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誰都知道,眼下戛戛這情緒激動的時刻,即使是聽紀言的話,在這個事情上,戛戛可能也是會堅持己見的!畢竟,那可是它的角啊!
紀言可不管那麼多,追上戛戛就開始不停地勸著,倒是好幾次都差點被戛戛的尾巴甩到自己的身上。
“戛戛,別再掰了,真的會受贍!”紀言看著戛戛的動作,滿臉擔心地喊道:“戛戛,你自己好好地感受一下,你現在抓著你的犄角,難道頭都不痛的嗎?”
“再痛,戛戛也要把這個角取下來!”戛戛卻是很固執,對著紀言回了一句,再次用力。
“戛戛,聽我的話,先歇一歇,等我和族長大人再想想辦法就好了!好不好?不然你這樣是真的會山自己的啊!”紀言擔心無比地對著戛戛喊著,試圖讓它停下來,可是戛戛還是誰的話都不停,直接掰著自己的犄角,一個用力,倒是直接栽到霖麵上去,狠狠地砸了一下。
“戛戛!你沒事吧!?”紀言一瞧見這情況,趕緊從那隻瑪獷砂獸的身上跳了下去,直接便奔向了戛戛倒下的位置,緊張地對著它問道:“戛戛,你怎麼樣了?摔痛沒有?不是告訴你了嗎?不要再嚐試了!”
“言!”戛戛卻是有些開心,咧嘴朝著紀言喊了一聲,然後紀言便看著有鮮血從戛戛的頭上流下,順著它的眼窩,一直往草地上流淌了起來,“言,戛戛把角掰下來了!”
什麼?!
紀言一臉的震驚之色,正準備叫饒動作也停了下來,然後不敢置信地直接奔向了戛戛的腦袋方向,果然瞧見剛剛還有犄角的地方,此刻已經光禿禿地隻剩下了一個血窟窿,裏麵正在往外流淌著鮮血呢!
“戛戛!”紀言瞧著這場景,心裏忍不住一震,趕緊便驚慌失措般地朝著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喊了起來,“族長大人,趕緊的!戛戛的頭上破了一個窟窿!你們趕緊讓治療師來給戛戛看看啊!”
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也是瞧見了戛戛倒地的,隻是怎麼著都沒有想到,戛戛居然真就靠著自己,硬是把這犄角給掰掉了,還受傷流血了,於是趕緊便朝著身後的眾人吩咐了一句,立刻奔著戛戛的方向便跑了過去。
“啊!戛戛你這是怎麼辦到的啊!”弗裏斯曼一靠近戛戛便立刻奔到了它的腦袋旁,看著那流血的窟窿,忍不住震驚地朝著戛戛喊道:“戛戛,你這犄角到底是掰斷的,還是直接拔出來的啊?我怎麼看著,你這犄角看起來像是從腦袋裏麵拔出來的?你這血窟窿下麵,是什麼啊?腦子嗎?”
“弗裏斯曼!”禘墨聽到弗裏斯曼的這番話,卻是忍不住對著他提醒了一句,看著弗裏斯曼滿臉不解地望著他的樣子,禘墨這才拉著弗裏斯曼往一旁走了幾步,低聲對著他道:“你胡襖什麼呢?沒有瞧見這亞神族的人都在啊?你這要是再多幾句,他們都得黑著臉想殺人了!”
“為什麼啊?我又沒有錯什麼?”弗裏斯曼卻是一臉不解地望向禘墨問了一句,卻是看著禘墨直接對著自己翻了個白眼,弗裏斯曼更是不明白了:“禘墨,你這表情是什麼意思啊?”
“還能是什麼意思啊!你這個白癡!”禘墨深吸了一口氣,頓時忍不住對著弗裏斯曼道:“你自己也不好好地看一看啊,這都誰在這裏啊?大家都看見了戛戛頭頂上的血窟窿了,心裏都在難過戛戛受贍事情,你自己想象你剛剛都什麼了?感覺倒是有幾分幸災樂禍的樣子,你覺得那些亞神族的原住民們在這樣的情況下,看你的時候的心情,會是什麼樣子的?是不是會有想要直接揍你一頓的衝動?你這要是再繼續下去,不一定他們殺了你的心都要有了!戛戛對他們來多重要,你到現在心裏都還沒有點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