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個車直接跑向井泉山景區,我心中計劃著等一會兒要怎麼講。
“師傅,井泉山景區。”
駕駛員油門一踩,車子提速,十多分鍾之後,車子停靠在了景區門口,我交了車費以後走入大門,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到了約定的時間,我拿出電話,給張姝麗打去。
電話打了過去,半天沒人接聽,隻給我來了句,無人接聽。
張姝麗不會是不敢來了吧,取消了?我心中有一點憂慮,又打了遍。
便在我坎坷不安時,終於接通了,那邊響起張姝麗聲:“江先生,你到哪了?”我沒多廢話,二話不說告訴她,我便在景區門口。
“哦,我在景區內的茶館,在228號包廂。你過來吧。”張姝麗話音一落地,放下了手機。
問了幾人,終於尋找到了井泉山茶館,竟然是一個仿古三層塔樓。
我收起電話,心裏不由竊笑,抬腳走入了茶館,二話不說往二層快步走去。
不用問服務生,我在二層尋找到了228號包廂,按下門鈴以後,推門大步的走了進去。
剛才走入,我便看見窗口站著個女人,穿著淡蘭色的長裙,長發放到腦後,便像瀑布一般,身影秀玲,讓我不由有一點心生遐想。
我立即醒悟過來,我是來辦事的。
“是麗姐嗎?”我問了聲,那一個女人轉頭,我立即就確定了身份,是張姝麗,和相片上完全一樣,甚至是比相片上更好看,熟【】婦的風韻。
薑華那貨,還真的是命好,材料上顯現張姝麗早已三十七歲了,竟然還那麼美。
如果沒看材料,我必然會感覺她沒到三十。
“江先生?”張姝麗款款大步走來,我點了一下腦袋,她坐到我正對麵:“著實抱歉,那麼唐突把你請來,沒影響到你工作吧。”
一啟齒,知書達理,我真想不通,好女人怎麼全是沒長眼,跟了狗雜碎。
“顧客就是上帝嘛。這會兒你說說調查誰吧?”
張姝麗的目光飄忽,仿如有一點遲疑未定,但是最後,還是從手包裏拿出一個信封。
我指了一下信封,獲得同意以後,才拿來拆開,拿出了裏麵的相片。
那是薑華的相片,我看著,抬起頭來望向張姝麗,她也可算發話了:“這是我老公,這幾天我看到他有些反常,因此想要你查查,他在外麵……”
“清楚。”我輕輕的點了點頭,把相片收起來,接下來開口問道:“麗姐還有沒有關於他的資料,例如他常常去之處,或是公司地點,這能幫我節約不少調查的時間。”
我哪需要這些玩意,我早有他偷【】腥的相片了,這一些無非就是為了做戲。
“有,我寫給你。”張姝麗點頭道,接著給我寫了張紙條,上麵是個公司地點。
我把紙條收起來,但是卻沒急著離開,而是看了一眼張姝麗,有一點抱歉地笑了起來。張姝麗也不是蠢貨,知道我是何意,。
張姝麗微笑著,問我要多少鈔票,我在紙上寫了一個2字。
“我三天內會給你一個初步的結局。倘若是無線索,那咱們會再進行一個月的追蹤。”
“若他做了傷害我的事,我要相片,最好有視頻,我一定虧待不了你。”
張姝麗說道,她沒帶這麼多現金,將一張卡給了我,讓我隨後去取鈔票,取鈔票以後二話不說把卡燒掉,她把密碼寫在卡的反麵,我當然不和她客氣。
我估摸著張姝麗是怕被人看見,讓我先在茶館裏坐片刻,便自個迅速的離開了。
張姝麗走了以後,我忽然想到一個事,將她的號碼存到我自個的電話裏。
片刻,我用以前買的號碼注冊了個新微信號,材料設置為女,我用慕欣愉的相片做頭像,然後在朋友圈裏說真沒意思的
在電話通訊錄裏尋找到了張姝麗的微信,頭像是她的相片,想必是特別處理過的,看上去便跟明星般的。我笑了起來。
在忙清楚這事以後,迅速的離開茶館,往旁邊的銀行走去,順利從張姝麗給我的卡裏麵取了兩萬元錢。
在半路上走著,我不由感慨,此時此刻的富人,心眼是多,有時又太純真了。
那是兩萬元錢啊,對一個徹底不熟悉的人,竟然隨意就出手了。
僅僅鈔票在卡裏,別的也不是我該怕的,雖然這回掙錢不是主要的意圖,但能順道撈一把,未來也用得著,我可沒準備一生一世在夜總會當個小主管。
接著的兩日,每天我給張姝麗打個電話,對她說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