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炮火轟鳴不斷,每一記炮擊之下,都伴隨著無數的俄軍倒下,三十萬人,輕裝赴水,麵對西歐的槍林彈雨,毫無還手之力,簡直就是在送人頭,不消片刻,原本湛藍的大海,也被這三十萬俄軍的鮮血染成了紅色......
另一邊,時刻在關注著魚洋與西歐戰事的太平洋俄軍在看到這一幕之後也再是按捺不住,部署手下兵力,驅動航母向著俄國趕去,冗長的號聲傳遍整片海域,也傳到了正坐落於指揮營中的米國總統馬賽克耳中。
“等等!你不能去!”剛一接到消息的米國總統就火急火燎的朝著太平洋俄軍總指揮大番薯撥去電話,試圖對他勸慰過去。
王易的計策並不是什麼高深的手段,相反的還是淺顯易懂,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來。
但是,往往也正是這樣的手段才更讓人難以拒絕,因為這是一個無法拒絕的理由。
激起俄軍的怒火,要他們步入戰場,與西歐形成一個對峙的局麵,全盤打亂馬賽克的安排。
“你知不知道!你這一去,就代表著你們重複俄國的可能就此破滅!俄國就此從世上消失!”馬賽克口中之話卻不是危言聳聽,現存四大勢力,以太平洋俄軍最為勢弱,本來單對單迎對魚洋就屬劣勢,現在卻是要同時應上魚洋和西歐,又哪個來的活命之路?
“我希望你能聽我一聽勸,切莫不要過去,就待魚洋與西歐二方交戰結束之後再趕去坐收人頭,唯有此法,方能讓我們獲得三戰的勝利!”
馬賽克此刻確實是急了,因為俄軍的生死關乎米國的生死,雙方唇亡齒寒,一方如若滅亡,令一方也活不久矣,不然他又怎是能好心到來提醒俄軍?
隻是,他的“真心”相對,迎來的卻是一聲冷哼,電話中的俄軍總指揮一聲冷笑,也是毫不客氣的與其針鋒相對過去:“如若沒有當初你的阻攔,我的國家又怎會滅亡?如果我國沒有滅亡,他魚洋又怎會如此大膽?所以,究其量,也不過你自取滅亡!我們軍人可不如你們政客一樣的冷血,戰友情,天地生,要我看著他們白白受死,絕不可能!無論是王易的計策也好,還是西歐的狂妄也罷,今日這個仇,我必是要報的!就算是死,能有你來墊背也算不上虧了!”
掛斷電話的馬賽克也已是到了一種抓狂的境地,悔不當初自己對魚洋的助紂為虐,不過,更讓他覺得愧恨的是,自己怎麼偏就找上了西歐這樣的蠢貨作為搭檔?那麼大的一艘航母,就算是強攻,也要百萬人的量級才能是將其拿下,可是竟被武少誠與王易兩人掠走?
倒地是怎麼樣的蠢貨才能是犯下這種大錯!
“蠢貨!蠢貨!簡直就是蠢貨!”如若馬賽克能夠是在一開始的時候就選定盟友,而不是對俄軍的困境袖手旁觀,哪裏還有今日的事情發生?
原本運籌為握,大局篤定的他,現如今竟是全線落入了劣勢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