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燕拍了一下自個的臉,道:“我老爸送的,慶賀我考上公安,自然是美酒,隻不過是這酒勁仿如有一些大。陳凡,我有一些醉。”
我揉著她的腦門道:“要是你醉了,便歇息吧。”豈料陶燕伸出手勾住我的頸部,嬌媚笑著說道:“你是不是看我喝醉了,借機做什麼惡事。”
“我要做惡事,哪需要等著你喝醉……”我不暇思索回應道。
還沒有等我話音一落地,陶燕已經親了上來,壓著我的肩倒在真皮沙發上。
陶燕她比我想象的要火熱,別看她做警察一身正氣,可是對這件事完全不囉嗦。我還沒有清醒過來,陶燕已扒光了我的衣服,滿臉通紅笑著說道:“今天晚上你跑不掉了。”
這是怎麼回事?是的,我的確趁斟酒,在陶燕的杯子裏下藥了,當然下的是安眠藥。腦子裏靈光閃動,我登時清楚過來。
為了多點籌碼與孔鵬舉聯手,我必需找到那批販毒的。但他們一點信息都沒有,連孔鵬舉都打探不到,我要憑自個一人在渭南城找出他們的隱藏之地,恐怕不現實。
為了能尋找到點細微的線索,現在隻能借助外力。這外力就是正好負責追捕毒販的陶燕。以前嘮嗑時,陶燕透露過重要的材料她都記在平板電腦上。
隻要找出她的平板電腦,一定能尋找到點線索。因此我這才主動來陶燕家,並準備提早買好了安眠藥,準備悄無聲息的讓她睡一覺。
藥鋪內,我瞧一個靠著收銀台百般無聊的輕年,咳嗽問道:“你好,有沒安眠藥?”
輕年挑了一下眉毛,開口問道:“要來做什麼?”
“吃,難道拿來炒菜啊。”我不客氣道。輕年連忙搖了搖腦袋,道:“現在有規定的,不說明白藥的用處,咱們不能隨意賣,杜絕點居心叵測的人殺害他人。”
我撓了一下頸部,組織著適合的言語,解釋了一番我有一個朋友睡不好,因此我想要她好好的睡上一覺,所以我隻用一顆,強效就好。
“你那一個朋友是女的吧?”輕年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地開口問道。我不暇思索地點了點頭,又不解問道:“這有什麼關係?”
“你先講,是不是你女友。”輕年閃過一絲回味無窮地笑臉。為了快點,我點頭供認,拿出皮夾,遞過去一張赤紅色,拜托他以最快的速度賣給我。
輕年唇角一咧,探低身體,行蹤詭異地取出了一瓶子,拿出一顆,輕聲道:“這顆強效,見你蠻客氣,我這才賣給你,無論怎麼別胡說。”
安眠藥罷了,那麼鬼祟幹什麼?我懶得和他囉嗦了,我應道:“不要擔心,我肯定不說。”沒有想到的是,輕年開價二百元,我心中還喃喃,這輕年也太會抬價,一定是瞧出我急需,才開個高價。
現在我可算清楚過來,這壓根不是什麼安眠藥,明擺著是強效春藥。
由於陶燕這時目光迷離,臉也愈發紅,奮不顧身的撕扯著我的外褲,頗具幾分夜總會的男賓客急不可待脫外褲上小姐的姿勢。
不好的是,在陶燕的攻擊下,我也有了反映。當她退去了自個身體上的束縛後,沒有遮攔的呈現在麵前。我眼睛都直了,這陶燕的身材真美得沒話說,細膩光滑粉嫩,仿佛天然的玉石一般。她曲線玲瓏,眼睛裏透露著羞答答和渴望,早已意亂情迷了。
我終究也是一個正常男人,雖說我的本意並非這麼,可也招架不住陶燕的熱情似火,感覺到欲火燒身,隻想一口吞沒了她,抱緊著她。想了想也是,倘若麵對這般的引誘,我還是沒一點反應,那更是有問題了。
我眼中閃過一抹決絕之色,拍板決定去他娘的販毒的資料,抱起陶燕衝入屋子。把她丟在床上,我大叫一聲,撲了上去,而陶燕也快速激情的回應起來,非常開放,甚至是讓我感覺有一點又驚又喜。
風花雪月之後,兩個人精疲力竭地在床上躺著。我剛喝了口酒,陶燕再一次鑽到我的懷中,兩腿靈敏的纏了過來。
陶燕上齒輕咬下唇,輕聲道:“陳凡,你還可以嗎?咱們再來一次吧。”男人怎麼能在此情此景之下,講出“不可”兩字。我拉開棉被,再一次如同暴起的野獸一般撲向了陶燕。
棉被激烈滾動起來,還好我平常的時候雖然常常喝酒,卻也注意鍛煉身體,否則一個晚上,我恐怕熬不住陶燕的榨取。怪不得藥店輕年在我臨要走前,挑了挑眉毛的說對我而言,這就會是一個難忘記的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