不敢相信地朝著眾人望了一眼,隨後便皺起眉頭之後,這才繼續道:“而且,那位副城主大人已經願意留在我們清城,成為我們清城勢力的一員了,如果沒有你送信的話,他會一直待在我們清城不離開的。更何況,你難道不知道我們清城現在已經與煞城幾乎快要決裂了嗎?我們都已經是對頭、敵人了,你居然還幫著他們送信進來,這難道不是在損害我們清城的利益嗎?
”就算你的有道理,是損害到了清城的利益,那又如何?我又不是你們清城勢力的原住民,大不了你們把我直接把我趕出清城便是了!叫我現在就走也是可以的!“圖瓦斯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頓時僵直了脖子,朝著眾人都瞪了一眼,然後道:“我可告訴你們,我可是正正經經的商盜職業的原住民,你們可別想著偷偷地便把我殺掉,主神大人可是能看著你們所做的一切的!”
“喲喂,你還有理?還硬氣了是吧?”清明老頭一聽圖瓦斯的這話,再瞧見他的態度,頓時忍不住冷笑地打量了他幾眼,然後便道:“你還不清楚你做的事到底引出了什麼後果吧?”
“能有什麼後果?就如你們的,那也隻是給煞城的另外一位副城主送了幾封書信而已!即使他收到書信做了什麼,那也是他背叛了你們,又不是我的錯!”圖瓦斯努力地位自己開脫著,朝著眾人冷笑了一聲。
“不告訴詳細的事情告訴你,看來你是根本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裏了是吧?“青彌老頭頓時忍不住朝著圖瓦斯了一句,瞧著他一臉硬氣的樣子,心裏忍不住也騰起了幾絲火氣來。
“就是因為你送來的幾封書信,那位煞城的副城主已經偷偷離開了我們清城,回到煞城去了!這便是你造成的第一個後果!”
“即使他回到煞城去了,那又如何?煞城的副城主自然是要待在自己的城市的!”圖瓦瞪著眼睛,朝著眾人望了一眼,然後才看著紀言對著她道:“還是,紀城主是想把煞城所有的人都圈禁在清城不成?這未免也太過分了吧?如果真是這樣,也難怪煞城的人要與清城決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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