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追究?什麼叫不追究?我們好心把人送回來,你們還懷疑我們!”弗裏斯曼一臉怒氣地朝著那兩個np侍衛吼了一句,然後就扭回臉對著紀言道:“言,我們走!把他們都拖回去,回頭讓那個鎮長自己帶人來領他們……”
那兩個np侍衛一聽弗裏斯曼的這話頓時臉色就變了,一把抽出身上的佩刀指著弗裏斯曼就大聲厲喝了一句:“你敢!”
“我弗裏斯曼有什麼不敢的!”弗裏斯曼硬氣地揚了揚脖子,朝著那兩個np了一句,也跟著把法杖摸了出來,怒眼瞪著他們,一臉“你要是敢動手,老子也敢”的樣子。
紀言也皺了皺眉頭,看著眼前這場景開始思索要怎麼辦了。
隻是,就在他們雙方都對恃的差不多,要準備動手的時候,一個聲音突然就插了進來:“這是怎麼回事啊?”
那兩個np侍衛一聽這個聲音,立刻就楞了一下,然後馬上離開他們一直堅守的位置,一路跑著就越過了紀言他們,奔到了一個三十多歲的np大叔身邊,一臉戒備地望著紀言他們,然後對著那個np大叔道:“鎮長大人,您怎麼來了?這幾人想要對您欲圖不軌………”
“你胡!”弗裏斯曼一聽那個np侍衛的話,立刻就反駁了一句,然後望著那位np大叔,也就是鎮長大人道:“你就是鎮長大人?”
“嗯!”鎮長大人淡定地點了點頭,然後一眼就瞄到了地上躺著的那四個被困得嚴嚴實實卻昏迷不醒的np,看著紀言他們問道:“不過,你們能不能告訴本大人,這是怎麼回事啊?”
“我們可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看他們被打暈在了地上,所以好心把他們送回來的!你們可不要不識好心人啊!”弗裏斯曼一聽鎮長大人問到這個事情,立刻就了一句。
“哦?是嗎?”鎮長大人一臉懷疑地了一句,然後就扭過頭去對著一個跟著他一起來的np問道:“你的就是他們?從西南那處出來的?”
“是的,鎮長大人!”被問到的np立刻點了點頭,然後就指著紀言道:“我親眼看著他們拖著四位大人出來的……”
聽到鎮長大人的問話,紀言這才把注意力放到了跟著鎮長大人來的那個np身上,看了兩秒這才反應過來,這個np不就是她們在出了玩家集中營的時候,問路的那個np嗎?聽鎮長大人的意思,就是這個np在看到她們拖著那四個np來找鎮長,所以才跑去通知鎮長大人過來的?
“你們還有什麼話可!”鎮長大人聽到那個np的指正,淡淡地點了點頭,就對著紀言他們問了一句:“他們四個可是本大人特意派去公幹的,結果卻站著進去,躺著出來了。如果不是你們使壞的話,那是誰呢?西南那一片,關的可都是你們冒險者………”
“鎮長大人剛剛的是,西南那邊關的都是我們冒險者?”紀言聽到眼前這位鎮長的話,頓時眯了眯眼,看著他道:“我沒有聽錯吧?我們可是來紋清鎮幫忙一起攻打清城的,結果鎮長大人就這麼對待我們?把我們全部關起來?這麼來,鎮長大人是和清城裏那位邪惡的法師一夥的囉?”
“胡!”那位np鎮長一聽紀言的這話,立刻就大聲吼了一句,先是一個勁地對著空開始頌揚以前清城那位np城主有多麼多麼的好,他自己多清城的那位原城主大人有多麼多麼的衷心之類的,最後才對著紀言道:“你們不要冤枉本大人。”
“那你還冤枉我們呢!”弗裏斯曼看著鎮長大人不爽地嘀咕了一句,這才氣憤地質問道:“而且,你憑什麼把我們都關起來啊!”
“清婉城主不久將要到達我們紋清鎮,本大人怎麼能讓城主大人看到你們這些不堪入目的冒險者們對著她一臉垂涎的模樣呢?”鎮長大人一臉不屑地看了弗裏斯曼一眼,這才對著紀言道:“你們是什麼身份啊?城主大人是什麼身份啊?哼!”
“城主?”弗裏斯曼仔細咀嚼了一下這兩個字,這才扭過頭去看著紀言問道:“言,你不也是城主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