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夜總會一轉,怎麼了,你有沒去看蕭範雲?”
我想岔開話題,卻被陶燕二話不說跳過,她拉住我的袖子:“你去夜總會?”
陶燕眼裏的驚詫和氣憤異常明顯,我垂下頭沒有膽子和她互望,更不敢還嘴。
實際上提起來,我確實是傷害她了,我比任何人都了解她對我的關懷。現在我這狀況,確實不適合再去夜總會了,但我居然打算悄悄逃走,還準備去夜總會,這不是在傷她的心嗎?
我不知該怎麼說明,由於我已經知道,無論我講什麼,陶燕也不會稱心。
“陳凡,你立即回醫院的病房,馬上,不然……”
能讓陶燕用上威逼的口氣,可想而知她心裏的憤怒,我也差一點兒便要往回走,但我卻沒動,由於我不能回病房,一旦回病房,這飛躍天堂那邊怎麼辦。
“我知道你那麼急一定有原因,可是這會兒你也知曉,你是病人……”陶燕的淚水掉下來了,雙眼愣愣的看向我:“陳凡,你還是請假吧。”
陶燕的要求,讓我沒法婉言謝絕,也叫我忽然想到一個事,沒準我是被打成蠢豬了。
對呀,我能夠請假啊,不需非得這會兒去工作,給周思昂打了一個電話就好,他去安頓。
夜總會又不是沒了我便不能運轉,並且現在我狀況欠安,我這般一身傷的狀況縱然去夜總會了,怕是也沒法子工作,還會給穀振國數落的良機。
寧可請假,也不去出錯,我點了點頭同意了陶燕,便打了一個電話跟周思昂請假吧。
回到醫院的病房以後,我立即給周思昂打了一通電話。
“周總,我是阿凡……”我聽見周思昂聲,先開口說了一聲,跟著他簡單寒暄。
“阿凡啊,怎麼回事情,都快上班了,有什麼事不能等工作了再說吧?”
周思昂明顯不知我打了一個電話做什麼,可見穀振國十分耐得住性子,到這會兒還沒有告訴他。
僅僅我也看出,這就是穀振國的高超之地,不讓周思昂知曉發生了什麼事,這麼一切便與他無關,倘若今天我夜晚沒醒過來,而沒有請假也沒有去工作,他便有我的痛處了。
“怕是不行了,周哥,我這裏出事了,在醫院了,夜晚沒有辦法工作了。”
“什麼事這麼嚴重,還在醫院,你可不要跟著我說笑,夜總會的事那麼多,沒你可不成。”
“周哥,我怎有想法和你說笑,我和蕭範雲讓人給打了,是什麼人都不知,我有一些腦震蕩,蕭範雲差一點都犧牲了,我這跟公安在一塊了。”
“怎麼啦?”周思昂的口氣變得緊張:“不要跟著我瞎說,知曉是什麼人幹的嗎?”
周思昂聽到說我和蕭範雲讓人打了,登時慌張起來。我沒證據,隻能說不相識那一些揍了咱們的家夥,還叫他瞧瞧大門口的監視便知道了。
值得高興的是,周思昂給了我兩日的病假,說會讓錢樂山和須元勳盯緊西區。
而穀振國那,我也沒忘記了吩咐周思昂,必須和穀振國打聲招呼。
我將電話扔到一邊,恰好看見陶燕倚靠門邊,想要開口說話,但是一頓之後,又停了下來。
我看了一眼陶燕,沒回避她的眼神,便那麼四目相對,但目光卻沒法子相撞出火星。
“陳凡,如果養好傷了,你還要歸去工作嗎?”
陶燕忽然啟齒提問,讓我有一點不知所措,但是我還是給了堅定的回話。
“你知曉這回有多危險嗎?”
我沒想到我的回話,竟然會讓陶燕有這麼大的反映。她的眼裏既有痛,又有種無可奈何的氣憤。
“這不是沒什麼事嘛。現在我好得很,蕭範雲也沒什麼事的,沒什麼事的……”
“沒什麼事?你真感覺你會沒什麼事?難不成你感覺,昨天晚上的事不會發生了嗎?”
陶燕接下來說:“昨天晚上如果不是蕭範雲幫你扛了一段時間的傷害,如果不是你給他發了微信,說門外也許要動手,他心中不踏實,怕是你有危險,因此急忙叫上錢樂山下樓。不然你認為你這會兒能有命在這說沒什麼事嗎?”
說完,陶燕的淚水掉下來了,看她傷心難過的模樣,我的胸【】部就如同被一塊岩石壓製住。
在我不把門外那一些人當回事之時,蕭範雲卻感到我有危險。對啊,正像陶燕所說的,倘若不是蕭範雲的感覺,倘若不是蕭範雲不要這條老命幫我吸引敵人,現在我怕是早已是具死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