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切還未見分曉之前,任何的嚐試都是值得的。老伯說他在森林西邊發現的逃犯及他的同夥,這次應該會比上一次更有把握。”
高誌鴻和程俊回到刑警隊後,迅速的把發生的事情彙報給上級,接著就集結警力再次進行搜山。10月19日下午兩點鍾,警察始對森林的西麵進行了全麵的搜索,高誌鴻帶著十幾人朝西北方向搜索,程俊帶著十幾人朝西南方向搜索。他們已商定好晚上八點鍾在進入森林的地方彙合。
高誌鴻和他的隊友在深林裏細心的搜尋著,天色已漸漸暗沉,忙活了幾個小時任未取得進展。正當高誌鴻感到一籌莫展之際,老伯奄奄一息時說的話閃現在他的腦海裏。高誌鴻吩咐隊友注意觀察枯死的樹木,深林裏有許多枯死的樹木,按照老伯說的話做搜尋工作勢必會更加麻煩。在晚上六點半時搜尋依舊毫無結果,搜尋警員都已疲憊正準備收隊時,高誌鴻氣氛的用拳頭奮力向一根枯樹打去。刹那間意外的事情發生了,一個籃球場麵積大小的草坪出現在眼前,草坪旁邊有一個洞穴的入口,所有的人對此情景都驚訝不已。
當他們快要靠近洞口時,突然腳下的泥土像是受了詛咒,開始瘋狂地躁動,並向地下麵未知的地方塌陷。高誌鴻和十幾名警察未能逃脫厄運,他們隨著泥土一起向下墜落。片刻之後一切都歸於平靜,高誌鴻感到腿疼得厲害,大部分身體已被泥土掩埋。高誌鴻猛然意識到自己和隊友已掉進了惡人精心設計的陷阱裏,四周沒有一點光亮。
“大家都還好吧。”高誌鴻問。
一名警察說:“目前暫時死不了,隻是我的身體被泥土掩埋了,根本不能動彈。”
另一名警察說:“我們掉進了十幾米深的地方,必須得趕快想辦法離開這裏。”
突然漆黑的四周出現了一束光,高誌鴻迅速向發出光的地方望去,看見一名個子高高的警察背著背包手中拿著電筒正向高誌鴻走來。“隊長,我先把埋在你身上的泥土站了刨開。”
當個子高高的警察從背包裏拿出鏟子時,空氣中突然彌漫著一股刺鼻的氣味。個子高高的警察頓時暈倒在地,高誌鴻也隨即失去了意識。
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程俊的隊伍在彙合點等待著高誌鴻的隊伍,周圍的樹上掛著隨身攜帶的燈具,微弱的燈光不足以驅趕走四周的黑暗。程俊皺著眉頭萬分焦急,吳宇走到程俊麵前說:“現在已經是九點了,高隊長不會遇到麻煩了吧?”
“我也甚是擔心,你趕快帶十名警察去深林的西北部找尋高隊長的隊伍。”
“行,我這就出發。”
當吳宇和十名警察手持電筒出發後,就僅剩下程俊和三名警察在原地等候。隨著夜色越來越深,程俊和三名警察靠在一起坐著昏昏欲睡。突然幽靜的山穀裏傳來一陣淒慘的叫聲,程俊感到毛骨悚然心跳驟然加速,一下子站了起來不停地喘著粗氣。程俊的舉動驚醒了三名警察,他們頓時睡意全無。程俊見三名警察沒弄清楚看了看手表已是淩晨一點鍾,程俊大聲地問:“剛才你們有沒有聽見讓人撕心裂肺的叫喊聲?”
幾名警察都搖了搖頭,一名警察說:“程隊長,你剛才肯定做惡夢了。”
“可我感覺聲音特別真切,也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做了噩夢。”
“隊長,吳宇怎麼還沒回來?”
“大家都打起精神,現在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耐心的等待。”
在淩晨一點半左右,吳宇帶著九名警察出現在程俊的視野裏。其中一名警察的腳受了傷,受傷的警察叫王海,年僅二十一歲,他是警隊裏最年輕的警察。王海思維靈敏沉著勇敢,數次協助程俊偵破了刑事案件,他也深得程俊的賞識,在警隊中小有名氣。
“王海,你的腿是怎麼回事?”
“我踩到了獵人捕殺動物的陷阱裏,隻是皮外傷並無大礙。國家法律規定森林裏打獵將會判重刑,住在森林旁邊的都是老老實實的鄉下人。設置陷阱的人極有可能是雄坤或雄坤的同黨。”
“我已經感覺到熊坤不好對付了。吳宇,還有一個人去哪兒了?”
吳宇低著頭,不敢看程俊的臉。“隊長,這件事我也覺得奇怪。我們其中一個人莫名其妙的走丟了,我們四處尋找了好一陣子都找不到人。”
“人是在什麼時候走丟的?”
“他走丟的時候,我們完全沒有一絲察覺。大概在二十三點半。”
程俊用手摸著腮幫子巴暗忖道:“人走丟失在二十三點半,而我聽到的淒慘叫喊聲是在淩晨一點,難道已慘遭不幸…”程俊對剛返回彙合地點的隊員問:“在你們返回的途中可曾聽見叫淒慘的喊聲?”
“沒聽見。”“沒有。”……
“看來我真的做惡夢了。”程俊低聲的說著,看了下手表已是淩晨兩點,然後對著所有人說:“時間都不早了。咋們該回去了。”
這次行動對程俊來說是徹頭徹尾的失敗,程俊從未遭遇過這樣的失敗。如今高誌鴻和隊友還不知所蹤,程俊心中隱隱有著不詳的預感。
10月20日上午,行動失敗的消息傳到了李永浩耳朵裏,李永浩覺得事關重大並決定在下午召開會議。在下午的會議中所有人的表情都特別凝重,李永浩首先向程俊發難。“昨天的行動遭透了,現在你打算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