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期待是今天晚上,隻要不出人命,小賴把穀振國弄殘疾就再好不過了。
看他到那個時候還怎麼得意洋洋、牛氣衝天,我要讓他下半生全在懊悔招惹了我,懊悔創傷我身旁的人,我要叫他付出最慘重的價格。
片刻之後,周思昂忽然從經理辦公室猛衝了出來,我一瞧他倉促的模樣,心中就料到是什麼緣因了,我趕快也假裝十分慌張的模樣跑過去:“周總,出什麼事了嗎?”
“穀經理令人打了,便在門外,快跟著我去看看!”
我聽到到周思昂這句,爽,太tmd爽了。
上帝不給穀振國報應,咱給他,並且,還有什麼比這更值得開心的。
周思昂讓我一塊下去,我當然不能婉言謝絕,跟他下樓。
到樓下之時,我便聽見警車呼嘯,還有急救車聲和熙熙攘攘,跑了一瞧,圍著三四十人。
地麵上沒一滴血,可是穀振國的痛哼聲,這使得我心裏更加酣暢淋漓。
仇人受罪,我當然開心,並且這是我設計的。
急救車和警車都來了,周思昂趕快去找公安講話,也沒我什麼事了。
但讓我沒有料到的是,這一刻救護車裏忽然,要求得有人跟著他們一塊去看醫生辦手續,周思昂聽到,立即東看看,西看看,接著指著我:“陳主管,你跟著他們去醫院吧!”
我真想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可是周思昂叫了我,我隻好去了。
上了急救車以後,我看見穀振國全身塵土,趴在救護車上大喊,明顯是疼得可不輕。
我及時拿出電話發微信給小浩,叫他們先別回家。
小賴問我為什麼,我叫他不要問這麼多,原地待命,接著便刪掉記載。
事有一點超出方案了,還真的是應了那句,世事難預料。
原本我是準備,得手以後,便協助小賴他們潛藏,防止被尋找到,可是周思昂竟然讓我跟穀振國一塊去看醫生,現在也真合我意。
一開始我還有一點怕,小賴是不是被公安一把抓住。
事後想了想,我也就釋懷了,在家鄉之時,動手便是常事,他們知曉該怎麼跑。
小賴他們一定不會被尋找到的,分散,將陳跡拾掇幹淨,分批躲藏,令人沒法子猜疑到,這一些那時候全是一塊幹過的。
穀振國也不知被打成怎麼樣子,總而言之他這會兒已經是昏迷不醒了。
來到了醫院門口以後,醫護人員推穀振國進搶救室,叫我去辦手續。
雖說十分期望穀振國受罪,但我也怕穀振國掛了,因此我便老老實實地照做。
掛急診這事情卻是簡單,開了清單以後,我便回到搶救室門外守著。
於此同時,我給周思昂打了一通電話,通知他進搶救室了。
“總經理,知曉是什麼人幹的嗎?”可是立即感覺多餘了。
好在周思昂沒多心,隻不過說,公安會查的,他錄完口供就過來。
掛斷手機之後,我望向搶救室,不由的嘴角微微浮起一絲弧度,好像我的辦法還蠻順利。
十來分鍾後,搶救室走了出來一個醫生。
我趕快跑上去,問他穀振國的狀況怎麼樣,而他的回話,讓我有一點絕望。
穀振國隻不過是多處軟組織掛彩罷了,並沒造成什麼硬創傷,而由於他怕疼,老是亂動,從而影響回複。
這一種創傷,我能斷定,最多隻是皮外傷。
比起蕭範雲所受的痛苦,穀振國此時此刻的狀況太便宜他了。
心中暗道,還好我叫小賴和小浩他們不要回去先,起碼現在還有機會補刀。
大夫叫我可以辦理住院手續了,但我沒有去,而是跟他說,等一會兒有人來辦。
住院是要鈔票的,可是我身體上的鈔票,壓根不夠塞牙縫的,這還是等周思昂來了再說。
晚點交鈔票,也可以叫穀振國多嚐一下苦頭。
一個小時左右後,周思昂來了,問我穀振國怎麼樣了。
我跟他說還在搶救室,我不夠鈔票辦住院,他聽到我說鈔票不夠,也就沒跟著我較勁了,拿出一張儲蓄所卡讓我去辦理,我接過儲蓄所卡便去了,片刻功夫就辦妥了住院手續。
穀振國還是沒醒,我原本打算繼續陪著的,可是周思昂讓我回夜總會收尾,我當然也是正中下懷。
離開醫院以後,我迅速的發了信息給小賴他們,叫他們來醫院補刀。
接著我坐上出租車,一途中不由好幾回傻笑,害得計程車駕駛員瞧我的目光都有一點奇怪,估摸著是拉了一個神經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