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兩人走回包廂，慕欣愉眯著眼開口問道：“陳凡，你不會早預猜到沈芮欣同意幫你討回個公道吧？一箭雙雕的辦法？”
……
昨天晚上，我和慕欣愉再一次談起沈芮欣一事。她歎了一口氣道：“陳凡，你我本身恐怕都要出事了，還思忖她的事，何況她未必領情，不要自作多情了。”
“但她是我的朋友。你再助我一次，倘若還不行，我也舍掉了。”我道。
“講吧。”慕欣愉爽朗應道。
先是讓慕欣愉聯絡上葛金鑫，問出汪奇正的電話號。幾分鍾之後，我打了號碼，開口問道：“是汪奇正嗎？”
“我是，你是什麼人？”汪奇正道。
我道：“汪老板，我有筆買賣，不知道你感不有興趣？”
買賣並不複雜，汪奇正來幫我演場戲，而我會幫他獲得沈芮欣的歡心。汪奇正想了會，道：“不能有什麼危險吧，小陳啊，不是我懶得幫你的忙，而是我著實過問不了這一種事。”
“就獲得沈芮欣，又可以取得一張八折的貴賓卡，怎麼樣？”我笑著說道。
“真的能獲得貴賓卡？”汪奇正不解*開口問道。
“你不用擔心，我在夜總會混了這麼久，非常清楚夜總會的製度和穀振國的性子，隻要呂明達犯了錯，就等於夜總會經管犯了錯，經理願意必然會給出大大的補償。”我歎了一口氣道：“汪老板，你要著實不想，我隻好找別人了。”
汪奇正一口同意。
見我掛了電話，慕欣愉她不解*開口問道：“陳凡，你不是想幫芮欣嗎，怎麼又同意幫汪奇正，叫他包養沈芮欣。這不是離了狼窩，又進虎穴。”
我解釋心裏的思忖。終究呂明達不是打心眼兒裏愛沈芮欣，留在他身旁，她隻會遭到還要大的傷害。而她在夜總會又不太會哄客人，做事呆板。既然是這樣，尋找到個適合人包養反倒是好選擇。
我心裏還有另外一個思忖，就是沈芮欣知道呂明達的真麵貌後，一定會幫我討回個公道，奪回主管的位置，但是這一點我沒講出來。
……
現在慕欣愉料到，我也不供認，也不否定，隻不過是笑了起來。
慕欣愉搖搖頭笑著說道：“陳凡，我愈發看不懂你了，愈發變得機敏了。”
我抬頭擠出一絲微笑道：“沒法子，老是吃虧，人總要學會成長嘛。”
“那如果讓沈芮欣知曉這事，她必然會恨你，到那個時候怎麼處理這事？”慕欣愉開口問道。
我張開了口，又緘默下來。雖然我設計讓她和呂明達吵架是想她好，但我也的確在利用她，總不能說我是為了幫她吧，這麼卑鄙的話我講不出口。但她不幫我，我十分難搞垮呂明達。
“權當我虧欠她吧。”我歎了一口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