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振國會讓李家秀輕而易舉解約嗎?我看不靠譜,倘若是換了在過去的話,一定會解約了,可是我現在感覺不一定,我還是跳過穀振國,去找周思昂靠譜。
周思昂才是總經理,在夜總會穀振國都要聽他的。
周思昂要是情願幫我,便算他要幾倍的利錢,那也是小意思,我都能夠滿意他。
我讓李家秀把鈔票收好,先去歇息,不用急,我會去找周思昂商討贖身的事。
“多謝陳哥。”李家秀給了我一個擁抱,接著就微笑著又回到屋子裏去。
我也回到屋子,【躺】在床上卻睡不著,想給周思昂打電話,又怕他還在休息,終究咱們全都全是天黑了才工作,白天那是休息的時間,異常是早晨。
也不知什麼時間,我恍恍惚惚就睡了過去,等我睜開了眼睛,又是下午了。
洗臉刷牙後,恰好聽見有人打開了門,是李家秀買菜回來了,今天晚上準備在家用餐。
蕭範雲也跑出來,在那不停的傻笑,李家秀對他翻了一個白眼,叫他幫忙洗菜。
我這也是閑的無聊,主動跑過去幫忙。擠在他倆中間當電燈泡。
蕭範雲問我這一段時間怎麼樣,穀振國有沒再找我的麻煩。
縱然出了再大的事,我能和蕭範雲說有嗎?以他的性格,還不一言不發把穀振國幹了?
“老大,你說的是真的?有事情你便說,無論怎麼不要一個人硬撐!”蕭範雲看著我,我微笑著讓他放心。
飯菜煮好了,酸甜排骨,酸辣魚頭,這一桌子的菜,不流口水都難。
李家秀把咱們的煙給殲滅了,大罵著說我們從洗菜,煙都沒離過口。說要罰我們不能吃飯,嚇得蕭範雲差點磕頭認錯,逗得我和李家秀兩人哈哈大笑。
酒足飯飽後,自然又到了工作時間……
我做了個深呼吸氣,來到了總經理辦公室,走入去以後,看見坐在茶幾邊悠閑的抽著煙,低著頭思索的周思昂,但我還沒關上門,後麵邁步走來一人。
我回過頭去一瞧:“喲,穀經理,你也來找周總經理啊?”
“還真的是巧了,我能進去嗎?”穀振國對我笑了起來,口氣卻怪腔怪調的。
那真是穀經理,這話問得。我對穀振國做了一個請。
我們兩人這會兒早已鬧掰了,可是在周思昂眼前,卻得裝出好同事的模樣,重點是周思昂還知曉咱們鬧掰了,他隻不過是坐在那兒看了一眼咱們演戲。
穀振國走入來以後,我將門帶上了。
我這回前來,是要與周思昂商討李家秀贖身的事,現在穀振國在場,可不好講。
穀振國找周思昂一定不是想嘮嗑,他們應該沒那麼好的友誼,我必須要等他跟周思昂談完以後再說,不然如果被穀振國知曉我想幹什麼,他必然會竭力反對。
穀振國隻要一句話,說是為了夜總會好,就可以把我打敗。
“周總經理,以前賓客搗亂的那一些事,文檔發給你了,你收到了嗎?”
穀振國自說自話的坐到周思昂正對麵,啟齒就問,徹底把我當做了空氣。
這卻是正好中了我的下懷,我便期望他趕快問完趕快滾,不要阻礙我跟周思昂講話。
兩個人聊起來,全都是些賓客搗亂後,服務生或是小姐被打了,或是安保人員動手,私了賠人民幣的事,沒西區什麼事,卻是南區蠻多。
沒多長時間,他們就談完事情了,但我看到,穀振國仿如沒要走之意。
馬勒戈壁的,這貨一定是瞧出來我要與周思昂講話,非得呆在這兒了。
我原本想告訴周思昂,我要與他一個人談談,可是最後想了想,還是就這麼放到一邊,終究穀振國是經理,我越權和周思昂談工作,跟尋釁權威沒有什麼區別,周思昂也會不爽的。
“阿凡,你找我有什麼事,講吧。”周思昂幫我倒上杯茶,笑著說道。
“哦,實際上也沒有什麼。”我微笑著望向周思昂,“是西區的事,這幾天小姐們有一點懈怠,我怕周總經理擔心,過來擔保會讓她們都遵從經管。”
周思昂皺了一下眉,看著穀振國,又看我,眼中閃著聰慧,頗有深意。
“嘿嘿,你也太慌張了吧。我怎麼沒看到西區的小姐有問題,還有什麼事嗎?”
“周總,我感覺,為了夜總會的利益,咱們都應當慌張起來。”
我喝掉杯中的茶,微笑著說道:“別的沒有什麼事了,那我去忙了。”
周思昂對我擺了一下手,我立即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