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著唇邊，擠出一絲微笑道：“萬主管，你看過這樣演出的麼？我有多少實力，你還不太清楚嗎。況且穀經理都已經說過了，評選期間誰也不準滋事，不然馬上滾，我還要這份工作了。”
萬黎昕道：“陳凡，你的確挺聰明的。你這會兒是朝我示好麼？”我拿出一支煙遞過去，擠出一絲微笑道：“我和振哥談過，他不願意幫我。我一個男公關又怎麼打得過你，況且還有張總。”
“以前跟你為敵，隻不過是不懂事。”我真摯道：“萬哥，饒了我吧。”萬黎昕接過我的煙，我幫點上火，他悠然的吸了一口，道：“要饒了你不是不能，可我要瞧你的表現。你先說，那天是怎麼回事，那酒瓶不是硫酸吧。”
“什麼都瞞不住你，自然沒有硫酸，隻不過是一般的水。”清楚萬黎昕已識破，我如實說。萬黎昕拉下了臉，一把揪住我的頸部，氣憤喊了一聲：“嘛了個逼的！陳凡，你害得我最近提心吊膽的。”
我討饒道：“萬哥，抱歉。我當時也是無可奈何嘛，我再也沒有膽子跟你做對了，你饒了我吧。”
萬黎昕加大手勁，咬了一下牙道：“不要以為我不知你在搞鬼，想我饒了你，癡心妄想去吧。我今天一定要宰了你。”
我心中非常清楚，一旦反擊，萬黎昕一定以此為由頭把我轟走。可不反擊，這萬黎昕下手可不輕，我感覺整個人都要被他活活打死了。
慕欣愉發趕來想勸架，被一耳光放翻在地。慕欣愉再一次撲上來，邊拉著他的手臂，邊喊了一聲：“你發神經了，萬黎昕。你真宰了他，你也跑不掉。”
“你別管閑事，我今天必需宰了他。他害得我這麼慘，我要叫他百倍璧還。”萬黎昕大喊道。快要昏迷之時，好在聽見吵鬧聲的穀振國邁步走出來，厲聲大聲喝道：“萬黎昕，放他走。”
“那怎麼行，我必須宰了他。”萬黎昕喊了一聲。穀振國按住他的肩，道：“張總都講了，別叫他死的這麼容易，咱們要緩緩折磨他。”
萬黎昕放開手，冷冷的笑道：“陳凡，往後的日子還長著，咱們你等著。我現在就告訴你，不管你再怎麼耍花招，你都打不過我的。”萬黎昕給了我狠狠的一腳，轉過身走了。
在慕欣愉的攙扶下，我大口大口的喘氣，穀振國看著我，搖了一下頭，走入辦公室。慕欣愉不解*開口問道：“到底怎麼回事？陳凡，穀振國跟你關係不是十分好的嗎？怎麼會幫萬黎昕？”
我回過神來，擠出一絲微笑道：“官大一級壓死人，穀振國是我的領導，張庭峰又是他的領導。你說他幫誰？”
“但這樣任由事態發展下去，你會死在萬黎昕的手中。”慕欣愉怕道。我道：“不要擔心，我命硬，這種小場麵沒事。”
慕欣愉推了我一把，輕聲道：“你呀，全都什麼時候還貧嘴。”我撫*摸著她的臀*部，笑著說道：“我掛彩了，需要醫治一下。”
“你個壞人。”慕欣愉展顏一笑，趁附近沒有人，扶我進了衛生間。
幾日下來，小姐休息間比昔日都得安靜得多。全部小姐都忙個不斷，要麼忙著喬裝打扮，要麼忙著聯絡之前的熟客，叫他們過來給自個捧場。可以聯絡上又情願來玩的賓客並不多，絕大多數還要靠搶。
每個梳得濃妝豔抹的小姐進去屋子，為了讓賓客看中自個，全都搶著自告奮勇，還誹謗其他小姐，即便是平常的時候情感蠻好的姐妹。被戳了脊梁骨，小姐們當然不服氣，還沒有回到休息間儼然就麵對麵咒罵起來，甚至是扯著頭發直接動手了。
穀振國見勢不好，隻有再出條新劃定，全部小姐進屋子今後，隻能男公關來推薦，不允許直接自我推薦。這麼一來，男公關們看起來就重要起來。由於賓客太多，主管僅僅安排貴賓和頭牌，不少包間由男公關帶著小姐進房。
在夜總會稍稍有一些資曆的男公關利用這次機會撈到了蠻多油水，例如小姐私底下塞的紅包，甚至是在小姐空暇時間，還可以約個炮，互相利用一下。雖說知道我招惹了黎恩鵬和萬黎昕，但依然有十分多小姐鋌而走險，私底下和我商討條件。
但我一個都沒同意，一來不知裏麵會不能有圈套，二來……